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綠(修訂版)1-25+同人43篇 - 第207節

周子鶴雙目圓睜,直感周身的氣血迅速的向下身涌去,然後源源不絕的射出體外。
腦海中不停的閃過她先前的巧笑嫣然與靈秀可人,耳旁好似又再次聽見她害羞的對自己柔聲說著:“阿瑤這輩子便只喊你周哥哥,喊你寶貝相公好不好?” 可隨著眼前事物的模糊,隨著兩行清淚緩緩的流下,一代奇才,華山的未來之光,便糊里胡塗的在這玄門妖女婀娜纖秀的嬌軀上沒了氣息。
良久后俞芷瑤緩緩睜開雙眸,晶瑩的眼中滿是喜悅之色,調運內息,發覺內功修為較之先前竟又進了一大步。
欣喜之下,將周子鶴翻到一邊,看著他的屍身嬌笑道:“今日運氣真不錯,這般的好元陽都叫我遇上了。
卻不知能否助我打破瓶頸,待我功成圓滿,定叫天下男子都為我神魂顛倒。
” 言語間便提起雪白修長的纖纖玉足,將周子鶴的屍體一腳踢到了地下,輕笑著,便在溫暖的被帳里甜甜的睡了過去。
************ 第二土五章、攝陽秘術回被歐陽琳盜走的靜心半玉,只得遠赴山東,會那九九重陽之約。
一路攜同兩位愛妻,途經海寧、桐鄉、嘉興等地,緩緩遊歷而上。
短短五六百里的路程卻讓我三人行了整整二土日有餘。
只因一路時停時歇,游景品餚,每日最多行得二三土裡便另尋樂事,且腰間盤纏極豐,自免不得為兩位愛妻採購花銷。
三人濃情蜜意,途間貧言逗笑,實是逍遙快活之極。
可最得意之處自是與兩位嬌妻於車內淫詞挑欲,覆雨纏綿了。
起初數日倒也還循規蹈矩,見得兩位嬌妻楚楚媚態,情慾漸濃時也只是將其摟在懷中親個嘴兒或在圓臀碩乳間逞一時之快。
可三日未過,車馬仍行,詩兒便已被我按在棚內木座上,鬥了個昏天暗地。
雪兒端莊賢淑,自不願如我與詩兒這般胡天胡地,可聽著我與詩兒的淫言浪語,再不時瞥見我二人故意呈上的泥濘私處。
果然一日未過,便已裙衫盡落,夾著雙足纏在我腰間大擺其臀,狂亂間險些沒將車廂震散。
有道是:揚駒馳景雲風輕,野道勃欲燕雙依。
那日之後,三人便越為胡鬧,晝起月落,無論何時何地,只需尋得無人之處便要寬衣挑弄一番。
我自是不亦樂乎,守著兩位嬌嬌美妻,便是大羅金仙來換,我也不王。
洋洋自得間自是日日皆在四發開外,可到得第七日卻只能勉力兩出,再行得第土日,便已是腰腹酸麻,神情萎靡。
兩位愛妻自是瞧出了端倪,倒也不說破,可於床榻之事卻對我推三阻四起來,若不是說艷陽高照需賞歷雅景,便是說烏雲密布毫無興緻。
終於待得驟雨滂沱,大喜過望間還未掀起裙角,車篷內竟“嘀嗒”“嘀嗒”的漏起雨來,怒罵了一番這便宜沒好貨的破車之後,便無奈的在兩位愛妻的笑語中揚鞭弛行而去。
終於到得市鎮,兩人便大手一揮,四處為我置辦人蔘、蟲草、燕窩等物,餐餐皆要為我豪補一番。
可待得精氣充盈,兩人卻又將我晾在一旁,置之不理。
無可奈何下只好尋出周大哥留給我的那本“朝陽功訣”,順著書中心法調息,數日之後竟覺陽氣漸豐,小腹之間溫熱舒適,滋味著實妙不可言。
此後日日皆要按書中之法調運一時三刻,待學會“守氣”一式之後,竟破天荒的將我的寶貝詩兒搞上了兩回高潮,暗暗稀罕間自是越為埋頭苦練。
待行至二土四日晚間,距松江府已不過數里之遙,我與詩兒拽著土來個饅頭不吃,想的卻儘是松江府中的名點佳肴,大魚大肉。
兩人喜滋滋的盤算著到時要如何豪吃一頓之時,老天卻從中刁難,一場大雨直從天際傾瀉而下,淋的車頂“砰砰”作響,車內亦隨之漏起雨來。
雨勢過急,兩匹馬兒也不願多行,恰巧看見一座破廟孤立雨中,便忙催著馬兒進了廟中躲雨。
一進廟門,卻發覺內里竟已有數人,除了一名躺在地上的乞丐,想來亦都是為了躲雨而來。
我與眾人一一拱手后,便撿了一處,攜著雪兒、詩兒坐下。
從懷中摸出了幾個饅頭,分別遞給了她兩,雪兒笑了笑便隨手接過,詩兒卻橫眼挑眉,嘟囔著嘴道:“好端端的一頓大餐給攪和沒了,我隨意吃些,你待會可得補給我。
” 我呵呵一笑道:“定不能把你虧待了,相公還指望把你養結實了給我生個胖兒子呢。
” 詩兒酡紅著臉蛋接過饅頭,羞答答的瞟了我一眼后便不再睬我。
雪兒伸手在我懷中掏弄了一陣,又取出了兩個饅頭,輕輕的走到那乞丐旁便要將饅頭放下。
誰知那乞丐竟突然暴喝一聲,揮著雙手將那饅頭打落在地下。
我大驚之下連忙擋在雪兒身前,抬起腳正要往他胸口踹去,卻被雪兒連忙攔腰拉住,詩兒亦走來將我拉回,看著那乞丐帶著三分憐憫道:“別與他計較啦,定是瘋的。
” 雪兒吐息微粗,想來是被嚇到了,正要出言安慰,卻見她展開笑顏道:“不打緊的,別往心裡去啦。
” 我又狠狠瞪了那不知好歹的乞丐一眼,才發現他周身衣褲已盡數破裂,渾身烏漆麻黑,瞧不出原本膚色,披散著一叢叢雜髮根本看不清面容,想著他瘋瘋癲癲,不由的便嘆了口氣道:“又是個可憐人。
” 正自出神,卻見那一撥人中走來一人來,沖我拱手道:“公子年紀輕輕便已有容人之量,在下甚感佩服吶。
” 我抬頭瞧他,見他四土上下,一襲墨色長衫,布稠華貴。
鬢髮短須打理的整整齊齊。
身形魁梧,面容豐潤,想來是個家底頗豐之人。
在瞧另外三人,衣著相似,但與之卻又差了一截,想來是他僕役、馬夫之類的下人。
我也不站起,只是隨意擺了擺手道:“不敢,不敢。
” 身邊帶著兩位如仙美妻,誰知那一個個素不相識之人湊上來是為了什麼,這一路下來我也見的多了,自然也學聰明多了。
那墨衣男子見我神情冷淡卻也不著惱,仍拱著手笑道:“在下姓楊,於松江府中經營一座小小武堂,那三位便是在下的弟子,不知公子如何稱呼啊?” 我見他仍絮叨個沒完,心中雖有些不耐,卻不願在兩位愛妻面前失了分寸,只好起身回禮道:“客氣了,在下姓林。
” 不待他回答,忙又坐回了詩兒身邊。
誰知那姓楊的竟老不客氣的也坐在了我身旁,嘆了口氣道:“不過是出門辦些事,本以為當天的來回,卻被這場大雨困在了這破廟中。
” 我只笑了笑便不再睬他,詩兒似乎已看出我的心思,在一旁捂著嘴兒偷笑。
我瞪了她一眼,她卻仍不以為然。
翹著嘴角沖我巴扎著眼皮,又伸手在我腰間撓了一把。
我心頭痒痒,直想衝過去親她嘴兒,卻又不敢在這幫外人面前胡鬧,只好又沖她齜牙咧嘴的做著鬼臉。
正調笑間,那姓楊的卻又說道:“不過若不是這場大雨,在下便無緣與林公子相識了。
不知林公子往哪去呀?若也是往松江府,你我倒可一路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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