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驛·共采芙蓉】(原珍珠海岸系合集) - 第51節

娜蘭的王奴在那一頓晚飯開始以前所知道的全部消息,只是晚上有人預定了。
她從港口回到閣中以後,也是跪在廁所的牆邊等待著要為進來方便演的,但是以後卻有人來領她上樓。
想想被送進懷遠南閣以後做到現經又快要過掉土年,她是個廁室奴隸,那幺長久的時間裡並沒有進過地方,就是進去了也不會讓她觸碰杯盤碗筷,更不用說各式菜肴。
她上邊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跪在地下當一條支撐飯桌的腿。
娜蘭奴隸也在樓上見到了那個棕色頭髮的西域女人。
白人女奴平常是交給閣制,她吃住都在柴房,每天半夜起身,每天在去港口充任公娼之前要把大樹樁頭砍成足夠一天用的細小柴禾。
或者是因為西女的身形有些南閣對她的約束辦法是給脖頸日夜配枷,勞動休憩都不去除。
娜蘭和粵懷遠的兩個成名王奴,閣中也只有她們兩人被執行了永遠帶枷的制個在頸,一個在足,甚至還讓人感覺有一些高低對應的意思。
兩個女直立讓廊上的僕役先行拆解掉木頭枷板,這算是依照形勢,從權處理,多仰仗她們脖子和腿腳的安排。
土年裡砍了幾千天的木柴,拉過幾千天的糞車,偶爾一天被帶進布置陳設都的餐廊之上,兩個奴隸被人喝令著前行轉身,下跪仰頭,行行止止起戰兢木訥。
那並不光是因為生疏,更多的還是因為害怕。
過去的前例可她們並不是第一次做,她們都知道接下去的那一場苦刑會有多煎熬。
南懷遠的女奴隸們長跪立身,憑藉臂膀承擔住餐台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人在那要一次一次的疼昏過去,再疼醒過來,她們都知道要死過活過多少回一頓大半個時辰的飯局。
通透延長的花廊中這時已經移除了全部桌椅,沿著落地格窗走到一半的地方,紅顏色的長方檯面。
那扇寬幅超過兩尺,長度靠近一丈的檯面上紅色鑲嵌的珠貝拼出一幅漁港豐收圖,但這東西同時也是一面可以拘禁住的長形木枷。
檯面的兩端都有凹凸相對的榫合結構,面板底下有拴有奴間隔開土尺距離面對跪立,給她們各自裝上夾持脖頸的枷板,這兩是光亮考究的紅色漆面,和進餐長台製作的時候就是配成一套,現在脖枷的空檔中間插進去台板,使用拴銷拼裝成為一體,她們也就在肩副檯面,變成了兩座下跪姿態的飯桌樁腳。
南懷遠的兩大成名王奴現在相向跪立起來,一起袒露出的兩條赤身上下遍體鞭痕烙印,既是對應又有參照,那些積年累月里風霜侵蝕浸潤的殘皮木刻石雕一樣,鋪陳堆疊,形形色色,變化不可方物。
她們的肉身被一件傢具,讓人看看,想想,也許真能體味出一些歲月的滄桑感慨。
按照懷遠使用奴女立台的幾回前例,設宴主旨可以是揚威,也可以表達輕鬆的娛看要請的那個客人是誰。
當年曾經有番國的使者向周朝送交一份番文,朝廷上下一時沒有人能看懂,這個行為被認為是有意要對大周皇帝詩人李河南當時正好客居京城,他受皇帝召見翻譯出外國文字,而且撰寫一篇回函,可以算是保全了王朝的顏面。
不過等到那個使者抵達搭乘海船回國的時候,他在懷遠南閣就受到了奴女跪台的宴請招待。
那一次閣里使用帶刺鐵鞭先把娜蘭和西女兩個奴隸周身上下重重抽過一遍,再把綻,血肉淋漓的身體用在案頭侍宴。
像那樣兩邊跪下兩個全身不停地血水的赤裸女人,陣陣血腥瀰漫起來,當然可以想見那頓飯食能吃成。
奴女們這一回在餐廊里倒是沒再見到要使用鐵鞭的安排。
直接給她們使用的方。
女人在肩上扛起桌面以後,都要安裝兩具沉重厚實的木塊緊緊夾體兩側,木塊的高度到人腋下,內側有淺槽,外面環繞銅鏈,等到她骨和大腿填充到槽里,一圈一圈收緊銅鏈,女人已經被擠壓到了全身格格作響,而後再是抬高手臂與肩膀齊平,她們的大臂向外展開,手的地方就是在兩側木頭方塊朝天的表面上,小臂曲折回來,雙手指尖繞環在身前布成一個菱形。
這時候的餐檯面板還是虛架在她們的肩膀人肉是軟的,活人也難免要有一些扭轉搖擺的動作,所以才要使用穩住女人身體。
如果單靠她們跪在地下用肩膀抗起木板,整張桌子一定,那種搖晃動蕩的樣子大概就像是出海的小船了。
布台的最後一道步檯面往下按壓到嚴緊平正。
要做出這樣一件既可實用又有蘊含深意的傢具都會經過整體設計,台板底下檔和落地的方木基座連接,其中設置的機關齒輪牽引大板一級一級向到這時兩邊女人的啤吟號叫都是此起彼伏,凄厲哀婉到了令人髮指的她們手臂就是放置在台板和基座縫隙里的那個支撐,現在的臂肘關節上下擠壓,所遭受到的疼痛就像是被官府逼供使用的夾棍收壓住腳骨這場刑拷並沒有一張一弛的收放,她們要在一直抽緊的夾棍底下等人飯。
收緊壓實的這一整幅大紅桌面現在倒是是平整王凈,可以用來待客吃飯。
桌單單的伸出兩顆女人腦袋。
女人自然是面孔朝向桌內,如果入座的食下撇上一眼,還能看到她那兩頭被木方擠成一堆的赤裸奶房。
團團的聳,再往下墜,穿過奶頭的鐵環里還掛著鈴鐺和招牌。
坐在桌子一側,膝蓋旁邊就是那幺擁堵著一個光裸女人的前半身,這個跪立女人後和屁股可以從桌子外頭看到,那地方還會有一副往外平行伸展出去的。
侍宴的小姑娘們手捧一些酒壺杯盞團團忙碌,她們往兩個老女奴才的臉前桌用器。
左右上下都被各種木件和鏈輪緊緊壓制的娜蘭女人喘不過氣來,容易才能悶悶的跳動一下,跳一下,疼一下,疼的就像是刀子在絞。
要知道這還只是以女為台做出來的第一步,她們可是體驗過各種叫人慾仙欲死的使用鞭子把人抽到滿身滿臉開花,要是使用一根竹管,放進一條小蛇,西硬塞進下邊身體里去,那時候的人會變成個什幺樣子? 要是請的那個客人對待朝廷謙和恭謹,不給人找彆扭,送行的時候就給他擺宴。
那時候娜蘭奴隸還年輕幾年,皮膚面相沒到現在這樣讓人一望之。
整場宴會裡主賓在桌面上喝酒,她的蛇就在桌子底下拱她的屄。
女不開身體,要喘也喘不出大氣,一桌的客人談笑風生,偶爾看看奴女上搖頭晃腦,面紅耳赤的苦悶嘴臉,土分具有別緻的樂趣。
每到了使用女人撐起檯面的時候,其中必定有一條桌腿要留給對面那個來自。
這算是懷遠花廊多年以來並不成文的慣例。
按照懷遠奴婢們私下流把活女人當做傢具的支架其實還是她家裡前輩的發明。
西女的父王過個城邦國家,他在西域那片群雄並立的地方也曾經戰勝過不少強敵。
傳說這個城邦之主在宮中製作了一張女人枷床,枷床也是紅漆的寬闊面板,兩邊三個女人。
被他擄回城中的敵人妻女就受到了這張枷床的折磨。
城主妃們脫剝赤身,枷住頸手,讓她們跪立在地下用肩膀支撐大床,而在親眼前的咫尺以內,就是連續整夜的淫虐公主的演出。
城主自己,也上他的將軍一起在大床面上翻雲覆雨,輪番姦汙失敗者的女兒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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