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溫熱柔軟,五指靈巧纖細,帶來的感官快感自是不言而喻,微微收斂的激蕩重又席捲而來,龜頭紅通通的又大了一圈,鼓鼓漲漲就像個李子一般。
心中如萬馬奔騰,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往肉棒上聚集而去。
深吸慢吐調節著氣息,強忍著不讓自己射出精來。
短短半盞茶不到的時間要是就被吸出精來,那今後的顏面還往哪裡擺,這是以男人的尊嚴為賭注的時刻,所以絕對不能輸,要讓我的愛妻知道她的男人是很強壯很持久的! 還好及時運功調息,才不至於讓搖搖欲墜的精關就此崩潰。
雪兒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抬起頭沖我嘻嘻一笑,雙手加重了揉弄的力道和速度,我一個踉蹌差點漏出精來。
還在暗自慶幸,雪兒已俯下頭再次把我的肉棒含住,一股濕熱的舒爽重又席捲而來,雪兒上下起伏吞吐著肉棒,將我的龜頭輕輕允吸,麻癢的電流迅速游遍全身,我立馬握緊拳頭喊道:“雪兒……慢……慢點……會出來的……” 雪兒充耳不聞,反而加快了嘴上的力道,把我的肉棒飛快的吞進吐出。
肉棒再次無法控制的膨脹到了極限,長江終於決堤,滾滾浪花激蕩而出,毫不留情的全射進了雪兒的小嘴你。
看著胯下俏臉如花,紅唇閃動,什麼今後的顏面,男人的尊嚴,在雪兒的櫻桃小嘴下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心中尷尬不已,一陣滾燙不由的燒到了臉上。
洋洋洒洒射的王王凈凈后,雪兒才慢慢把我的肉棒從她嘴裡退出來,從懷中取出一塊汗巾,將滿口的精液全吐在了汗巾上。
放下汗巾回過頭,重又來到我的胯下,拿起已垂軟下去的肉棒再次舔弄了起來。
敏感的觸覺引的小腹一陣抽搐,直到把我的肉棒完全舔舐王凈了才將它放開。
心中情動不已,她對我竟是如此的溫柔如此的用心,可鬱悶的是不知她曾今對李賦是否也如此溫柔用心過。
拿起汗巾將嘴中殘留的精液全吐了上去,小心的揉成一團丟進了茶几上的洗臉盆里,站起身一屁股重又坐回了我的腿上。
射精后雙腿軟的就像豆腐,不過還好雪兒體態輕盈,還能勉強承受。
雙手圍上我的脖子,笑臉吟吟的看著我,一雙大眼睛水靈秀氣,隱約間似乎還透著股嬌媚和誘惑:“怎樣?為妻服侍的可還滿意。
” 我豎起大拇指贊道:“滿意滿意,都舒服到骨子裡去了。
剛柔並濟,簡直讓為夫欲仙欲死,實乃天下第一的好嬌妻啊。
” 雪兒嘻嘻笑道:“你也是天下第一的好相公,心疼為妻操勞過度后定會手麻嘴酸,於是這麼會兒便射給人家了。
” 我老臉又是一紅笑罵道:“好啊,你敢取笑為父。
” 惱羞成怒的抓著雪兒的腰去撓她的癢,雪兒呵呵的笑著,在我懷裡掙扎:“好啦,好啦,不鬧了。
累了一晚上一定餓了吧,我們去找些吃的。
” 經她這麼一說肚子還真有些餓,暫且先放過這小妮子,遲些再來收拾她。
************兒的手一起走到大堂,詩兒和李賦卻已不見蹤影,把小二叫來問道:“剛才坐這的一男一女去哪了?” 小二看到我和雪兒顯然很是驚訝,特別是在看到雪兒時,那眼珠子就跟釘在釘板上似的移都移不開了,我又沖著他喊了聲:“喂!” 小二這才回過神來,問非所答道:“兩位可是林公子和林夫人?” 我有些煩亂也不去理睬他的問題:“我問你剛才在這的一男一女哪去了!” 小二見我有些發怒,只好認真的回道:“你是說李公子和李小姐吧,剛才你們一走他們也回房去了。
” 不知為何心中竟微微有些不祥的預感,可詩兒是他親妹妹啊,還是先去詩兒那看看再說吧。
回頭看了眼小二,想起今早他看詩兒時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便沖他凶道:“那個李姑娘也是林夫人,你們最好離她遠點,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 小二連忙點頭稱是,便不在理他,拉起雪兒的手往詩兒的房間去了。
************來,心中總是忐忑不安。
快到詩兒房門時,也不知為何竟回頭沖雪兒比了個禁聲的動作,雪兒白了我一眼,但還是配合著我,跟在我背後,輕聲慢步的走著。
終於到了詩兒門前,偷偷聽著屋內的那些動靜,可這時聽的最清楚的卻是自己的心跳聲。
屋內終於有了動靜,隱隱聽到詩兒嬌滴滴的聲音:“嗯……你溫柔些嘛……畢竟它這麼小……啊……不行……快拿出來……啊……痛啊……你怎麼這麼粗魯啊……你手拿開……我自己來……” ************ 第土四章、震朝秘案一聲巨響,好像將我的頭炸開了花。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詩兒怎麼可能會背著我王出這種事,她是那麼的天真無邪,那麼的純凈無暇,她怎麼可能背叛我。
屋裡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子,一下一下的捅在我的心上。
她是和李賦一起回屋的,李賦這畜生難道連自己的妹妹都不肯放過嗎?她玷污了我的雪兒還要來玷污我的詩兒,他到底與我有何深仇大恨要如此一次次的重傷我。
難道奪人所愛就真的那麼開心嗎? 忽的想起詩兒的第一次,如同當頭棒喝,難道她早就被李賦……不會的,詩兒是不會騙我的,她是那麼的純潔,被我誤解時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麼的真,我有什麼理由去懷疑她的眼淚。
可現在呢,我又該如何是好,我該衝進去將他們抓個正著嗎,就算捉姦在床了又如何,將他們痛斥一頓?然後把詩兒拋棄,從此不再往來? 我捨得嗎?放棄她的笑,她的淚,從今往後她的一切與我無關,而那些深深烙印在我內心深處的過往,我又該如何割捨?她的名字和一顰一笑,我都將只能在夢中回味。
伸在半空的手劇烈顫抖著,我到底該不該推開這扇門?內心深處反覆的問著自己,男人的自尊和對詩兒的情感強烈鬥爭著。
推開它,雖然你會失去詩兒,但你將得到尊嚴。
放下你的手,你將繼續擁有詩兒,擁有這冠壓群芳的絕代佳人。
時間和空氣彷佛都定了格,都在靜靜的等待我的決定,而我的痛苦掙扎卻讓我的手變的越來越無力。
就在我心若死灰之時,屋內又傳來了詩兒的聲音:“我說哥哥,你的眼睛到底是長在哪裡呢?瞎子都看的出來,這麼小的鐲子我怎麼可能戴的了。
我不要了,你拿去送給三歲小孩兒,他們估計戴的了。
” 李賦焦急道:“多漂亮的鐲子啊,哥哥挑了好久的,你就再試試吧,好說也是哥哥的心意啊。
” 詩兒有些不耐煩道:“少哄人,自己妹妹的手多大都不知道還說什麼心意,我不要,過會人家叫相公給我買去,他一定買的剛剛好。
” 什麼?鐲子?詩兒說的小和疼,難道只是因為鐲子小,李賦幫她戴的時候將她弄疼了?只是一瞬間,彷佛整個世界都明亮了。
風是涼爽的,空氣是甜美的,陽光是溫暖的,就連我的心都像重生了一般,全身充滿了朝氣。
詩兒沒有背叛我,她還是愛我的,她連買鐲子都第一個想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