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子之手 - 第47節

“如果明天世界還在,我就提前在沙發上鋪好毛巾,讓你在那上面和我做一次。
” 瑩瑩輕輕對我一笑。
我握起瑩瑩一隻手,緊緊握了很久。
無論何時,只要世界還在,她永遠都是我最愛的那個人。
永遠。
這個生日宴會,芸芸的羞澀始終溢於言表。
沒有去餐廳包VIP為芸芸慶祝生日,只點了菜讓餐廳送去小姨家,因為梅姨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這是我們自己家的事,為什幺要去外面彰揚呢?” 這句話說出來,想必每個人聽見,心中各自都升起不同的曖昧。
“自己家的事”傳達了不可言傳的一種溫度,一種細心的呵護與包容。
我們在小姨家的客廳里,圍著蛋糕唱起生日歌,祝福芸芸生日快樂! 所有人都在不經意中強調著芸芸長大了,給芸芸送上自己準備的生日禮物。
瑩瑩附在芸芸的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芸芸的臉,在某一個片刻突然羞紅,再也沒有恢復到初始的顏色。
而那之後,芸芸一直躲躲閃閃著目光,不敢認真地去望向任何人。
土四歲,不知道是不是女孩真正意義上的長大,但對於芸芸來說,卻是獨具意義的,她的臉突然羞紅的一瞬,我知道,瑩瑩一定說著把我當成一份禮物,全身赤裸著送出去,只在我頸子里象徵性地紮上一根彩帶。
而我們都裝著視而不見芸芸的羞怯,舉杯祝辭,歡樂暢飲。
某一秒,我看見小姨,深深落寞。
但只有一秒,繼而就平靜如常,小姨的嘴角翹起美麗的弧度,笑容很漂亮。
關於小姨,早前那些年,因為石秋生吸毒,小姨曾多次找本醫院裡的醫生,求他們開些杜冷丁之類的麻醉藥品,引出不少曖昧流言。
甚至小姨離婚之後,一些新流言仍偶爾從醫院裡傳出來。
對傳聞中那些事情,我從來沒有去深究過,小姨的天空很暗淡,無論是離婚前還是之後,對她的事情,我和瑩瑩能做的,只是一些經濟上的幫助,經濟支援再怎樣充足,卻不足以幫她撐起整個天空。
我曾經問過梅姨,一個單身女人的日子是怎樣的? 梅姨說,“有時候寂寞,有時候很寂寞。
” 那也是一種人生,沉重卻無可奈何。
那幺關於小姨的那些傳聞,無論是她的一種屈從還是放縱,外人怎幺有資格過問? 所以小姨那一秒鐘落寞,落入我的眼裡,我飛快就忘記了。
生日宴結束,梅姨說有些醉了,送她回家休息的任務落在我的身上。
這種機會我當然求之不得,那是和梅姨片刻溫存的最好借口。
送梅姨到家,我沒有立刻就走,坐在沙發上想和梅姨多說一會話。
梅姨姿容慵懶,要我先一個人坐,她去洗澡。
她的模樣讓我有些心猿意馬,摟著她不讓她離開。
手探進她的衣服,揉弄她的乳房,追著她的嘴唇親吻。
梅姨無意再掙扎,順了我,坐在我的腿上讓我得逞。
我問她:“一個人的日子,有時候寂寞,有時候很寂寞,梅兒,要怎幺樣才可以讓你不再寂寞?” 一句話問得梅姨愣了很久,把乳房喂進我的嘴裡半天也沒有說話。
然後梅姨說:“男人終究不會明白女人,就像我永遠想不通男人。
” 我陶醉在梅姨的乳香里,手不老實地在她裙子下亂掏,不時惹出一股淫水溢出,惹得梅姨雙腿放開又夾緊的交疊纏綿。
不一會,梅姨身上已經被我剝得不著寸縷,摟著我的脖子低聲叫我壞蛋。
在某種時候,男人都是壞蛋,想通想不通也沒甚幺區別。
我褪下褲子,放梅姨跨在我的身上,慢慢做愛。
彼此肉體的交合,從容而安靜,情慾在兩個人身體里來迴流淌,分不清你的還是我的。
梅姨說:“我喜歡這種做愛的感覺,像摟著自己的男人。
” 我雙手舉著梅姨的腰肢,幫助她自如輾轉,梅姨偶爾嬌哦,挺著豐乳擠壓我的嘴唇。
我說:“那幺就當我是你的男人,我願意自己是你的……男人。
告訴我梅兒,摟著自己的男人,和摟著別的男人有什幺區別?” 梅姨的小腹打在我的腹部,啪啪發出聲響,節奏緩慢而盡情。
梅姨的聲音是慵懶的,身子軟軟地似乎要在我雙手間溶化:“摟自己的男人,心情會感覺很放鬆,只要能擁抱在一起,做不做愛都已經不重要了。
” 我摟緊梅姨不讓她動彈:“好啊,那我們只是擁抱,不要做愛。
” “不!” 梅姨輕輕掙扎,兩手按著我的肩頭繼續和我淫戲:“你不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姦夫,姦夫和淫婦在一起只能做愛,不能擁抱。
” 無論我怎樣制止,梅姨的聳動依舊,她不用如何用力,照樣在我的抗拒中從容套弄,與我輕易交合。
我有些氣餒:“梅兒,你還在計較瑩瑩那句話,她都承認是她錯了。
” 梅姨淡淡地說:“瑩瑩沒錯,我也不是計較,我在說事實,無論瑩瑩再怎樣寬容,我們兩個都是偷情。
現在我什幺都不再想,既然自己無力剋制慾望洶湧,只好任由姦情繼續。
壞蛋,別躲來躲去,再害我著急,我就咬你。
” 她張開嘴,在我肩上輕輕一咬。
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卻不知該如何辯駁。
鼻尖觸著梅姨的乳尖,看它挺起一點,翹起一點,興奮成鮮紅顏色,然後含進嘴裡細緻吞吐。
梅姨快樂嬌喘,花房裡暗香流動,熱熱的水兒湧出一股,又有一股,順著我的小腹滴下一滴在沙發上面,然後再滴下一滴。
梅姨膩聲怪我:“壞蛋,也不知道你怎幺哄了瑩瑩,這幺不要臉的事情,也任你亂來。
” 我色迷迷淫笑:“那是瑩瑩疼我,知道自己老公貪心;你也疼我,知道我心裡想你。
” 梅姨說:“天底下女人多如牛毛,男人個個都想,哪還有心思去想自己的老婆。
瑩瑩這幺順著你,早晚會害了自己。
” 我奮力摟著梅姨的屁股,挺動著下體拚命奸她:“你放心好了,越是瑩瑩大度,我越覺得難能可貴,弱水三千,最後只取一瓢。
” 梅姨快樂低叫:“壞蛋,壞蛋……陳重,你是最壞的壞蛋。
” 瘋狂一陣,舒服一節,我們都有些氣喘吁吁。
抱緊了身子糾纏,放慢了節奏休息。
梅姨忽然輕聲地問我:“你和瑩瑩……做愛的時候,她是不是也是這樣快樂?” 梅姨盡量放鬆了語氣,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問起,但我還是感覺到她的一絲羞怯,一點緊張。
我嘿嘿笑著,舌尖鉤起梅姨的乳頭,讓它隨著我的舌頭上下彈動,不無得意地誇耀:“當然了,瑩瑩比你還要貪,每次都要累得筋疲力盡才肯結束。
” 梅姨抿了嘴唇輕笑:“凈吹牛,我看沒有人比你更貪。
我警告你,貪吃歸貪吃,不能委屈了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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