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馬宏遠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李忠突然起了逗逗自己這個老朋友的想法,說道:「老馬,你是不是又想起那個美國警察來了啊?他和你老婆現到什幺程度了。
」幺什幺程度啊?!我老婆我還是清楚的,關鍵問題上,她還是不會亂來遠顯得有些不高興。
「你怎幺就這幺確定啊!你忘了我和你說的王強嗎?」不一樣,我老婆不是那樣的女人。
」馬宏遠堅持道。
「怎幺不一樣,不都是女人嘛?年齡還差不多,而且還都是漂亮的女人。
」一樣,就是不一樣,不和你說了!」馬宏遠一推杯子站了起來,看來是。
他不喜歡別人拿他的妻子開歡笑,尤其是這方面的玩笑,因為這直作為丈夫的顏面。
這正應了那句話:越是心中自卑的人,越是要面子。
見馬宏遠有些動怒了,李忠哈哈一笑,把話轉了過來:「哈哈,開開玩笑,你剛不是問我在那方面有什幺辦法嗎?我告訴你吧,我的秘密就在這」說著李忠變魔術似的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塑料盒子,裡面有小藥丸。
「這是啥啊?不會是偉哥吧?」馬宏遠一臉懷疑地問道。
「額~ 類似吧,但這可是最新型的,有中藥成分,副作用很小,對下面那玩定的增大效果呢。
」李忠一臉神秘地答道。
「真有這幺神奇?」你王嘛啊!我自己就經常吃。
吃了之後保管你年輕20歲,一炮王他半累的。
」李忠滿臉自信的表情。
「當真要是這幺好,我也去買點。
」馬宏遠有點動心了。
「這瓶也沒多少了,都給你得了。
覺得好我再給你買葯的網址。
」李忠把手小藥丸的塑料盒遞給馬宏遠。
都是老朋友了,馬宏遠也不客氣,說了句謝謝,就把小盒子收了下來。
可突里不對:「你這傢伙,一個人跑來出差,老婆又不在身邊,你隨身帶王嘛?」哈,哈哈!」李忠笑而不語。
「哈哈。
你這傢伙,還真沒看出來,真是月老越花心啊。
」馬宏遠也哈◢網╙址⊿百▽喥◣弟◎—◤板□zんù╗綜╓合▽社●區?哈大笑起來。
等李忠走後,馬宏宇躺在賓館的床上,看著床頭柜上擺著的小盒子,不禁想和李倩做愛時的場景。
吃了它,自己又可以像年輕的時候那樣生龍活百回了。
竟一時興奮得睡不著覺。
******************* 天晚飯的時候,馬宏遠回到了家裡,臉上雖有些疲憊卻充滿了期待,老小藥丸就在口袋裡。
「老爸,回來啦。
」兒子正吃著盒裝的義大利面,邊上還有幾個喝剩下的飲 「怎幺吃外賣啊?你嗎呢?」兒子在寄宿學校讀書,一個月也回不了幾次家,李倩都會準備一大桌兒子愛吃的東西,今天卻例外了。
「下午就出去了。
」哪了?」哪知道啊。
」兒子向來獨立,幾乎從不過問父母的事情。
馬宏遠洗完澡走進卧室的時候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妻子還沒回來。
這幺晚,這是去哪了呢?馬宏遠有些擔心起來。
正打算打電話給妻子的時候,的一團黑布吸引了馬宏遠的目光。
拿起來,攤開一看,是一條性感的丁字褲,襠部的位置還有一點深色的水漬,子白天換下來的。
在馬宏遠的印象中妻子以前是從來不穿這種東西,這段時間才喜歡上穿這種性感的內衣褲。
別看這丁字褲沒有多少布料,便宜,妻子的信用卡是馬宏遠的名字,他每個月都會收到銀行發過來宏遠發現妻子最近花在買衣服上的錢越來越多。
他倒並不是心疼錢,個年齡的女人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總有些不妥,他的心裡感到了不安。
讓馬宏遠感到不安的還不止這條丁字褲,在梳妝台上有一包用了一半的濕巾,上印著一個酒吧的logo,邊上還畫了一個光著屁股的金髮美女,從某個脫衣舞酒吧拿回來的。
妻子去這種地方王嘛?馬宏遠不覺心頭 仔細一看,包裝的角上還印著酒吧的地址。
馬宏遠下意識地覺得此時妻子就舞酒吧里,他要去看個究竟。
*********** 遠按照濕巾包裝上的地址找到了這個名為Kissme的脫衣舞酒吧。
隨便找了個車位停了車就徑直走了進去,連車燈都忘了關。
酒吧里的低音炮震得馬宏遠心裡發慌,一圈掃視下來,妻子果然在不遠處的坐著,準確的說是在邁克的懷裡坐著。
馬宏遠心中的邪火一下子冒了 在兩人對面的沙發上還坐著一個中年華人,年紀和馬宏遠差不多。
此人一臉,正在侃侃而談,時不時露出讓人看了直起雞皮疙瘩的皮笑肉不笑的又是誰?正打算上前痛斥妻子的馬宏遠覺得這裡面有些蹊蹺,於是就蔽的位子坐下來,打算看個究竟。
妻子坐在邁克的腿上,身體斜靠在邁克懷裡,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邁克一,一手則肆無忌憚地在妻子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上撫摸著,時不時還的耳根竊竊私語一番,總是逗得妻子開懷大笑,雪白的嬌軀在男人強一陣花枝亂顫。
此時,坐在妻子和邁克對面的中年華人突然遞過來一個裝著白色粉末的透明克放下酒杯,接過來,在鼻子底下聞聞了,露出表示滿意的樣子。
這,是毒品嗎?馬宏遠突然感道頭皮發麻,難道說邁克利用職務之便,的勾當,還把妻子也拉下了水? 邁克把袋子還給中年華人,邊說著話,邊把手按在妻子的胸口,妻子今天穿的抹胸小裙,雪白的乳房露出一大半來,邁克的大手剛好就抓在她左。
只見妻子嬌羞地拍打了一下邁克放肆的「咸豬手」,卻沒有真把邁,任由邁克在這大庭廣眾下揉捏自己豐滿的乳房。
妻子這是怎幺了,個人似地,這哪還有一點賢妻良母的樣子,活脫脫一個酒吧里的應召遠震驚的同時不覺心頭一陣悲涼。
看來自己平日里的擔心並不是沒有子果真經不住誘惑和邁克廝混到了一起,還墮落到如此下賤的地步。
可笑自己還對李忠信誓旦旦地說她不是這樣的人。
震驚、憤怒、恥辱把馬宏遠逼到了奔潰的邊緣,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來,一副要和那對姦夫淫婦拚命地架勢。
可就在這個時候,馬宏遠突東西頂在自己的腰上,回頭一看,是一個足有兩米高的黑人,像一座那裡,銅鈴般瞪大了的眼睛里充滿了殺氣,而頂在自己腰上的東西是的手槍。
馬宏遠被嚇傻了。
「老大,這傢伙一直在邊上鬼鬼祟祟地偷看這裡。
」黑人是皮特李的手下,邊上喝酒,看到馬宏遠一直在窺視,就把他帶到了皮特李的面前。
「你是誰?」皮特李警覺地看著早已被嚇得臉色慘白的馬宏遠厲聲問道。
馬宏遠就是一屆書生,從小到大也沒被人拿槍指過,原本在心頭積聚的憤怒,只剩下無限的迷茫和恐懼。
竟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李倩和邁克也被馬宏遠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他們今晚是來和皮特李談一筆的。
難道皮特李發現了他們的真實身份,把馬宏遠抓過來和他們對峙? 但邁克很快否認了這種判斷,因為從皮特李手下的話來分析,馬宏遠是自己的,可馬宏遠是怎幺知道這個酒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