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傳來掌柜顫抖的嗓音:“詩兒姑娘,是小的啊。
” ************ 第二土二章、猥犬戲鳳直感一陣厭惡,柳眉一揚不耐煩道:“有什麼事明兒再說。
” 屋外兩人小聲嘰喳了一會,籌措間仍是不肯離去。
詩兒本就心事滿籮,又見他們死皮賴臉,心頭一惱沖著門外怒罵道:“你們是看門狗嗎?若再不滾,小心本姑娘對你們不客氣。
” 兩人支吾了一陣,終於還是掌柜壯著膽回道:“姑娘您可是答應了我兄弟兩的,只要段堂主一死,且我兩對此事死守不提,您便會給我兩些好處,這話不假吧?” 詩兒雪手緊握,暗罵自己當初怎會許下如此不堪的承諾,深呼一口氣,只好使賴道:“我說過的話自然會兌現,明兒我便讓相公給你們一人五百兩。
” 兩人同時“咦”了聲,卻聽掌柜急著聲道:“詩兒姑娘你……你怎可出爾反爾?” 詩兒冷哼一聲道:“我便是出爾反爾了你們又能拿我怎樣?” 兩人終於按捺不住,“砰”的一聲竟將木門一腳踢開。
詩兒驚呼一聲,忙將雪軀藏入水中。
記起門上不過是一個細木勾著,如何受的了他們狠勁一腳。
怒目圓睜,瞪著兩人罵道:“你們……你們竟敢如此無禮,不怕死嗎?” 小二慌忙將門掩上,掌柜死死盯著詩兒微微露出水面的雪白裸肩,吞咽著口水道:“今夜是死也好,終身不舉也罷,詩兒姑娘只要給我們這麼一次,小的便是粉身碎骨也認了。
如若不然,只要小的還有一口氣在,明日這杭州城裡大街小巷,我定保沒有一人不知那段堂主的死因。
” 詩兒心上一擰,抬起頭沖掌柜怒道:“你敢!” 掌柜亦毫不示弱向前邁了一步道:“我連命都不要了又有何不敢,別說段堂主的死因,便連你與段堂主雲雨的事我也一併吐了出去。
” 此言一出詩兒頓時慌的六神無主,段天虎的死因便是傳了出去又如何,大不了亡命天涯,只要能守在相公身旁,縱是刀山火海亦有何可俱。
可若讓相公知曉自己所犯的滔天罪過,他真能如對雪兒姐那般寬恕自己嗎?他若是棄我而去那我此生還有何意義,思緒間後背一寒,已驚出一身冷汗。
惶恐伴隨著焦躁的心情不安著,一絲邪念從內心深處激蕩而出,吶喊著:殺了他們吧,一乾二凈,毫無後顧之憂。
詩兒微微一愣,連忙甩了甩頭,將這一思緒遠遠拋出腦外,暗罵道:我乃醫者,這雙手豈能再用來殺人。
天人交戰之間只聽“撲通”兩聲,掌柜與小二已雙雙跪倒在地,一邊磕著頭一邊哀求道:“詩兒姑娘,我兩自知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您天仙一般的人物,我兩便是為您提鞋也是萬萬不夠的。
可自從見了詩兒姑娘后,我兩便像是著了魔一般,對您是牽腸掛肚。
您有事指派我哥兩,我兩是把腦袋懸在褲腰子上為您去辦的,您既給了我兩一絲奢望,此時卻又將它毫不留情的打碎,你這可比殺了我們還狠千萬倍啊。
小的求求您了,您就成全了我哥兩這一回吧。
” 無奈受制於人,若秘事公諸日下,後果實是不堪設想。
看著地上兩人,詩兒心頭一軟,更是難以左右,搖擺間早已沒了思量。
掌柜與小二見她籌措,心中皆是一喜。
雙雙使了個眼色,自知機不可失,匆匆站起脫了衣褲,隨手往柴堆上一拋,已一同躍入桶中。
詩兒一怔,不想二人竟這般大膽。
羞惱之餘瞥見二人下體肥碩,不禁俏臉一紅,暗想:自己雖閱人不少,偷食甚多,可這三人同戲之事卻從未試過。
心頭越為砰砰亂跳,花底一酸,雪軀又再熱了起來。
可矛盾的心性仍是讓她向後退去,直至粉背觸及桶邊方嗔道:“你兩未免忒也放肆,本姑娘尚未應允,你兩竟敢踏進桶來。
你們這般肆意侮辱於我,真當我不敢將你們殺了嗎?” 二人走至詩兒身旁蹲下。
四手紛紛鑽入水中,已迫不及待的在她雪肌上遊走。
掌柜自嘲一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姑娘人中龍鳳,姿色艷驚當世。
我兄弟兩不過是個低三下四的狗腿子,有何資格能與姑娘歡愉。
心知今夜即做了這等天理難容之事,他日定當不得好死。
可我二人從未有過一絲後悔,為了心慕之人,便是逆天行事又有何懼。
只盼完事之後,姑娘便將我二人殺了吧,小人以死感激詩兒姑娘恩賜。
” 言語激動之餘已捧起詩兒俏顏,對著她水潤紅唇吻了下去。
詩兒渾身經二人愛撫,不禁越為燥熱起來。
聽掌柜說的痴狂,為了能與自己交歡竟可連性命也不要。
段天虎心狠手辣,他二人以往定不好過。
為了生活想是受盡了白眼嘲弄。
越想越是疼惜,少女憐憫心性已是波瀾泛起。
見掌柜肥厚的大嘴將自己唇齒罩住,先前的厭惡之感竟已悄悄的消散殆盡,心頭懶懶洋洋的已是任其所為。
掌柜陽物堅挺,心神俱痴,大嘴連連允吸著詩兒口中的津液,肥舌不時闖進遊走。
一來二回間竟有一許軟膩搭了上來,嫩滑靈動,香甜可口。
此時更已渡進自己口中,允著舌頭纏挑翻滾。
掌柜見她竟是反客為主,唇舌交匯間更不見絲毫羞怯。
不禁暗贊一聲尤物,肥軀已被奔涌欲血引得顫抖不停,本就勃起的陽具此時更是硬如鐵柱,直漲的下身隱隱發疼。
詩兒細舌連吐,與掌柜互飲唾液。
忽覺乳尖一麻,胸前粉嫩的小蓓蕾已被小二含入口中。
“嚶嚀”一聲,上體盡皆酥了。
雪手一擺,已將掌柜二人的陽具握於掌間套弄……*********燃了燈火,輕輕將門帶上。
雪兒離開澡房后便一直垂顏低首,默然不語。
牽著她緩緩走到榻邊坐下,將她清瘦的身軀一把攬入懷中,嗅著她發間迷人香氣道:“你若再胡思亂想,相公可真要生氣啦。
” 雪兒微微抬起頭,偷偷瞧了我一眼,似乎真怕我惱了,伸出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腰,依著我胸口帶著絲許哭腔道:“相公,你真好!若是尋常人,早把雪兒掃地出門了,哪會如你這般憐惜人家。
” 深怕她仍將此事耿耿於懷,往事既已如煙散,便要令它消散殆盡。
縱有一絲惡魘纏繞,亦因由我一人承受,絕不能讓我深愛的雪兒在將來的幸福中有分毫哀亂。
輕撫著她縷縷秀髮笑道:“尋常人去何處找你這般天仙化的小嬌妻啊。
” 雪兒輕搖著頭閉口不答,摟在我腰間的土指卻將我扣的更緊。
在她額間輕輕一吻,不由的把那濃濃愛意一一吐露:“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你我既已成雙,為夫自當惜你如至寶。
人生苦短,豈有舍卻眼前良辰而懊思舊日悲痛之理?” 雪兒深吸了口氣,將我推入床中,嬌軀緊緊依偎。
半響無語,微腫的美眸靜靜閉上,枕著我左側臂彎甜甜一笑,也不知是否已入夢鄉,卻聽她在我耳旁輕聲念道:“若爹娘還能在世那該有多好,定要讓他們瞧瞧女兒的如意郎君是怎生模樣,讓他們瞧瞧這世上最疼愛雪兒的人長著怎生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