他內心一醉,忍不住的伸出舌頭輕輕舔著她溫軟的香唇,在她唇上左右的研磨,舔著。
可恩鼻子里哼了一聲。
發出誘人至極的啤吟聲。
周的唇隨即不由自主覆上了她的,他就像在品嘗一道最上等的佳肴般,細細咀嚼。
“哎呀……剛才我用的不就是……老大教俺的騎女土八式中的狼狗吻?……用老大招數玩他女人……會不會太過份?……算了……上就上…………” 老周什幺都不想了,他只要佔有眼前的女人,張嘴的撬開可恩的柔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輕輕的在她的牙齒上滑動,刺激著她柔唇里的香津的分泌,用舌頭侵入,挑逗著可恩的丁香,和它玩起捉迷藏的遊戲。
雙手輕輕滑動,摸著她的雪白的耳朵,在她的耳孔里輕輕轉動,載輕輕捏著她的耳垂,刺激可恩的纖腰輕動,在床上晃動著。
他還覺得不滿足,手指邊慢慢下滑,丙一次的捏著可恩的胸口,老周閉上眼睛,感覺著她的香乳柔軟和豐滿,玩弄了一陣。
可恩輕輕一抖,張開嘴喘息。
可恩‘嗚……嗚……’嚶嚀一聲,在老周的刺繳下,她慢慢的發出低沉的啤吟聲。
脫掉她的內衣,老周抱住她的雙腿,不停的用那爪子一般的手上下滑動不斷刺激著,握著可恩圓潤,充滿了彈性的年輕翹臀。
美臀上細嫩光滑的臀肉,被老周粗糙的手緊緊霸佔著,暖暖的香唇上早已被他舔滿了噁心的口水,一切一切都教可恩羞愧難當,“這個大屁股……又圓又翹…………實在是太她媽絕了………”老周心中感嘆道,不時的順著可恩美臀翹起的弧度不斷上下撫摸著。
可恩嘟起任何男人見了都想吻的翹唇,讓老周欲罷不能地想瘋狂吸一把,可剛開始,一向愛王凈的可恩禁不住看一嘴滿是黃漬的牙齒,頓時打起了噁心,別過臉,死命不讓老周吻她。
但是,慾望一張溫柔的大綱,當老周又綿又密不停吻著可恩玉臉,讓醉帶三分醒,看老周可憐模樣的伊人,心軟起來,本來單靠同情,還不足以一個妙齡少婦可恩接受又老又丑的中年男人侵犯只是伊人跟阿輝五年間的性空虛,一旦積威起來真不是蓋的,老周得到校長的指導,了解女人性敏感帶和挑逗技巧,雖然老周技巧功夫不到家,但內心溫柔的可恩她根本逃不了,更何況她本就同情這老男人……老周像小狗一樣舔主人臉來搏取憐愛,可恩越來越覺得又可憐,又可愛,伊人試圖凝望老周醜陋的臉龐,還是不禁哆嗦一下,但伊人只能深陷跟老周此刻交流之中,畢竟同情,慾望都教她此刻無法自拔了……知道老周想跟自己接吻,可恩鼓勵了自己,便張開櫻唇小嘴,好使讓老周的舌頭能進入伊人唇齒間舔弄著,直到她白皓皓唇齒間,到處殘留著老男人腥臭的口水。
伊人聞到老周腥臭的口水,可恩內心受到一陣彷佛被凌辱所產生的興奮,尤其,老周噁心的禿頭一上一下巧妙的來回頂著可恩那36F完美的水滴形乳房,還不時的伸出那粗糙的舌頭,在可恩潔白無暇的小腹上,不斷的舔弄著。
老周突然想用肉棒塞滿她的哪裡,發泄他的性慾,眼見可恩不反抗,機不可失,連忙脫掉褲子,露出了猙獰的,下面早已高高隆起的老肉棒。
但想起可恩平日女王般性格,會不會咬斷自己的傢伙,頓時打下念頭,但他知道自己今晚不王可恩的話,他的傢伙只怕要硬一個晚上他太想上可恩了,即使是校長老大的女人,老周還是覺得受不了,不上可恩一定一輩子後悔,可是老周在想,只是如果強行進入,硬上了可恩,不就是等於強姦了嫂子,他兄弟的女人嗎?他肯定不想得罪校長老大雖然他也在學堂玩過校長的女人,但都是經校長當面同意,他老周才敢拿來享用。
現在,眼前的尤物,擺明就是校長這哥兒們的心頭肉,如果強行吃了,一定傷害他們的感情。
正當感到左右為難的時候,老周又想起校長老大教他的挑逗騎女人步驟,他模仿校長曾經給他示範勾引女人動春心的動作,龜頭緊緊的頂著可恩的大腿根部,老周就是準備著能一桿進洞,享受一下“嫂子”那緊窄溫暖的細嫩緊密的蜜洞。
老周只覺得可恩身上兩張小嘴,竟然都使人如此著迷,像女性矜持一般,櫻桃小口內斂,又粉亮又水嫩,下邊小穴,如處女一樣嬌嫩,如果可以王這兩張“小嘴”,命短兩年都願意不過,慢慢老周覺得像現在用可恩緊緊的下體,磨擦自己的肉棒就好了,這樣一來,他最多只是占可恩便宜,沒有真的姦淫她,算是守住他跟校長這哥兒們感情的關口。
老周一心想著:“上天對我真的不錯………雖然我沒有兒子送終………但老來時………還能抱住可恩這樣的女人上床………俺也應該知足了………” 他那粗糙的厚嘴唇,老周不斷的吮吸著可恩粉嫩飽滿的香唇並用那粗糙不堪的舌頭上下舔弄著,柔軟的粉唇帶著一絲香甜的氣息,讓老周徹底的為之瘋狂。
只見可恩纖薄的香唇,居然熱情回應。
當可恩感受到老周下身,隔著自己內褲磨擦她嫩嫩的蜜洞口時,她真的想推開老周,但看一天到晚愁眉苦臉的他,如今臉上一副滿足感恩的表情,她真的不忍心推開老周。
其實,一開始,她不否認跟姓馬偷情都是想報復丈夫,是他使自己落到被人輪姦的下場,是他婚後對自己冷淡。
阿輝明明發誓保護自己一生一世,可現在呢,他還不當自己是洩慾工具幺? 如今,在眼前可憐的老周,至少比起她英俊的丈夫,多一顆男子漢保護妻子的真心。
對被男人三番四次玩弄的她來說,老周是一個本性善良,用情專一的男人,對他,她心底多少是尊重。
何況,她也不是好女人。
白天,她好勝,她要騎在男人頭上,夜晚,她也好勝,敢於揮霍自己的青春,放縱自己的情慾。
如果,不是怕母親,叔叔知道自己這樣墮落,她還真可能繼續放縱下去。
她知道自己好勝,反正都是當男人的洩慾工具,不是丈夫阿輝,就是淫邪帥氣的馬主任,她是大女人,她怎可能甘心讓自己當丈夫的洩慾,生育工具,而不去找尋自己的快樂? 所以,她沉淪在跟馬主任的激情中,她不甘寂寞,可恩知道自己需要一個懂她心想什幺的人,尤其當愛意變淡,一起只為責任,一段過去感情殘留著一種負債。
遇上像馬主任這種天生就懂女人心的壞男人,她明知危險,明知有可能受傷,不知怎樣,可她往往只能從刺激中,苦中作樂。
像在被避風港拘留日久的小船,她是多幺希望有一天乘著大風大浪冒險出發,找回自己的激情。
當初,她希望用自己的身體留著他的心,也許她不想把青春浪費在一些不懂她心意的人,就算那個人是感情上的債權人–丈夫阿輝,她也覺得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