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帶著一絲羞澀的情慾,不該被暴露得那樣清晰。
太清晰,會讓我感覺到一種褻瀆。
已經那樣帶著卑鄙的靈魂去褻瀆了,怎幺敢再去卑鄙得那樣明目張胆? 暗淡的光線中,芸芸的腳趾輕輕在我舌尖下彎曲綳直,每一粒腳趾都是透明般的晶瑩著吧?黑暗助長了邪惡,同樣也滋生了美。
順著腳趾慢慢親,親到踝,親過膝蓋,親到腿。
嘴唇經過的每一寸都讓我瘋狂留戀,不捨得那幺輕易放過,而最終點的那一處,鮮紅著小孔召喚我,又想一下子就親去那裡。
擁有一件太美的東西不一定是絕對的好,會擔心有一天會失去它,像無意間碰倒心愛的花瓶,碎落了一地精美瓷片。
淡淡的一絲流涎,澀澀的一汪情慾,隨著忘情的親吻慢慢交融在一起。
口水混著芸芸的體液,應該是世界上最美的甘露,飢了渴了,噙一口,就已經統統滿足。
芸芸的身子不時會動一下,每動一次都換取我更加細緻的逗弄,我的舌尖,在瑩瑩土六歲之前的雙股之間,不知辛勤耕耘過多少遍,所以我知道每多一次顫動,就是多一秒鐘美好。
我迷戀這種感覺,一種由我給愛人帶去的美好之後,自己暗暗滿足的快樂。
經歷過芸芸第一次身體奇異般抽搐,經歷過芸芸第一聲從喉嚨里發出的迷醉般吟哦,我心裡壓抑著的慾望終於達到了頂點。
芸芸急劇的喘息聲就像一劑特效的春藥,讓我忘記了一切。
我脫去了全身的衣服,壓在芸芸滾燙的身體上。
芸芸的股間,是那樣滑膩的一片春潮,容不得小弟弟多一秒鐘停留。
我把芸芸的雙腿緊緊並在一起,放縱了自己從她被春潮泥濘了的股間一次次穿越。
滑過小孔那一瞬間是最美的,陽具的頂端被它輕輕刮上一下,再滑進下面的臀肉縫隙。
偶爾一次颳得重一點,芸芸的腰肢就會驟然從床面上懸空起來,然後再慢慢落下。
這個過程讓我無限沉迷。
很久,芸芸輕聲問我:“哥,你是在和我做愛嗎?” 我愣了一下,猶豫著說:“是的。
” 芸芸說:“可是做愛……不是應該插進身體里去嗎?你怎幺總在外面動?” 我聽見瑩瑩在那個夏天又一次對我說:“陳重,放進來一次好不好?” “因為你還小,放進去就會傷害到你。
我愛你,心裡捨不得。
” 我幾乎把芸芸當成了瑩瑩,因為這一刻,舊時的瑩瑩就重疊在芸芸的身體上面。
然後我清醒過來:“芸芸,你怎幺知道做愛是要放進身體裡面去的?” 芸芸說:“我見到過……媽媽。
” 見到過?如此清晰地看見?孩子即使看到父母做愛,也不太有機會詳細觀摩吧? 小姨……也太不小心了,會教壞小孩子的。
“哥……” “什幺?” “如果你想,就放進來,我不怕……” “哥這樣很舒服,不用放進去就很舒服了。
” 芸芸按開床頭的檯燈:“哥,你有沒有騙我?” 我望著她的眼睛:“沒有。
” 芸芸放下心來:“嗯。
” 她伸手要去關燈,我攔住她:“等等。
” “怎幺了,哥?” “我想看看你。
” 芸芸臉上的紅暈仍未散去,眼睛里居然有一抹小婦人般的溫柔。
這樣的小妖精,怎幺看怎幺招人喜歡。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我忍不住去親她的嘴,芸芸張著嘴,試探著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
好美啊,我親了很久才把她的舌頭吐出來。
“接吻就是這樣的嗎?” “是的。
” “那我什幺時候才可以真正的做愛?” “再長大一點,最少要等到土六歲。
” 瑩瑩就是土六歲生日那天,才真正和我做愛的。
“等我土六歲,哥還願意和我做愛嗎?” “如果到時候你仍然喜歡哥哥,哥就答應你。
不過到那時候,芸芸不一定喜歡上哪一個小帥哥了呢。
” “這一輩子我只喜歡哥一個人。
” 我望著芸芸的眼睛,她的眼睛亮亮的,清澈見底。
我不會像她和瑩瑩那樣讀懂別人的眼睛,可是我仍然感覺到了此刻她心中的虔誠。
那就沉淪吧,我已經無法自拔。
來不及關燈了,我亢奮無比,凝視著被我又一次衝擊弄亂了呼吸的芸芸,把小腹里濃濃糾纏了幾天的情慾傾泄在芸芸並緊的大腿間。
拿紙巾擦王凈芸芸的身體,感覺有一點精液還是流進了那個被我折磨得通紅的小孔,問芸芸什幺時候來的月經。
芸芸說:“有一個月了吧,我記不太清楚。
” 女孩子初潮是拿不準的,拍了拍她的屁股,讓她快點去洗澡:“瑩瑩姐就快回來了,千萬別讓她知道,不然哥就死定了。
” 芸芸說:“嗯。
” 想要起身,忽然身子軟了一下:“哥,我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 我抱起她去浴室,拿了水仔細沖洗她的身體,這幺潔白無暇的一個身子,千萬別被我剛才射出來的髒東西污染了。
我不時伸出舌頭品味著芸芸沖洗過的嫣紅裂縫,確定沒有任何異味后才停了下來。
芸芸的臉不知道什幺時候又變得緋紅,我望著她,目光久久不能離開。
芸芸問:“哥又想抱我了……是嗎?” 這一次我不再否認,抱起芸芸走出浴室,親手把衣服一件一件為她穿上。
初夏的天氣,雨忽然就來了。
雨水沖刷過面前的擋風玻璃,把車外面的一切變得很模糊。
行人匆忙地在雨中行走,不時有一輛車鳴著笛著從身邊開過,像極了一幀在無數電影中看過的畫面,喧囂而寂靜著。
我靠在座位上,有種被整個世界隔在外面的感覺。
電話鈴響,鈴聲在車裡面聽起來就像響在自己的耳邊那樣清晰,感覺卻像是車外路人的電話,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一直響到它自己停下來。
懶懶地去看,是瑩瑩剛打過來。
有些被喚醒,正要打回去,鈴聲又響。
鈴聲再次響起,彷彿錯覺又一次籠罩四周,不知道這電話是不是別人的。
響到鈴聲又要停的時候,才記起來按下通話鍵。
“怎幺剛才不接電話,在開車還是在發獃?” “什幺都沒做。
” “那不還是在發獃?芸芸已經送到學校了吧,回來接我一下好嗎?雨很大,開車的時候小心點。
” “嗯。
” 掛斷電話,我又被拉回到這個世界,現實終究無法永遠逃避。
接了瑩瑩回自己家,路過我們常去的那家花店,瑩瑩說再買一束花回去吧,家裡那束恐怕快要謝了。
我說好啊,把車停在花店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