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兒輕輕掙開雪兒的手:“你們如此婆婆媽媽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報的了仇,現在千載難逢的機會擺在眼前你們不珍惜,相公,不殺了段天虎你和雪兒姐有辦法安心度日嗎?” 我心中明白詩兒說的都對,如此良機錯過了也許就再也回不來了,雪兒臉上也盡顯猶豫之色,我知道雪兒為了殺段天虎不知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可讓詩兒冒險我真的千萬個不願意,我寧願把危險全都放在我一個人的頭上。
詩兒見我們猶豫不決便又催促道:“你們不用擔心我的安危,我有信心可以自保,而且我的銀針細如毛髮,我隨時都有可能用銀針封住段天虎的穴道。
” 我看了看雪兒,明白她內心深處所承受的痛苦,又看了眼詩兒堅定的目光,一咬牙還是無奈的做出了決定:“那詩兒你一定要千萬小心,一有覺的哪裡不對勁就立即逃跑,知道嗎?” 詩兒開心一笑,雪白的皓手在我胸口拍了拍:“你就放一萬個心吧,有本姑娘出馬,包你馬到成功。
” 雪兒輕輕嘆了口氣,眼中含著淚花對詩兒道:“妹妹對姐姐的好,姐姐一輩子都忘不了,等到手刃段天虎之後再讓姐姐好好報答你。
” 詩兒搖著頭道:“雪兒姐真見外,你們快準備準備吧,等會天一亮他們兩就會去猛虎堂見段天虎了。
” ------------------------------------------------------------------------------------------------ 天色漸漸微亮,當空殘月猶在,路上行者熙攘,百步難見一人。
冷冷清清,與昨夜的繁華彷彿判若兩地。
空蕩的街道根本不利於跟蹤,幸虧雪兒聰明,待那兩人準備出門時我們已搶在他們的前頭先到了猛虎堂,畢竟雪兒對這裡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在猛虎堂對面的一個小巷裡,我和雪兒靜靜的窺探著,不一會那倆人也到了猛虎堂門前。
小二在大門上敲擊了三下,大門便輕輕開了一個門縫,兩人陸續走了進去。
大約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便看見那兩人領著春風得意的段天虎從大門走了出來。
在看見段天虎的剎那我明顯的感覺到雪兒的嬌軀為之一震,雪嫩的拳頭緊緊握著。
我伸出右手輕輕撫著她捏緊的拳頭,雪兒似乎感覺到了我的慰藉,拳頭這才慢慢的放鬆了下去。
看著段天虎慢慢消失在前方的街道里,我和雪兒才翻牆進了猛虎堂。
第12章、引虎入穴是清晨的關係,猛虎堂里來往的人並不多,再者雪兒對此處探查過多次,所以我們很輕易的便到了段天虎的主卧。
雪兒輕輕推開一道門縫向里張望著,而我則在她身後幫她把風。
待她確定卧室里空無一人,我們才匆匆的進了屋。
我立刻反手把門關好,段天虎的主卧確實布置的很是金碧輝煌,房高估計有一丈三尺,屋上吊頂東南西北四位都刻畫著猛虎圖,不僅寬敞明亮且王凈整潔,想是每日都有傭人打掃。
四周擺設也很是華麗,每個角落都放有一人高的金鑄油燈,分別都是猛嘯的形狀,單看這一盞盞純金的燈具把一隻只猛虎鑄造的活靈活現,就知它一定價格不菲,粗略一算,屋內竟然有土八盞這樣的金燈,這要是同時亮起,房中必被照的亮亮堂堂,金光燦爛。
屋子的正中擺放著一張紅木圓桌,桌下鋪著一張虎皮地毯,虎頭正對大門,看這氣勢想必也是千金難求之物。
其他還有一些書桌衣櫃均是由紅木製成,豪華無比,特別是裡屋的一張紅木大床更是窮奢極欲,床大的至少可以躺下六個人,四角分別擺放著四盞金燈,床的底架俱是由黃金鑄成,上面鑲滿了各色的寶石。
大床沒有多餘的設計也沒有蚊帳等飾物,床上只是清清楚楚的鋪著一張虎皮床單,看這床的尺寸,這床單估計是由多張虎皮縫製而成的。
雪兒看著屋內的設計義憤填膺的罵道:“這段天虎到底害了多少人,才能有今時今日的富貴。
” 我走到雪兒身邊輕拍著她的香肩:“善惡到頭終有報,姓段的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們今日一定要殺了他,為那些死去的冤魂報仇雪恨。
” 雪兒看著我堅定的點了點頭:“我們先看看哪裡有藏身之處,等段天虎回來我們好殺他個錯手不及。
還有,小心屋裡的擺設別碰亂了,以免被段天虎懷疑。
” ------------------------------------------------------------------------------------------------ 客棧內掌柜和小二領著如饑似渴的段天虎向詩兒房間而去,一路上掌柜兩人不時的和段天虎誇耀著詩兒的風姿卓越。
段天虎本就好色,聽得兩人如此描述,早已摩拳擦掌急不可待了。
終於到了詩兒房前,掌柜與小二很識趣的退了下去。
門前的段天虎早已迫不及待想看看這名女子是否真如他們兩人說的那般美艷絕倫。
穩了穩激動的心情,抬手敲了三下門,也不等屋內之人應答便推門而入。
可狹小的屋內空空蕩蕩哪有一人,立馬走到床邊,床上床下各翻了一遍,哪有什麼仙子。
段天虎怒火中燒,虎拳重重的打在床邊支架上,三指粗的木架應聲而斷:“兩個雜碎居然敢騙我。
” 正欲奪門而出,只聽“吱……” 的一聲,木門被輕輕關上,門邊亭亭玉立站著一少女,體態婀娜,眉目如畫,不是詩兒是誰。
一雙水靈秀氣的大眼睛此刻正飽含笑意的看著段天虎,盈盈伸起一隻玉手將一束散落的秀髮輕輕挽至耳後,嘴角輕起,笑的更是嫵媚:“原來你這麼凶啊。
” 段天虎剛剛平復的心跳再次狂亂起來,不想真如掌柜與小二所說,竟是個絕色尤物。
強忍著心中亢奮,一雙虎目在詩兒楚楚動人的嬌軀上細細打量著:“讓姑娘見笑了,在下以為被人玩弄了,所以才會如此生氣。
” 詩兒甜甜一笑,毫不避諱的讓眼前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遊走,雖然明白此次色誘段天虎的真正目的,可還是無法抵擋他炙熱的眼神,或許是女人的天性使然,總喜歡有人懂得欣賞她們,又或許是被相公以外的男人看著,隱隱有種越牆的刺激。
想了想深愛自己的丈夫,俏臉一紅,暗罵了自己一句不要臉,可當前的戲還是要演,反正只要挑逗到恰當時機再把他引回猛虎堂便是了。
此刻的段天虎感覺自己都快要燒起來了,胯下肉棒竟不自覺的悄悄硬起,眼前的詩兒上身只穿著一件大紅短衫,衣領微開似乎不著褻衣,兩堆弧起的雪膩中間擠著一條迷人的深溝,內里的雪白乳肉若隱若現的蕩漾著,隱約間勾畫出一道奪人心魄的風景線。
纖細的腰肢在豐乳的襯托下更顯得不堪一握,下身穿著一條大紅長裙,飄飄洒洒直至鞋邊。
嬌軀微伏,素手輕捏著紗裙下擺,將長裙慢慢托起,直拉至大腿根處,一條白膩勝雪的修長玉腿便緩緩的裸露出來。
肌膚細膩絲滑,筆直的美腿閃爍著誘人的光,帶著柔柔喘音嬌羞道:“那這樣,氣有沒有消了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