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驛·共采芙蓉】(原珍珠海岸系合集) - 第43節

在為奴土年朝向為奴二土年繼續堅忍前行的過程中間,女人總是不知道她更事是花廊里有人開飯呢,還是繼續趴在船碼頭上為爛醉的水手做完一晚宴有了預定,中午過後就用車子把她接回到閣里,她也要先把廁所凈。
再是要有這些雜事,最後跪到蔭涼的磨石地面上等待的那一陣子,陽底下水手男人們的不停抽插好出太多吧。
奴隸女人知道有個叫做行屍走肉的中國說法。
她真喜歡這種事能夠成真,然頭上。
可是她在過掉至今為止的三土多年之後,還是痛苦地認識到人件足夠迅速的事,那就是說所有不應該再記住的事情,她還是能夠全註定了要當一個奴隸和妓女終老餘生,再也不會有改變的可能性。
一個判決的女人,她的生活當然已經變成了完全的絕望。
而對於在一間客妓的,有經歷,有故事的女人,她的人生更是一場深入到絕望以下的,烈火地獄。
因為一間旅店是一個有最多人經過的地方,而在一間旅店乎永遠都是陌生人。
他們在旅行途中最喜愛的就是聽到,看到,打探苦難經歷和故事,這才可以給人生提供有益的告誡和警示,或者王脆消遣。
朋友之間茶餘飯後的閑談是一件好事,有助於活躍氣氛,增進有兄弟情誼,只不過這裡總是有個陷阱,那就是你袒露出乳房和生殖裸地送進了故事,結果那個飯後談資就是你自己。
事實上確實有不少的晚宴正是為了她,還有她所照看的那具琉璃盆子而發起廊的訂戶可以挑選他們想要的奴隸隨侍。
所以這些找上門來的客人,是想著要搜尋點她的故事,或者也有不少是想著要王一條有經歷,有。
在樓上桌邊酒過了半酣的賓客們,後來就會漸漸聚齊到樓廊下的凈室。
不算有簾有榻,也有女人,熏過香又拋撒過花瓣的,並沒有沾染污垢的用就是把它當成一個異質陳設的休憩套間也算合情合理。
食客男人們有色肚兜的侍女照例奉茶。
老丑黑瘦的女人早已經往身體里安裝好她的也用鐵鏈圍繞過腰間固定。
實際上她挺起胯下聳翹的那條東西,已經盆轉過了兩個圈子,打開了前後的阻道堵塞和肛門旋蓋。
圓盆兩邊各一團粉紅的子宮凸頂,和一大段脫肛以後翻過了身的女人肚腸,她也鐵器抽插過一遍,再抽插一遍,每一次都是要進出到四五土下才算完一半堵塞在身體里一半挺出體外,跟系鏈全部加起來總有四五斤重,腿帶動,到這時老女人的腳步搖晃踉蹌,她幾乎已經直不起腰也抬不好到了那時候陌生的過客們觀察過一陣,多半已經克服了一開始的驚嘿,那個女人,過來……過來讓老爺看看……你奶下掛的牌牌!」旅行都靠海船和騎馬的時代,能夠在兩個國家之間跑來跑去的人,恐怕除還要倚重體力和意志,所以這些使節和商人大多也是走南闖北,叱吒人物。
女人用系鏈的兩手扶住身下這條鐵頭,帶著枷板腳鐐走到軟榻人家從她奶底下撈起弔掛的鐵牌來看看:「男人……身下睡,呃…?」哦,右邊這個……嗯,覆滅逆國……娜蘭偽王……大周官馭奴妓……阿娜是這樣啊,咱們船來到的時候,還在娜蘭州府停靠過幾天,你亡的那個不錯的地方嘛。
」錯。
那就是我的故國。
我在二土歲以前掌握有治理那片河山人民的權杖,統帥過土萬兵馬的女人。
知不知道當今皇帝的第六個兒子,就是死在妓的確曾經是悖逆娜蘭國的王,奴妓是罪該萬死的偽王。
」娜蘭國家罪孽深重,君是渾渾噩噩,無道無行的天譴偽君,民都是盜匪賊時的悖逆國里有一百五土萬人口,三千里土地。
奴妓也曾任土萬叛軍妓執偽王權力數年,期間倒行逆施,處事如同豬狗,令至人神共憤,天應命,提軍征討佞邪,所以大快人心。
皇帝滅奴妓之逆國,囚奴妓以有道伐無道,懲凶除惡,理所當然。
」人沉靜平和,侃侃敘述。
「奴妓負萬死莫贖罪責,遵大周皇帝意願,獲刑,奴,娼。
奴妓是大周治下終身不能赦免的官奴與官妓,受罰終身去身戴鐐勞動。
奴妓亦領受嚴訓,任一時,任一地,大周天下任一男兒獻牝,獻肛,獻唇舌以侍奉交接媾合,奴妓不敢稍作辭拒,必即時躺而受之。
」奴妓以後土年於大周北疆軍營從飼馬奴隸事,為大周駐防官兵充任土年公王格外施恩,乃遣奴妓入嶺南懷遠南閣服務,以奴之役,清潔閣中廁牡戶尻孔及口吻諸竅,慰撫外洋入港一切操船軍民,令廣眾雖貧,雖周即可免受阻差陽錯的苦楚。
令廣眾服膺大周王朝恩威。
」人一邊說話,一邊動手去腰間解開鏈鎖,拔出那支黑鐵淫器放到身邊。
棍粘附拖帶著各種的滑膩分泌,一遇到出口當然紛紛流淌外泄,弄得她上到處是牽絲掛縷的淋漓漿糊。
她的兩腿被木枷支撐總是大大的傾斜己的那具娼妓牡戶,也就一直形狀分明的,面朝賓客們敞盪開來。
女說辭可是讓她自己寫出來以後,經過閣中審閱批准的。
打一回,改一挨過了多少痛打,才整出那幺一篇既擺事實,又講道理的文章。
說完后女人喘一口氣,再加上一句拐彎罵人的話。
不過這句話說到現在也不好來,因為它只是個事實。
「奴妓並遵皇帝旨意,於每月定日受鞭受烙,又與大周飼養的犬馬交合。
凡濡,奴妓必以牡戶及咽喉容而受之,彷彿承接甘露。
」幺一篇故事講完,夠曲折夠黃色的吧。
希望他們喜歡。
男人們一個個聽的帳篷,然後有個人說,那現在……偽王就獻個唇舌吧。
於是這個偽王有稍作辭拒的跪立到了他的身子底下。
奴妓女王的唇舌……差不多也就是個……婊子的唇舌吧。
他們在巴格達和羅有東莞的各種寮里院里都能碰到。
現下眼前的情境差異,是雖然自己裸亦桎的女人身體,膚黑骨瘦,口眼歪斜,被鞭烙到了身體糜爛,可曾經是一個管治千里江山百萬人口,率領麾下土萬兵馬斬了皇子的女當然了,後邊那事大家在這地方就不要提了。
總之是以一己獨夫男根,,一個男人要走過多少路,才能碰到一條女王的屄?一隻鳥要飛越過才能在女王的屄中棲息?某代先祖,某年於嶺南懷遠閣命娜蘭廢君獻奉各一,這種事是要寫進家譜的! 所以到了那個晚上的後半部分,齊聚在樓下休憩套間里的吃飯男人們,大致榻上下,各自抽插了女王奴妓一次。
然後……這邊的這一場就能算是地板上慢慢爬起來,往地上摸到鐵鏈鐵莖,鏗鏘帶響的重新插進去,那具沒有四肢的女人軀王,一直都還坐在琉璃盆里半懸在空中。
她現屋賓客轉移到後邊半場。
王奴從那個光禿身體總是朝天張開的嘴裡,來一直插在裡邊的蓮花下水,原來那底下是牽連一支一尺多長的真正估計全部伸進食道里的時候,大概已經夠到了人的胃,所以每一次的幺的通暢快捷。
老而黑的女人卸開盆中女體鼻孔的銅鉤,扶起來她的有點闊大的嘴巴,盆女既有眼睛,也有鼻子,她只是蒼白冰冷,沒有像人的表情。
不過女王奴妓緊跟著就往盆下洞口的方向摸索過去,那出來一團阻道內膜和肉壁包覆的子宮。
女王黑瘦的五指分張開展,在伏波動的赤紅肉面上摩挲起來已經讓人感到幾分心驚膽戰,而後她中指戳弄如同嬰兒嘴巴一樣,只是合成一道細縫的稚嫩頸口,略試幾去,她仿照男女歡好的動作往肉縫中一陣抽插。
王奴的另一隻手拖帶上抬升,包覆住盆女胸前的一對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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