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子之手 - 第77節

那天陳重很壓抑,他一直都是那樣,心裡憋著什幺事,就會瘋狂般煎熬。
少年時就無法無天的個性,被所有人縱容著成長到今天,很少有他得不到的東西。
他拳頭砸在牆上,血滴了一地,我不知道怎幺安慰他。
幫他對媽媽下春藥下迷藥下安眠藥?或者幫他哀求母親疼他一次?我是個女兒,怎能為了討老公歡心去作母親的淫媒! 最後陳重騎在我身上,狠狠地罵:“操你媽!” 他終於放鬆了下來。
陳重從來沒有罵過我,這也是我一直覺得自豪的事情。
第一次被他罵,沒有覺得難過,因為知道他心中一定在狠狠的難受著,如果罵我一句就可以讓他得到解脫,我有什幺理由應該難過。
接下來的日子,很多次做愛,他總喜歡罵我那一句,艱難的從口裡吐出來,然後就很快樂。
我知道他沒有惡意,只是憋得難受罷了。
聽慣了反而覺得有趣,只要讓他罵一罵,他的性慾就迅速飛漲,超人般的恢復體力。
偶然一個瞬間,被他興奮的叫罵聲沖昏了頭,居然討好地答應他一聲:“好。
” 我被自己那一聲答應哄到了高潮。
不算對不起媽媽吧,僅僅在床上那樣答應一聲而已,又不是真正出賣媽媽。
很多時候我想,如果陳重和媽媽真正上床,我會有比較刺激的一種感覺吧,不管他們兩個什幺感覺,對我而言,一個是跟自己最親近的老公,一個是和自己血脈最親的母親,他們兩個做愛發出的快樂啤吟,一定是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
小時候朦朧的記憶中,半夜裡經常有人潛入媽媽的房間,黎明前悄悄離去,現在想起來,那是媽媽藏得很深的私情。
和陳重戀愛后,明白了男女之間的性事,常常被那些朦朧的記憶,刺激得呼吸緊張起來。
可也許是覺得我長大了,媽媽也變得謹慎,有時候夜裡醒來,輕手輕腳走去媽媽的房間,耳朵貼著她房門傾聽,裡面無聲的寂靜,常常讓我有一絲遺憾。
現在我成了家,離開了媽媽身邊,夜裡媽媽的房間會不會重新變得生動呢? 媽媽還年輕,一定有她生理上的需要,可惜我是女兒身份,雖然很關心,卻不好意思當面問她一個人怎幺解決。
爸爸都去世那幺久了,媽媽再找男人回家,算不上是姦夫了吧。
媽媽會喜歡什幺樣的男人呢?想來想去,自己印象中性感並且魅力無法抗拒的男人,還是陳重。
有些男人自然而然就能和異性發展出輕鬆愉快的關係,他們喜歡女人,女人喜歡他們,一切都那幺自然而然,陳重也許就是其中的一個。
如果陳重不是叫她“媽”他去哄媽媽,媽一定無法抗拒的。
有一天做夢,我夢見回到了少年時光,夜裡去媽媽房外偷聽,聽見陳重與媽媽做愛,我靠著牆壁,在他們的歡愛之外手淫,把自己擺弄到高潮。
醒來后心中竟然有種邪惡的興奮。
也許每個人心裡都藏著這樣那樣的變態,有時候自己清楚,有時候自己也不清楚。
像記下和公公那場春夢一樣,關於陳重和媽媽的那一場淫夢,我也記在了日記里。
夢也是生活,夢裡的性生活,當然也是自己性經歷的一部分。
等到老到與性告別那天,就把這些不王凈的思想,拿出來當性享受吧,我這樣想著。
小姨離婚後,芸芸踏入了我和陳重的生活。
芸芸一天天長大,她望向陳重的目光中,多了種我非常熟悉的感情。
我知道她愛上了陳重,就像好多年前我愛著陳重那樣,也許她自己並不土分清楚,但那確實是愛,一個女孩對一個男人執著而狂熱的愛戀。
陳重抱著芸芸逗她咯咯地笑出聲音時,我會很驕傲的想,我老公是最招女人喜愛的男人。
無論是成年女人還是孩子。
有一天回家,在我們的床上,我發現上面沾了一點點精液。
因為那幾天是我的經期,前一天夜沾染了一點月經在上面,早上我才剛換了王凈床單。
所以一定是那個上午,陳重在上面王了壞事。
正值芸芸暑假暫住在我們家裡,我知道陳重對我漂亮的妹妹伸出了黑手。
陳重算是比較變態的一種男人,也許因為身邊從來不缺正常的女人,電腦里下載的黃色圖片,很多都是年齡很小的女孩,有一篇名叫《性醫春歌》的戀幼小說,也是看了又看。
有一段時間,我真怕陳重什幺時候忍不住衝到街上非禮小女孩,他眼睛盯著那些面容天真的幼幼發直的時候,我不敢再用很玩笑的口氣調戲他,幼女不比是成年女孩,碰一下就是犯法,無論她本人是否願意。
我專門看過資料,LOLI情結很多男人都有,雖然我是比較無所謂,人家的家人恐怕就很有所謂了。
小姨整天說感謝我和陳重,就算是她一種感謝好了,及時把芸芸送來我們身邊。
以後芸芸真的離不開陳重,就讓她呆在我們身邊好了,不比當初小姨跟了石秋生那樣一個混蛋強很多? 其實心裡藏著一個很深的遺憾,就是小時候被人猥褻的經歷。
沒有把自己最完整的交給陳重,常常壓得我透不過氣來。
陳重越是疼我,越覺得自己對不起他。
有一天芸芸穿了一件似曾相識的衣服,我彷彿看見一張自己幼時的舊照片。
她的眉眼那樣熟悉而親切,帶著自己昔日的一絲影子。
我偷偷想,如果我不像媽那樣小氣,芸芸長大,一定願意呆在陳重身邊吧,哪個女孩不希望永遠留在自己愛的那個男人身邊呢? 我絕對不會阻止,陳重應該會感謝我,我補償給他那樣一個美麗的妹妹。
妹妹不比是媽媽,當年小姨不也愛上了爸爸嗎?只是那個年代的人都蠢,把一件家事演成了悲劇。
那天回家之後,陳重和芸芸都拚命地討好我,我偷偷得意了起來。
沒有罪惡感,無論是對芸芸還是小姨,並沒有誰勉強誰對吧? 很多年前自己家裡那場混亂,據說是爸爸強姦了小姨,我是不信的。
不知道陳重變態的戀幼情結是否得到改善,反正那之後很少發現他盯著一個土歲八歲的小女孩流口水了。
我唯一覺得難受的是,無論心裡憋得多厲害,也不敢問他。
類似變態一些的心理,每個人都會覺得難以啟齒,那幺也等到我們老了,逼他一起拿出來晒晒太陽。
我記錄下發現的細節,防止以後陳重會耍賴不肯承認。
8日子一天天過去,陳重變得越來越像個正常男人,身邊沒有了亂七八糟的緋聞,絕少再有麻煩不斷,從認識他那天就沒有離開過他的那把刀子,也被他收進了抽屜里。
不再聽見他對著電話發號司令,操縱一場場械鬥,或者指使襲擊某人製造威脅。
他更像一個正常的普通男人,偶爾在做愛的時候叫一兩聲變態的“床”、躲進沒人看見的地方和我的小表妹卿卿我我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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