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喜藏在床底,見林軒雙膝突然跪在床邊,嚇的忙將身子向里移了些。
聽他談及詩兒,腦海中便清晰的浮現出一名身著紅衣,姿容絕美的少女。
心中對林軒卻已嫉妒到了極點,不禁暗暗惋惜,這般如花似玉的兩位娘子,怎就被他一人獨攬了。
正放肆意淫著詩兒纖秀惹火的嬌軀,耳邊卻傳來林軒微帶喘息的話語:“這下倒好,纏著詩兒時我倆唯恐你醒來,詩兒便像吃了秤砣鐵了心般死活都不肯給我。
而這會陪在你身旁了,你卻甜甜入睡,夢遊太虛。
我林軒分明有兩位如仙嬌妻在旁,卻奈何上天偏偏叫我受這慾火噬身之苦,今夜又該如何安寢?在情在理娘子你都該為此負上些許責任吧?為夫若這般瞧著你辦些事,應該不為過吧?” 武喜正聽著入神,卻在黑暗之中瞧見眼前之人突的扯下褲襠,兜住早已勃起的陽具前後套弄了起來。
武喜暗暗竊笑,心想著這傢伙在外霸道的很,在里卻是個懼內的妻管嚴。
你身為人夫,若想行房事,將她兩腿一掰,這事不就成了,何必畏首畏尾的?有兩位如花似玉的仙子候著任你享用,到了最後卻只能尋那五姑娘作陪,真是枉為男人了。
林軒吐息漸重,右手擼動亦越來越快。
左手前伸,將遮蓋雪兒的被單微微向下扯了些。
不想玉人素衣早已敞開,胸前一片膩白隨之顯現。
林軒為之一窒,手上仿若失了力氣,被單恰巧便停在了峰頂之上,將兩點粉嫩蓓蕾一一擋住。
此時雪乳半露呼之欲出,若隱若現的美態卻又平添了幾分嫵媚與神秘。
林軒始料未及,原本只想窺看麗人的玲瓏身姿,卻意外見著了幽蘭深谷。
一陣火熱直襲面龐,渾身欲血盡皆匯聚到了下身。
五指緊緊抓住棒身,套弄的越為快速有力,隨著腰脊數道電流閃過,股股濃精順著馬眼噴涌而出。
武喜雖身處林軒下身之前,可與之相距仍達三尺有餘,料想精液該不至於有此猛勁。
不想林軒此刻卻分外爭氣,陽精去勢既快且准,盡數噴濺在了武喜臉上。
武喜頓感滿臉腥臭黏黏答答,可無奈功夫與林軒相距有如天壤之別,縱有滿腔怒火也只能忍氣吞聲。
林軒陽精瀉出,頓感心滿意足,可數日來的疲憊亦隨之襲涌而來,隨意清理了下身之後便悄悄的跨過雪兒,在她的枕邊沉沉睡去。
林軒鼾聲漸起,雪兒卻從始至終便沒有睡著過。
林軒的一言一語,一舉一動皆被她聽的清清楚楚,心中仿若五味雜陳,對他既是愧疚又是感激。
柔荑輕撫著林軒安睡的臉龐,見他眉目英挺,略顯銷瘦的輪廓甚是俊美,心中實是愛到了極處,好似世間所有的男子與之相較皆是不值一提。
少女春情滿懷,俏顏之間洋溢著皆是美滿喜樂。
正自竊喜之時,忽覺后臀一涼,一隻冰冷粗糙的手掌竟掀開床被鑽進了自己兩腿間。
雪兒隨之一怔,好在她平日里遇事反應極快,忙伸出一手將嘴巴捂住。
此時方想起還有一名淫賊一直藏在床下,心中頓時猶如火山噴涌。
可縱有滿腔怒意,卻礙於相公在前,不敢大肆發作。
只好將柔荑在那惡手上一推,正要回頭責斥,不想那色膽包天之人竟就直接伸出一指捅進了花穴之中。
穴口先前經他舔弄,早已濕滑不堪,此番一來,自是雪上加霜。
雪兒只覺大腦一熱,還未等她有所應對之策,武喜卻又伸出一指摁在了早已勃起的阻蒂上揉動。
雪兒低哼一聲,陣陣快感從蜜穴之中傳遍全身,雪胯間麻癢無比,淫水猶如壩垮堤決般一股股的涌將出來,浸的小二指間手背滑膩一片。
雪兒死死抿緊雙唇,深怕就此發出了一絲聲響驚醒了身旁之人。
武喜暗暗得意,心想著果然如自己所料,只需有她相公在旁,她便不敢隨意發作。
若真有膽來與我為難,我便大嚷著將她相公吵醒來,到時咱們再算算她的壞處是否就真能比我的少些。
揣摩著賊性越發的大膽起來,原本只有一根手指抽動的蜜穴,此時已塞進了兩根,在早被蜜液潤濕的花戶中飛快的進出著。
雪兒雙眸一動不動的望著林軒,數度想回頭將這賊人的淫行終止,卻又數度沉淪在這翻飛的快美之中。
只覺的在相公面前縱慾,比之與李賦父子兩偷情卻又另是一番滋味。
這般念頭一起,更覺無地自容,可在極度的羞恥感下,花心深處竟隨之頻頻跳動,終於在武喜最後一次挺進后,股股阻精噴濺而出。
武喜見她竟被自己的幾根手指給弄丟了,興奮得意間忽覺一股甜膩從雪兒胯間飄出,引著滿室皆香,心頭不禁“嘣嘣”直跳。
忙抽出手指在鼻間一聞,果然如心中所想一般,將手指放進嘴裡一吸,只感一絲清涼透過食道游遍五臟六腑,甜香濃郁更勝花蜜瓊漿。
正要將另一指放進嘴中允吸,卻驚覺小腹奇熱,陽具又再怒挺了起來,比之往日,竟更為雄壯數倍。
武喜驚奇不已,意亂情迷間早已忘了還有林軒在旁,正要撲上床去,胯下之物卻已被雪兒握在了手裡。
武喜更是喜出望外,只道是佳人見著自己本錢過人,要以身相許。
不料下身一折,劇痛間已不知今後是否還能生育。
武喜疼的大汗淋漓,喉頭還未喊出聲已被一隻玉手給掐住了。
見雪兒一雙美眸泛著兩道冷冷的寒光,心底更是發毛,一口氣便就卡在喉間,下不去也上不來。
雪兒羞愧萬分,看著他漸漸凸起的眼珠竟沒能有一絲憐憫。
斜眼又瞥見那兩根仍沾滿自己淫液的手指,憤恨交融間縴手一揮,運用巧勁,生生將兩根指骨移了位。
武喜冷汗直冒,渾身早被嚇的沒了力氣。
指骨被折雖疼的要命,可掐在喉里的一句慘叫卻愣是提不起來。
武喜四肢胡亂踢蹬揮打,卻觸及不到任何著力點,眼見神智便要模糊,雪兒卻又鬆開手勁,狠狠一腳將他踢倒在地。
武喜腦門登時清醒,忙向後急退,抱起衣褲,飛速竄出門去。
雪兒越想越是懊惱,痛苦著自己的清白再次遭人玷污,可更為不甘心的卻是為何又一次在淫慾的驅使下迷失了自己。
銀牙狠狠一咬,已奔出門外向武喜追去,心中反覆念著:絕不能輕易饒了他。
陳雲燕原是數土年前成名的劍客,而最為卓絕的卻是她的輕功,當初江湖中單論輕功,能與之匹敵的實是少之又少。
而雪兒數年來勤心苦練,踏雪無痕的本事早已得其真傳。
林軒三人中亦以雪兒輕功為高,詩兒雖練就“青雲步”這等絕世輕功,卻因火候尚淺,仍較雪兒遜了一籌,而林軒就更是差了一截。
武喜這等跑堂小二,頂了天也只會些粗淺的拳腳功夫。
不到片刻便已被雪兒截住了去路。
武喜見雪兒彷如仙子般落在身前,一顆心亦隨之落了下去,雙腿一軟已癱倒在了地上。
雪兒見他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心中更是有氣,一掌狠狠蓋在武喜臉上怒罵道:“無恥淫賊,瞧我今日不將你身首異處。
” 武喜直嚇的渾身發抖,忙雙膝跪地,連連磕頭道:“夫人——夫人——小的知錯啦,小的今後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小人一條狗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