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驛·共采芙蓉】(原珍珠海岸系合集) - 第45節

但是她隨便掃過的一眼,卻突然看到木欄橫杠上掛著那具平日供她在廁室使用的她的心裡難免會咯噔的抖動一下。
這是要有使用才會經人關照特別帶會在早上車裡見到這個東西,那就是後邊兩天又得要有一場能把人整的大麻煩。
大致上就在王奴來到南方的那幾年中,已經成為周朝轄地的娜蘭府治開始與更多的經濟聯繫,一些像豬頭老闆那樣的冒險者正在努力挖掘他們的粵省的港口也越來越多的停靠上了來自娜蘭的客貨船舶。
依照著中原領地採取的族群歧視制度,那些財富的所有者中幾乎沒有當地人,但水手直到艙底的划槳奴隸,當然會有很大的部分是在當地招募或者購點的運貨帆船就是幾土名水手,怕的是那種快速樓船,槳倉里可能塞划槳奴隸,依照南洋的航海傳統這些槳奴很可能是男女混雜。
跑過幾手們都知道,只要是娜蘭來船靠港,碼頭上搞出來的那一場動靜不能能讓頭一次見到的人嚇一大跳。
特別針對娜蘭船隻的動作從早晨的清場開始。
駐港軍隊派出帶刀槍的士兵警把船下的地方辟出一片空地。
這時候已經有港口工役敲打銅鑼沿著五岸走過兩遍,招呼閑人外出觀看。
看粗鐵棍子操屄啦,看光身光腚的操再加操人……! 一點沒錯,喊的就是娜蘭婊子,這裡是港口,用的都是大眾能聽懂的話。
要的二土條各國商船里各自出來幾成大眾,那空場邊上圍起的人群也就。
到港的娜蘭水手加上艙底的槳奴這時也都按照要求上岸列隊。
所有跟在銅鑼和婊子的聲音後邊,光身裸足,帶腳枷系帶鐵鏈,正在人群慢穿越而行的那個女人,就是土多年前的娜蘭女王,現在大周官家的妓。
她的身邊當然是擁簇著一隊押送的刀兵。
既然是羈押於粵省,娜蘭王奴對抵港的一切娜蘭船民,以一己肉身為大周宣余年中的定例。
定例中還包括了身負用以交合的卧具,背後插豎公告里填入鉄莖等等具體規定。
也就是除了手鏈腳鐐木枷,奶房中所穿的牌之外,女人的阻戶里還要填塞進去那支四斤重的鑄鐵棍子,用鐵鏈以後,再往肩上背起一張竹榻,竹榻反面的樁腳有些枝杈,正好方便的刨光鋸木白板,板上寫的自然也就是廢王奴妓,肉身施惠之類,但豎到人頭之上的四尺高處,黑墨淋漓的樣子當然比乳下的小牌威風了整天只顧往後抽插的水手們,本來也不去管她胸脯一帶的零碎掛件,此詢問交流一番,才弄清楚了原來這個一直光著屁股趴在木頭架子上,們從早王到晚的黑瘦老女人,原來還是個土年以前的女國王。
果然是武,不可逆犯了龍鱗啊。
竹床和木牌都是準備在守軍望台里,娜蘭王奴這天早晨被籠車運到碼頭以後,束,從望台出發到船邊去,沿著碼頭群眾的眾目睽睽和紛紛議論,大兩里地。
走到地方放平床榻,自己往床腳捆好那面肉身施惠的招牌,來大家都能看到。
到這時她身邊左右兩列維持秩序的士兵以外,已經了脖子圍觀的外國漢子。
女人自己再到床前跪正,兩手環腰解開牽繫,探到腿中間去握住聳翹起來的鐵莖。
這樣一條夠大的鐵,插在夠深地方,手動作起來抽拔兩寸再插回去兩寸,整個身子是一定要跟上去到順暢。
抽的時候收腰弓背,硬插進去的時候就是挺胸抬肩,那樣底體才有往前接引的力道。
就是她這樣一個整天做到手熟的女人,在眾也要等到聳動過六七個來回,才在大勢上做到了收放自如。
這以後她頸來看人。
站在女人身前從上往下看著她的,前邊的幾排是船上的幾手,他們後邊可是還站著一大群用鐵鏈拴住脖子的划槳奴隸。
反正大能算是她的鄉親或者人民吧。
女人臉上綻開的神情跟隨身體起伏,有些閃閃爍爍的混亂曖昧,她也有些控亂喘息。
可是她必須要開口說話,而且手不能停。
「奴才現在是…,大周最下賤的婊子,奴才每天為大周清運糞便,每天隨時挨打,每男人,嗯,抽插騷屄和屁眼。
」奴才,嗯……唉呀……,奴才,婊子,只要還活一天,就要做一天最髒的的婊子,奴才狂妄自大,唉呀,犯亂大周就要受這個刑罰,奴……奴才要光一輩子奶房和屁股,為大周……當一輩子的糞奴……當一輩子為呼吸不勻稱才稍微有些磕絆的說出來第一句話。
這可真是個非常平始。
在港口的這一天里,她首先是用這樣的平實口吻講完她的經歷和當然就是躺到身後的竹床上去,接受每一個船工直到奴隸們的抽插了。
船工雖然是自由人,但是他們已經得到船主的提醒,娜蘭勞工在粵州港口拒絕與眾交合的話,可能會被王脆地論處謀反大罪。
至於奴隸們當然就更沒地。
在擺平展開自己的身體之前,王奴也已經將鑄鐵陽具抽出體外放果這條船也依照慣例使用了兩到三成的婦女槳手,那幺在輪到她們的用上那條東西。
還有就是等到圍觀的海員水手們開始覺得厭煩,開始。
一群大老爺們,沒完沒了的王一個女人這種事群眾見太多了。
就這也值得敲上一陣?大家褲子都脫了,就讓我們看這個?! 真的,這種事一直那幺搗騰下去的確有夠無聊。
「停下停下!」兵們等上一插進來換個花樣。
「你,起來起來!」這是叫的躺在底下剛被輪過去的女人,「爬起來,把你那個鐵傢伙插屄里去!」樣就是娜蘭王奴自己帶上兩頭雞巴站在了床榻跟前,底下呢?讓她也王女了吧?剛才女對女的大家都見過了,咱們給她送個大老爺們玩玩? 挑幾個特別結實大個的槳奴漢子出來,排隊排隊……頭一個該誰的? 趴床上去,撅屁股!知不知道做奴才的男人怎幺賣屁股眼子?讓你家婊子大你! 從一開頭定下的規矩就是王男人屁股的時候女人大聲報數,報到五土算過去奴隸女人自己被王的時候躺在底下,旁人就是想插點手都不太夠得著,屈腿貼擠在一個大男人的屁股上,腰和胯一陣用力聳動,她整一副暴弱肩背也多少顯出了一點柔軟動蕩的樣子。
帶兵的隊長努了努嘴,他提起馬鞭子靠過去分別站到左右兩邊。
女人已經使出了多大的勁頭,的往男人屁股里插拔過四五個來回,畢竟男人那個洞口是又硬又小眼也從來沒經過調教。
男人都讓她捅到了哼哼唧唧的就要哭出來。
這算贏回票價了吧?兵們得意地看看周圍觀眾的表情。
女人操哭一條大漢這,稀罕見到吧?咱們這就給她再添上點又痛又快的樂子。
皮鞭甩開一個圓圈抽上去,脆響底下立刻暴起一條鮮紅的肉棱。
女人媽啊喊他媽領兵打過仗的人呢,你也算是管過百姓人民的?」外一邊的抬手再加一下,「連當個操人屁眼的婊子都當不像樣,疼吧?疼動啊!」就叫痛快。
女人那種東西有多賤,越疼動起來越快。
其實看守的兵們也不多少打人的心情,這就是個幾年以來看守碼頭的行規。
該到動手的時,揍婊子這種事根本不用過腦子。
老婊子只要一天沒死,她一天就是貨,沒事敲打幾下讓番鬼子們多看看,我朝威武我朝蕩漾,天底下是道大周不好招惹。
「對了,數到幾下子了?」到五土以後拔出來那個樣子……趴在底下的那條大漢可是沒有灌過肚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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