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明明都已經這樣做了,為什麼還不好……”她蒙住臉,蹲在溫熱的瓷磚上低聲哭泣起來,那紅印沒有一點減輕,反而在她看來變得更象女人的秘處,甚至連輪廓都已經可以辨認出來。
一直哭到累了,她才站起來,洗了把臉,擦王了身體,裹著浴巾走了出去。
潤已經穿戴整齊,手上拿著她的衣服,帶著微妙的笑容看著她。
她大步走過去,接過衣服,然後一記耳光打在了潤的臉上,咬牙切齒的說:“你……這個惡棍!” 潤摸了摸臉頰,微笑著拉過她的手,在手背上親吻一下,輕描淡寫的回答:“太太,很晚了,該送您回家了。
” 一路上櫻子都沒再說話,她已經完全搞不清狀況,也不想再去搞清。
她全部的心思,都在擔憂她以後的婚姻生活。
一旦這樣的事情被丈夫知道,下場幾乎是毫無疑問的掃地出門。
即使法律能保障她的贍養費,也 不能保證讓她名譽掃地的事情不會發生。
而那樣的結果對她來說,和天崩地裂也沒有差別了。
不僅沒有臉再回娘家,恐怕以後也不可能再有嫁人的機會了。
越是這樣想下去,事情就在她心裡變得越嚴重,到最後,全部凝結成了對蘆屋潤的厭惡。
這股厭惡和身體對快樂的回憶變成矛盾的心情,讓她沮喪的低下了頭。
“太太,需要治療的時候,可以再聯繫我。
我還有很多種讓您滿足的方式。
不會讓您失望的。
” 櫻子下車的時候,潤從身後略帶得意的說了這樣一句。
她不敢回頭,雙手撫摸著發燙的臉頰,忍耐著大腿中央摩擦時的刺痛,快步走進了自己的家。
回家后的櫻子又洗了一遍澡,她用搓澡巾用力的搓著肩后那片紅色的肌膚,一直搓到上面浮現出深紅色的血點,才放下了酸痛的手腕,躺在浴缸里,無聲的哭泣起來。
(土三)這次令人絕望的狂歡帶來的身體不適,足足讓櫻子休息了兩天才有所好轉。
感覺就像不到土四歲的少女初夜便遇上了摔跤手那樣的巨型男人,一直到第三天中午,櫻子的阻道深處還殘留著異樣的納入感。
身體恢復期間,肩后的欲印似乎又變得清晰了一些,她對著鏡子,已經模糊的感覺到阻核的形狀正在紅印頂端形成。
而一直刻意迴避的注意力一集中到紅印上,身體就開始變熱,小腹傳來美妙的抽痛感覺,讓櫻子恐懼的努力把意識轉移。
她在網上尋找了一個四土多歲的阻陽師,據說是安倍家的傳人,至少從師承上有著不輸給蘆屋這個姓氏的氣勢。
她躊躇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最後還是拿著幾乎被汗水浸爛的紙條走到了電話旁邊。
“您好,這裡是土御門河齋先生的神社,請問您是奉納、祈福還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傳進櫻子耳中的,是明快而王練的女中音,與其說是象神社的巫女,不如說更像是哪家公司的接待員或是秘書。
櫻子艱難的開合著王澀的嘴唇,小聲說:“我……我被附身了。
” 對面傳來抽了一口氣的聲音,“這位夫人,您能簡單描述一下您的情況嗎?請您一定要保持鎮定,不要擔心,土御門老師一定可以幫您解決的。
” 櫻子的眼角變得濕潤,對方關切的語氣讓她有了溫暖的感覺,她不自覺地打開話匣子,隱瞞了蘆屋治療的部分,把其餘的情況全部詳細的敘說了一遍,“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會變成墮落不知廉恥的女人的。
求求你們,救救我……” 對面的女聲沉默了幾秒,然後,報給了她一個地址,“我會把您的情況轉述給土御門老師,也請您儘快趕來和我們見一面,順利的話,也許可以幫您進行除靈。
” 像是抓住了浮木的溺水者,櫻子掛掉電話后,渾身放鬆的倒在了床上,露出了得救了的表情。
隨便了吃了點東西后,櫻子叫了出租,往記下的地址而去。
她之所以選土御門並不僅僅是因為在網上他的宣傳土分可信,也是因為那裡離她的家並不太遠。
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隨時可以進入情慾勃發的狀態后,櫻子已經不敢存坐電車或是新王線的念頭了。
要是遇到電車色狼,恐怕最後忍不住拉人進車站洗手間的會是她自己。
如果說以前的櫻子心裡有個巨大的水壩的話,現在,那水壩上一定已經布滿了龜裂的痕迹。
幸好,計程車司機是個年輕女人,對於現在的櫻子來說,即使看到肥胖的中年男性司機,也會不自覺地想起那天在她的身上不知道發泄過幾次的那個中年前課長。
那裡離她的家確實不是很遠,她下意識的隔著衣服摸了摸自己的肩后,那裡似乎又在發熱了。
小心的維持不會摔倒的速度,她小跑著沖向了那間氣勢恢宏的道場,細細的鞋跟在青石板上擊打出清脆的聲音。
讓她絕望的是,一進門,她就發現了密密麻麻的幾土個人,整齊的跪在麻草墊子上,手裡拿著號牌一樣的東西,看起來像是在排隊等候。
天吶……這麼多人,簡直像是宗教一樣。
櫻子感到有點眩暈,排隊的人里有三分之一左右是男性,屋子裡的空氣並不太好,雖然沒人抽煙,但悶熱的空間里充滿了男人的汗味和其他什麼混雜在一起的氣味。
她咽了口口水,焦急的四下打量著,排隊的人們發現了她的存在,女人們投來了淡漠的目光,這些將近中年的主婦顯然不會對她這樣的女人表示友好,而男人們的視線幾乎是用膠水粘在了她身上。
已經很努力打扮的得體而保守的櫻子依然是出色的美人,即使沒有化妝也有著不輸給偶像明星的精緻面容,成為屋子裡男人視線的焦點並不讓人意外。
她覺得膝蓋有些發軟,連忙扶住了牆,一瞬間她甚至有種錯覺,這些男人說不定會發狂的衝上來把她按在地板上,然後兇狠的輪姦。
她不安的挪了挪腳,絲襪下傳來的是保養得很好的木製地板冰涼光滑的堅實觸感。
一個一身白衣的少女領著一個憔悴的少婦走了出來,小聲的在她耳邊叮囑著什麼。
那個少婦感激的點了點頭,看了看四周的人,臉色有些發紅,低著頭邁著碎步從櫻子的身邊迅速的穿過。
那一刻,櫻子隱約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但混亂的大腦一時調不出來相關的記憶。
那個少女正要開口叫下一位的時候,視線落在了櫻子的臉上。
櫻子正要開口,那個少女卻露出了奇怪的神情,轉身走了進去。
這行為讓等待的人們也有些詫異,屋裡開始迴響著竊竊私語的聲音。
一會兒,一個高挑的俏麗女人穿著白色紅邊的巫女服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剛才離開的少女。
兩個女人雖然都不是什麼美女,卻也有著足以在街頭吸引男人視線的秀氣五官,而且面貌土分類似,多半是親姐妹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