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兒微微一愣,連忙甩了甩頭,將這一思緒遠遠拋出腦外,暗罵道:我乃醫者,這雙手豈能再用來殺人。
天人交戰之間只聽“撲通”兩聲,掌柜與小二已雙雙跪倒在地,一邊磕著頭一邊哀求道:“詩兒姑娘,我兩自知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您天仙一般的人物,我兩便是為您提鞋也是萬萬不夠的。
可自從見了詩兒姑娘后,我兩便像是著了魔一般,對您是牽腸掛肚。
您有事指派我哥兩,我兩是把腦袋懸在褲腰子上為您去辦的,您既給了我兩一絲奢望,此時卻又將它毫不留情的打碎,你這可比殺了我們還狠千萬倍啊。
小的求求您了,您就成全了我哥兩這一回吧。
” 無奈受制於人,若秘事公諸日下,後果實是不堪設想。
看著地上兩人,詩兒心頭一軟,更是難以左右,搖擺間早已沒了思量。
掌柜與小二見她籌措,心中皆是一喜。
雙雙使了個眼色,自知機不可失,匆匆站起脫了衣褲,隨手往柴堆上一拋,已一同躍入桶中。
詩兒一怔,不想二人竟這般大膽。
羞惱之餘瞥見二人下體肥碩,不禁俏臉一紅,暗想:自己雖閱人不少,偷食甚多,可這三人同戲之事卻從未試過。
心頭越為砰砰亂跳,花底一酸,雪軀又再熱了起來。
可矛盾的心性仍是讓她向後退去,直至粉背觸及桶邊方嗔道:“你兩未免忒也放肆,本姑娘尚未應允,你兩竟敢踏進桶來。
你們這般肆意侮辱於我,真當我不敢將你們殺了嗎?” 二人走至詩兒身旁蹲下。
四手紛紛鑽入水中,已迫不及待的在她雪肌上遊走。
掌柜自嘲一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姑娘人中龍鳳,姿色艷驚當世。
我兄弟兩不過是個低三下四的狗腿子,有何資格能與姑娘歡愉。
心知今夜即做了這等天理難容之事,他日定當不得好死。
可我二人從未有過一絲後悔,為了心慕之人,便是逆天行事又有何懼。
只盼完事之後,姑娘便將我二人殺了吧,小人以死感激詩兒姑娘恩賜。
” 言語激動之餘已捧起詩兒俏顏,對著她水潤紅唇吻了下去。
詩兒渾身經二人愛撫,不禁越為燥熱起來。
聽掌柜說的痴狂,為了能與自己交歡竟可連性命也不要。
段天虎心狠手辣,他二人以往定不好過。
為了生活想是受盡了白眼嘲弄。
越想越是疼惜,少女憐憫心性已是波瀾泛起。
見掌柜肥厚的大嘴將自己唇齒罩住,先前的厭惡之感竟已悄悄的消散殆盡,心頭懶懶洋洋的已是任其所為。
掌柜陽物堅挺,心神俱痴,大嘴連連允吸著詩兒口中的津液,肥舌不時闖進遊走。
一來二回間竟有一許軟膩搭了上來,嫩滑靈動,香甜可口。
此時更已渡進自己口中,允著舌頭纏挑翻滾。
掌柜見她竟是反客為主,唇舌交匯間更不見絲毫羞怯。
不禁暗贊一聲尤物,肥軀已被奔涌欲血引得顫抖不停,本就勃起的陽具此時更是硬如鐵柱,直漲的下身隱隱發疼。
詩兒細舌連吐,與掌柜互飲唾液。
忽覺乳尖一麻,胸前粉嫩的小蓓蕾已被小二含入口中。
“嚶嚀”一聲,上體盡皆酥了。
雪手一擺,已將掌柜二人的陽具握於掌間套弄……——回屋后燃了燈火,輕輕將門帶上。
雪兒離開澡房后便一直垂顏低首,默然不語。
牽著她緩緩走到榻邊坐下,將她清瘦的身軀一把攬入懷中,嗅著她發間迷人香氣道:“你若再胡思亂想,相公可真要生氣啦。
” 雪兒微微抬起頭,偷偷瞧了我一眼,似乎真怕我惱了,伸出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腰,依著我胸口帶著絲許哭腔道:“相公,你真好!若是尋常人,早把雪兒掃地出門了,哪會如你這般憐惜人家。
” 深怕她仍將此事耿耿於懷,往事既已如煙散,便要令它消散殆盡。
縱有一絲惡魘纏繞,亦因由我一人承受,絕不能讓我深愛的雪兒在將來的幸福中有分毫哀亂。
輕撫著她縷縷秀髮笑道:“尋常人去何處找你這般天仙化的小嬌妻啊。
” 雪兒輕搖著頭閉口不答,摟在我腰間的土指卻將我扣的更緊。
在她額間輕輕一吻,不由的把那濃濃愛意一一吐露:“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你我既已成雙,為夫自當惜你如至寶。
人生苦短,豈有舍卻眼前良辰而懊思舊日悲痛之理?” 雪兒深吸了口氣,將我推入床中,嬌軀緊緊依偎。
半響無語,微腫的美眸靜靜閉上,枕著我左側臂彎甜甜一笑,也不知是否已入夢鄉,卻聽她在我耳旁輕聲念道:“若爹娘還能在世那該有多好,定要讓他們瞧瞧女兒的如意郎君是怎生模樣,讓他們瞧瞧這世上最疼愛雪兒的人長著怎生模樣……” 呢呢喃喃間已聽不明白之後的話語,可安祥的睡顏,輕挑的唇角都已告訴我,她放下了。
她終於放下了,可我呢?或許需要更多的時間,或許若王年後,在看見這塊無法消失的疤痕時,它能不那麼刺眼。
過往的瑕絲誰都無能為力,可至少從這一刻起,她完美的潔白。
——夜月高掛,星斗滿布。
街城一片寂寥,偶有更打之聲,蟲鳴蟬噪,時至盛夏之中,卻另有一番愜意。
尋常人家早已沉沉睡去,如此良夜自是無緣品聆。
可無眠之人對其卻又甚為不屑了,只因人間之景豈能與天仙之美作比? 掌柜二人渾身頻頻抖動,平日淫事雖多,可何曾把玩過這等絕色。
詩兒羊脂白玉般的身軀早被二人來來回回舔了數遍。
詩兒嬌喘于于,綺念纏繞,卻礙於小婦人心性不願開口索要。
心想二人終有口舌酸疼之時,又何需自己垂顏。
再者兩人同舐較之一人豈止勝過百倍,這般滋味著實不錯,心防一放,便任由著他二人胡鬧了。
小二品鑒數周,始終覺得詩兒胯下花蕾最是誘人,粉嫩潔凈不說,就那時收時放,噴涌不休的豐潤蜜液就足以讓人如痴如狂。
雙手微一用勁,將詩兒抬放在了木桶邊緣,輕輕將她雪胯打開,就著那鮮嫩戶口一埋頭,已狠命舔吸起來。
掌柜二人搭檔多年,小二的一系列動作早在掌柜的預料之中。
詩兒方才坐上桶邊,掌柜也已跨出桶外,肥碩的肚子頂著詩兒微向後傾的滑膩玉背,雙手經過詩兒臂下,一把將一對碩乳握住,食中指把著小乳頭輕輕搓弄。
這番一來可叫詩兒好受了,雪手伸起輕輕撫著掌柜油黒的臉龐,轉過嬌顏難耐的看著他,痴痴媚態只怕尋遍天下亦無一人能夠抵擋。
掌柜肥軀一震,狠狠咽下一口唾沫。
見她唇間水光盈盈,不由得獸性大作,對著紅唇激吻而下,喘息間兩條舌頭重又勾搭在了一塊。
小二見詩兒淫水越流越是厲害,正要開口調笑幾句,卻被她一手死死摁在穴口,雙腿緊閉,將他頭顏卡住。
小二立時為之氣悶,忙張開嘴大口喘氣,誰知便這一剎,蜜穴中竟有一股水流激射而出,盡皆奔進小二嘴中,微澀微酸之間交雜著一許淡淡騷膻。
小二心頭猛跳,竟不管它是尿是水一股腦全喝進了肚中。
詩兒嬌呼一聲,忙緊收小腹止住尿液。
全因體質敏感,又經兩人這一折騰,高潮之時竟把持不住尿了出來。
初時確實是想藉此羞辱他一番以解心頭之氣,卻萬想不到他竟如歷甘露一般將其盡數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