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體內淫邪強大的難以想象。
平時你和老公從來都不進行男女之事嗎?” 土御門用古板的語氣問出了很私密的問題,手指撥動著繃緊的繩子。
“呃……他在家的時候,一周……一周總也會有一次的。
”身上因為捆綁而感到略微的發麻,感官也因此而變得敏銳,土御門撥動繩子在胸前摩擦的時候,櫻子又開始感到身體里的火焰變得熾熱起來。
“真是愚蠢的男人啊,這麼淫蕩的妻子,至少也要一天滿足一次才可以。
” 土御門的聲音還是那麼嚴肅,但說出的句子怎麼也給人一種譏諷的感覺。
櫻子羞恥的垂下頭,視線落在被繩子分割成小塊的大腿肌膚上,“如果不是欲印,我、我不會這樣……這樣丟人的……請救救我,求求您。
” “我不是正在做嗎。
你只要聽話就可以了。
”土御門隨意的回答,手指巧妙地按壓著大腿根部的繩結。
與手指舌頭的觸感完全不同的繩子表面緊貼著膨脹的阻核摩擦,略帶刺痛,但更多的是電流一樣的酸甜麻癢,在完全被捆綁的狀態下,肉慾彷彿被放大了一樣,櫻子不安的啤吟著,苦悶的感覺著身體里慢慢流出的那股熱流。
“嘖,繩子都變濕了。
”土御門把臉湊近櫻子的股間,懸空的女體羞恥的扭動,像被蛛網固定的獵物在做徒勞的掙扎。
他勾了勾手指,巫女立刻從另一邊的木櫃里拿出了兩個東西送了過來。
櫻子的視線有些模糊,想努力看清楚的時候,土御門已經拿著送到了她的胯下。
繩子被拉開,被壓迫的阻核讓她低低叫了一聲,緊跟著,一個光滑堅硬的圓球拖著一根細線塞進了她的體內,緊接著屁眼傳來被撐開的感覺,一樣的東西滑進了括約肌內部,繩子回到原處,把兩個球狀物阻擋在她身體里。
隱約猜到了是什麼東西,櫻子既害怕又有些期待的看向土御門手中的開關。
喀,隨著這一聲輕響,帶著嗡嗡的震動聲,蜜壺和肛穴中同時傳來了強烈的酥麻,震動從繩子傳遞到勃漲的阻核前端,帶來的美妙快感讓她覺得連尾骨都幾乎要融化。
繩子構成的結界內,白皙的肉體開始密集的顫動。
汗珠漸漸掛滿了鼻尖,被束緊的乳房也泛起了迷人的潮紅,嬌美的吐息聲中,濕潤的花蕊翕張著噴吐出晶瑩的汁液。
土御門從側面摟抱住櫻子的裸體,啃咬著她的乳房,同時把手指伸進她的嘴裡。
她嗚嗚嗯嗯的把手指緊緊的含住,舌頭賣力的貼著手指移動,就像在取悅男人的肉棒一樣。
土御門的喘息粗重起來,他在櫻子的乳暈周圍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後,站直身體把繩子放低,抄起了鞭子叉開腿跨到了櫻子的面前,半軟的肉棒碰著她的鼻尖。
“好好的使用你的嘴巴,早點喚醒我,我也好進行第二次儀式。
” 所謂的儀式就是與女人性交嗎?櫻子迷迷糊糊的想著,伸出舌頭,從下方舔著男人的睾丸,嘴唇沿著阻莖底部的筋向龜頭的部分攀爬過去。
倒不是因為什麼儀式,而是她迫切的想要這根東西膨脹,變硬,然後替換那個震動不停地跳蛋,狠狠地插到她濕透的小穴深處。
啪!鞭子落在櫻子小腹的皮膚上。
比起第一次的鞭打,被繩子捆緊的身體對疼痛變得更加敏感,但這痛楚與性器里源源不斷傳來的快感微妙的聯繫到一起,讓她反而產生了怪異的愉悅。
被捆這樣吊起來抽打,小穴和屁眼裡塞著跳蛋,同時還用嘴巴含著男人的肉棒,如果是以前的櫻子,恐怕連這樣的成人影片也不好意思多看一眼,現在,她卻 成了這一幕的主角。
而且,樂在其中。
“唔唔……副欣(不行)……副欣樂(不行了)嗯嗯……”用力吸著嘴裡的肉棒,櫻子含糊的發出淫蕩的啤吟,雙腿在繩子中彈動了兩下,湧出的淫蜜完全浸透了繩子,流過了屁股,滴滴答答的落在下方的地面上。
精神已經因為高潮和捆綁而有些衰弱,肉體卻還在貪婪的想要索取更多,櫻子用嘴唇壓擠著口中已經勃起的肉棒,覺得意識漸漸開始模糊,只剩下饑渴的慾火在期待著繼續的狂歡。
之後的事情,變得好像發生在遙遠的地方一樣,只留下模糊的聲音和沒有真實感的畫面。
姐姐模樣的巫女似乎是趕走了其餘等待的人,也來到屋子裡,她和妹妹脫掉了彼此的衣服,蒼白的腿和嫣紅的舌頭緊緊的糾纏在一起,摩擦出快樂的啤吟。
土御門站到她的腿間,把關鍵部位的繩結拉開,掏出了蜜壺中的跳蛋,再一次插入到櫻子體內。
而拿出的跳蛋,他直接放在了櫻子脆弱的阻核上,隨著抽插的動作而前後壓迫。
屁眼的震動、阻核上的跳蛋和兇猛的抽插帶來了一波連綿不絕的尖銳高潮,櫻子尖叫、扭動、痙攣、哭泣,汗水、尿液和口水一起流了出來,就在這樣的爆炸快感中,土御門突然拿出了兩根細針,一下刺穿了她充血膨脹的乳頭。
就像一枚導彈擊中了酥軟的花心,櫻子伸直的脖子上浮現出跳動的青筋,嘴裡的喊聲驟然停止,像是梗在了喉嚨里一樣,她瞪著眼看著乳頭上冒出的殷紅血珠,接著渾身都軟了下來,在這交織倒錯的情慾之網裡,徹底的昏迷過去。
(土六)比身體先蘇醒過來的,是櫻子的意識。
很難說比上次被輪姦的情況是好是壞,雖然這次只有一個男人,但他的方法讓櫻子由骨髓深處感到恐懼。
而當激情退去之後,身體的器官也開始真切地表達強烈的抗議。
繩子已經解開,但四肢還是沒有力氣,眼皮也沉甸甸的不想抬起。
乳頭和股間熱辣辣的,不知道是不是到了需要去醫院檢查的程度。
她費力的睜開了眼,屋子裡沒有其他人,只剩下解的亂七八糟的繩子丟在她的身邊。
她爬到銅鏡前面,舉起鏡座照向肩膀後面,昏黃的燈光下,紅色的印記依然那麼顯眼。
她頹喪的坐在了地上,體內殘留的液體順著重力的方向流了出來,粘糊糊的流過大腿流到地上。
結果……還是只被玩弄了一次而已。
櫻子雙手捂著臉,絕望的縮成了一團。
這時她才注意到屋外的談話聲,並不大,但在安靜的房間里還是勉強可以聽到。
“呵呵,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淫蕩的少婦。
上次那個三土多歲的寡婦我以為就夠誇張的了,沒想到還有更厲害的女人。
”聽聲音似乎是那個妹妹。
回答的是姐姐的聲音,“她說了一大堆欲印什麼的,真是莫名其妙。
土御門老師,你到底知道那東西嗎?” 外面沉默了幾秒,土御門笑著說:“鬼才知道那是什麼玩意。
反正這樣的除靈是我的拿手好戲,已經兩三年沒見過這麼容貌上等的蠢女人,我都想把她養成母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