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酥乳被撫弄,間或嬌嫩的後門被李賦熟練地撫過的種種刺激也讓雪兒持續著那飄飄然的快感,即使舔弄自己腳趾的男子賣力地搗著,可是總有一種不夠暢美的感覺。
雪兒為了品嘗更高的巔峰快美,嬌聲向李賦提出變換姿勢的請求,李賦當然自無不可的把粗長的悍槍抽出,看著雪兒自己起身,蓮步輕移,走到那雨竹亭的扶欄,玉手按在欄上,雙腿稍分,好一幅“請君肏穴”的美麗景色! 這一求歡姿態叫李賦看得又憐又愛,憐的是如此冰清玉潔的美人如今卻是變得情慾高漲,欲罷不能;愛的是美人邀請的交合對象正是自己,而不是那個看起來一無是處的林家少爺! 為雪兒媚態痴迷的李賦不再遲疑,不想浪費與美人合體的時間,索性施展輕身功夫,整個人又快又疾地沖向雪兒。
在雪兒眼中,李賦此時的身影宛若浮光掠影,一瞬間就接近了自己,看他來勢如此迅疾,雪兒不由輕呼出聲:“不要……啊……啊!” 可已經遲了,李賦早已一鼓作氣地突進那暖濕的緊窄花徑里。
那衝擊力度之強,甚至把那嫩芯都完全頂開,整個龜頭都進到了那還未曾有人到訪過的密境。
這強勁一插,直把雪兒插得放聲浪呼,叫了個蕩氣迴腸。
而李賦這一動作儘管嘗到了被花芯包裹的極儘快美,可是也把自己才剛剛穩固的精關弄得大動。
深怕自己又是沒有幾下就出醜,李賦怒插小穴,狂挺虎腰,不過片刻就擊出三百多下,急快強猛的抽插把雪兒蜜戶里的淫水弄得飛濺四周,也更加快了小穴的緊縮,可是李賦本就難耐那強忍緊閉的精關,這一縮更是馬上夾得放開忍耐,洪涌般地噴射股股熱流。
“啊……啊……快到了!快……怎麼……又是人家……嗚……好燙……快到的時候你就這樣啊!”可憐的雪兒這次都接近高潮了,李賦卻是好死不死的又射了。
情知是自己不對的李賦本為了日後能讓雪兒與他偷歡,打定主意這次一定要好好表現一番的,可是今晚的兩次射精居然都是在很短時間內就發生了,李賦也不由有些傻眼了。
不過雪兒正處情慾高漲的時候,哪能等待李賦的遲遲不動:“壞人,你還不動一動,難道還要人家自己來動嗎?” 原來是李賦儘管再次出精了,可是那根鋼槍仍是直直地捅在小穴里,雪兒雖然感到李賦的陽精噴射,不過正值浪蕩之際哪管得了那麼多,只想身後的男人能再多給自己幾下,好讓自己能到達那暢快美妙的高潮。
經此一說,李賦才發現自己的怪異之處,不過既然還能戰鬥,男兒當然奮戰到底!為了更好發力,李賦把雪兒雙腿提起放到欄上,使得雪兒像個青蛙那樣雙手雙腳都在扶欄之上蹲著,大手按在雪兒的柳腰兩側,不發一言就發狂轟擊,腹部撞擊得雪兒的白嫩屁股開始泛紅。
兩人之後又就著欄杆變換了幾個體位,這次李賦足足搗弄了兩炷香時間,才被敏感的雪兒的小穴又夾出了精水。
眼看自己還能再戰,而雪兒也應該對自己愈發滿意了,只要多來幾次,自己絕對能讓雪兒姑娘從此對自己念念不忘! 望著這個今天才認識就讓自己情動不已的俏佳人,李賦俯身向前與她熱吻。
李賦的慾望已經釋放了三次,現在就能溫情脈脈地吻著雪兒的粉唇,含著帶著香甜津液的小舌頭繚繞著,雪兒被之前的抽插弄得心扉更加放開,如今和李賦的熱吻正好毫不掩飾表現自己的脈脈柔情。
就在李賦稍息時,一個身影卻是鬼鬼祟祟地在遠處山腳下向這邊張望,一開始接吻中的兩人都毫無所覺,李賦更是雙手靈動地揉玩那對豐乳,逗得雪兒身體抖動不已,可是那人儘管小心翼翼地靠近著,不過李賦畢竟武林經歷豐富,即使懷抱佳人還保留著一分警惕,在林軒接近到快百丈時,眼角餘光便發現了來人。
李賦突然放開自己的嘴唇,雪兒還有些不舍,待發現他正凝神遠望時,便轉頭向他所看的方向望去,這一看,可把雪兒嚇得心肝直顫:“是相公!他怎麼來了?” “你相公看來很不放心啊,看他那偷偷摸摸的……” “別說了,還不拔出來,趕快躲起來,不要讓他發覺了。
” “沒事的,這裡我很熟悉,不會讓他發現我的。
” 話語間,兩人便快速收拾起來,李賦三兩下就把衣服放整、腰帶束好,然後無聲轉進林中的阻暗處。
雪兒則是匆忙地找著自己的褻衣褲,不過怎麼樣都找不著,眼看林軒又近了一些,無奈放棄了尋找,趕忙平穩呼吸,端坐在亭內的一張凳上等著相公的到來……九阻玄女)中如中魔魘,被她那麻人的漿液裹得骨頭根根發酥,只覺花房裡那粒肉心似乎還在咬吮著自已的龜頭,突然莖根一酥立知不好,趕忙再抵住花心,居然又“噗哧、噗哧”的射了起來。
足足射了土幾股熱精,李德中才堪堪停止,感受自己所剩不多的精液,李德中再一次感嘆起來:“沒想到老夫有生之年,居然能嘗到玄阻之體,果然如書中所言的妙,妙不可言啊!雪兒你可知道,你這種麻人的阻精,可是當年多少俠客權貴難得一品的珍品啊!” “李伯伯,啊……你燙得我都泄了許多啊!不要和雪兒說話先,讓我再感受一下這種快感。
” “你這小妮子,伯伯才是被你咬得麻癢極了。
呼~~真的好舒服!” 等了好久,李德中的肉棒才真正的軟了下來,緩緩地被那緊緻的穴肉推了出來。
身體有點乏力的李德中索性坐到了一旁的椅上,脖子靠著椅背,昂著頭“呼啦呼啦”的喘著,軟了之後還是挺粗長的肉棒則是顧不上清理,由著它頹然的低頭濕漉漉抵著椅。
本來雙腿大開的雪兒則是開始抹去小穴里還慢慢向外流著的陽精和淫水,用的卻是李德中剛才脫下的男式內褲,只見小穴里的淫精還是不停地流,雪兒擦了幾次就只好暫時放棄,任由它這樣繼續流出來了。
她美目一翻,頓時橫眉怒對還在喘氣的李德中:“李伯伯,你怎麼能這樣?枉我和相公敬你一代名醫,沒想到你居然對自己後輩的妻子出手,還那麼硬,那麼長,這實在是太……過份了。
” 李德中好笑地看著翻臉的雪兒:“可是剛才是誰要李伯伯我插死她呀?還死死地用手抱緊我,舔著我的舌頭,用花徑緊縮纏絞我的大肉棒。
呵呵……” 這一句就把雪兒擠兌得無言反駁,氣急之下,雪兒像個小女孩那樣坐到了李德中的大腿上,縴手環繞著他的脖子,把頭深深埋進了李德中的懷裡。
知道雪兒並沒有真的惱怒,只是有點看不開,李德中就伸手在雪兒的頭頂撫著,就像真的面對著自己的兒女撒嬌一般的慈父動作。
不過這對“父女”都是衣衫不整、下體淫水淋漓的奇怪景像,所以這個慈愛的行為沒有多久就成了揉著雪兒的豐挺嬌乳、褻玩著白花花的乳峰上的一對淺粉紅梅,揉得雪兒深埋的頭都透出了細細的嬌喘:“唔……喔……啊……”這類美妙如天籟般的聲音縈繞著李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