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鶴只覺詩兒穴內嫩嫩滑滑,緊湊無比,且她淫水豐潤,時不時便熱辣辣的打在馬眼上,好在自己內力深厚,尚可自制,否則如此媚骨天生,誰能挨得住。
見她玉顏嬌嬌滴滴,身姿柔柔弱弱,淫媚的神韻更是風情萬種,便忍不住顫聲贊道:“詩兒妹妹裡面才要人命呢,精水股股涌射,燙死人了都。
” 詩兒甜甜一笑,向他媚媚瞟了一眼,膩聲道:“那你可得撐著點,別一會讓人家給燙死了。
” 一雙水靈靈的雙眼直直盯著寸寸而入的肉棒,驚呼著它怎會這般巨長,實是又愛又怕。
終於寸步難進了,卻仍有小半截留在體外。
詩兒長吟一聲,好似渾身上下都酥了,滿滿漲感直填到了心房裡,不想花心竟第一下便給他採去了。
心頭猛跳,雙眸水光盈盈的望著身下之人,深怕今後若上了癮該如何是好。
當下雙手撐著他胸膛,雪股急擺,嫩穴夾著巨棒大聳大落起來。
周子鶴萬想不到,如此清麗純雅的人兒竟這般荒淫放浪,急不可耐。
一夜苦思,只盼能有機會將她臣服胯下,不料美人竟自投懷抱,引他前來偷歡,心中狂喜自是不言而喻。
見仙子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所觸所得已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滿足了。
心底情愫滿溢,細數所經歲月,哪曾如此痴迷過一名女子。
雖惋惜與她今世無緣,但能得她一夜柔情又有何可憾。
剎時已不願多想,管她是否已為人妻,管她是否愛慕於己,更不管他江湖道義,禮儀倫常。
現在她只屬於自己,今夜,自己便是她的丈夫。
************* 酒足飯飽,看著滿桌殘羹心頭甚是滿足。
不覺間已過了半個多時辰,卻仍不見詩兒回來,隱隱有些擔心道:“詩兒怎去了這麼久,我到外頭看看。
” 雪兒見我起身便也站起,拉著我手道:“必是瞧見什麼玩意有趣,忘了回來了,我同你去吧。
” 走出大門,街上果然一派熱鬧景象,人來人往絡繹不絕,沿街商販高聲叫賣,小吃玩物一應俱全。
也難怪詩兒樂不思蜀,換做是我也捨不得離開。
相視一笑后便與雪兒扎入了人群中。
可街前街后繞了好一會,仍是不見詩兒蹤跡,不由的焦急萬分,暗暗尋思著該不會碰著什麼壞人了吧。
詩兒此等絕色走到哪不是受萬千矚目,到時真有登徒浪子作惡,她纖瘦孱弱該如何應付。
若賊人用強,她向來又潔身自愛,定然萬死不從,而我遠水難救,她豈不是痛不欲生。
不由深深自責,身為人夫竟不能時時刻刻護著愛妻,我枉來世間走一遭了。
心頭頓覺空空蕩蕩沮喪懊惱。
雪兒見她小手忽被握緊,便已將我心思猜出,柔聲慰道:“不著急,你且先找著,我回”武湖樓“看看,說不定她也在尋我們呢。
” 我心頭忐忑也沒多想,隨即點了點頭。
獨自一人在鬧市中晃悠了好一陣方纔,驚覺,等會別連雪兒也給弄丟了。
一拍腦門,忙向“武湖樓”而去。
************* 詩兒雙眼迷離,烏髮散落,濃濃鼻息盪著屋內空氣亦隨之沸燃。
周身衣裙已被周子鶴盡數解去,兩人俱是赤裸相對。
此時詩兒反被周子鶴按於榻上,修長玉足被大手拉起抵在她胸前,一對雪乳鼓鼓漲漲,白膩乳肉上滿是吻痕牙印,想是已被周子鶴盛情款待過。
雙膝挨著巨乳密密向上頂著,將一對豐乳擠的更是圓潤挺拔。
足跟無力的架在周子鶴肩上,隨著抽插肆意晃動著,足尖筆挺,合著柔媚纖細更是撩人不已。
穴底蛤口大開,內里嫩肉隨著肉棒扯進帶出,蜜汁灑濺一床。
床榻的主人若是知道這淫汁浪液出自這麼一位絕色尤物穴中,這床單怕是一輩子也不願意洗了。
巨棒豪起豪落,記記直抵深處,當初剩在體外的小半截也已盡數插入。
詩兒玉股懸空,嬌嬌弱弱,每一挺進必震的雪股顫顫臀肉抖動,雙手死死抓住床被膩聲道:“嗯……被你玩死了……好狠的人吶……若知你這般厲害……啊……人家定跑的遠遠的了。
” 周子鶴亦是意亂情迷,肉柱青筋盤結怒不可遏,根處白沫沫一片更顯淫靡。
花戶淫水四溢,兩瓣淡紅貝肉絢爛無比,大進大出間卻不忘將花下美景盡收眼底。
喘著粗氣壞笑道:“這可使不得,若真把妹妹玩壞了,回去該如何與林兄弟交代。
周某且緩慢些,指不定他日妹妹瞧在我惜花憐玉的份上還來尋我。
” 當即便將肉棒輕抽慢插,龜頭也只在穴口處緩緩而入,一手向上抓住她一邊嫩乳揉撫把玩。
這一來可把詩兒惹急了,穴底空虛之感如巨潮湧現,花心深處麻癢更是難支難擋。
忙抓著周子鶴的手臂狂浪道:“嗯……逗……逗你呢……且狠狠的來……再讓詩兒丟上一回……今……今後便夜夜來尋你……嗯……” 周子鶴眼珠一亮,雙手改抓翹臀,對著蜜穴狠戳一記,直搗黃龍,小腹與她穴口竟是緊緊相貼,不餘一絲空隙:“此話可是當真?那周某可要好好賣力了,只是這麼一來,有些對不住林兄弟了。
” 詩兒遭他一頂,似乎連花心都被頂開了,鑽進了更深的一處所在,直感眼冒金星,險些沒給爽暈了去。
可此時只盼他再用力些,若真昏過去了才好:“你……你都這樣人家了……還好意思對不住他…嗯…你有所不知…那人辦起事來還不及你一半持久……沒兩下便丟人家裡頭了……你這般厲害……人家今後哪捨得你……啊……” 周子鶴聽她這麼說,哪還憐惜,持著巨陽棒棒直穿花心。
詩兒淫聲浪語不斷,經他狂風驟雨一番,穴底酸軟又起,心知又要瀉了,忙將雪腹收縮,用勁去拴他肉柱,盼他也一同敗下陣來:“嗯…花心被你頂穿了……啊……到子宮去了……嗯……再快些……人家要受不住了……啊……” 周子鶴頓覺穴肉緊搰,引著陽精滾動。
體內忙運功鎖陽,體外卻仍拚命挺進,而精水竟是穩固如山點滴不漏。
詩兒哪料到他有此一招,數土抽后抖著身子顫著小腹還是先丟了。
渾身猶似水中撈出一般,香汗淋漓,細細嬌喘著,正晃神間卻被周子鶴抱起,一個回身跪趴在床上。
將散落秀髮輕輕挽於耳後,回眸幽怨的撇了周子鶴一眼,嬌嗔道:“你怎還不來……人家都已被你弄丟三回了……再這般玩下去豈還有命……你且先放人家起來……咱們歇會再玩。
” 周子鶴哪裡睬她,見她雪嫩玉臀高高翹著,菊眼花穴俱是紅殷殷一片嬌嫩欲滴,間中瑩光閃閃膩香一片,阻精滿溢而出,濃濃漿汁順著蛤口流至阻蒂,再由阻蒂緩緩滴落。
這般綺麗景色哪能忍的住,龜頭對著嫩玉,便毫不客氣的一槍挑了。
詩兒嬌吟一聲,顫著聲回首埋怨道:“嗯……壞人……你非把人家弄壞了才甘心嗎?” 周子鶴仿若未聞,腰股運勁,全力挺聳,猛烈程度竟比前時狠上近倍。
詩兒高潮方過,餘溫皆在,穴內熱熱麻麻敏感萬分,這般急挺哪能承受,忙伸出一手勾在周子鶴臂上,哀憐楚楚的看著他求道:“啊……不行的……這般搗法非把人家玩死不可……嗯……你且快些來好嗎……人家…人家讓你射在裡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