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說到這裡薇沒有說話,只是輕蔑的哼了一下。
我繼續說,我原以為那扇鐵門我可以很輕鬆的就可以打開,然後將裡面那對正在苟且的狗男女碎屍萬段。
可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它是那麼的堅固那麼的牢不可破,讓我感到絕望,可是在我最絕望的時候你出現了,活生生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按說我應該喜出望外才是。
可是一點驚喜也沒有,相反的我感到一陣失望,那是對我自己的失望,前一秒還在想我我終於再也不用愛你了,可后一秒立馬就把我否定的體無完膚…體無完膚?薇聽了這個詞,輕聲的復讀了一遍,然後無奈的輕笑一聲,罵了句,神經病! 我就是神經病了,被你折磨的,精神都錯亂了。
我無奈的說。
薇嗤嗤的笑了,然後又怨恨的打了我一下,說,就好像你沒有在折磨我一樣!我知道你說這些就是想讓我告訴你相機里有什麼秘密,還有想知道我瞞了你什麼,可我真的說了你會相信我嗎? 你是需要真相,還是需要符合你內心需要的真相,這個我不得而知? 第095章需要真相,還是需要符合你內心需要的真相從哪裡說起呢?有段時間我爸爸在裡面病的很厲害,我就央求他能不能托點關係讓我爸爸保外就醫。
他說他倒是有個朋友能幫的上這個忙,只是這個朋友有點難纏,事情不一定好辦。
後來才知道他說得朋友就是那個朱老闆。
事情到他的嘴裡也不再難辦,只要我願意陪他一夜,他都能幫我爸爸提前放出來。
說到這裡薇的話頓住了,我的思緒卻沒有停住順著剛才的話就續了下去。
想來那晚上在房間里不只老男人還有那個朱老闆。
而相機里一定拍了三人在一起時的景象所以薇一直不敢讓我看。
哼,薇的聲音又起,他那裡知道我爸爸在裡面表現好早減過兩次刑了,年底就能出來,根本用不著他操心。
只是這個人太無賴了,阻魂不散的纏著岳群想再見見我。
我說我不想見這種人。
岳群說見見吧,他也不敢怎麼樣有我在。
我說他要敢怎麼樣我就再給他一腳。
可是到了那天姓朱的卻沒有來,只有岳群自己來的,相機就放在車後座上,我出於好奇就打開看了看,裡面是一些他們出去遊玩的照片還有一些男男女女沒穿衣服泡溫泉的照片。
看到這些時我就立馬給他放下了,岳群笑著說,這兩天老朱玩壞了,剛送去醫院輸水,今晚來不了了。
我也沒接他的話,心想來不了更好。
吃飯的時候就我和岳群,自在了許多,他拿相機給我拍了幾張照,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他又拍了好幾張,我讓他刪了,他不依我,只說不會給別人看見的,又說想錄一段留作紀念,我當然不同意,就想搶過來連裡面原來的一塊刪了。
可是根本搶不到,後來他只說不錄了,然後就把相機放在了床對著的桌子上鼓搗了好久才回到床上。
再然後你就找來了,他就匆匆忙忙的走了,相機就忘在了那裡。
說完,薇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像是得到了一種解脫。
她的說詞和我想像的大相徑庭 ,竟一時很難相信和接受。
但又一細想薇也不是那種拜金,虛偽,淫蕩的女孩子,更沒有必要在這些事上再去費神扯謊,我就半信半疑的噢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你不信我?薇看出了我的疑惑。
我只想知道相機里的內存卡去哪裡了?信不信你的,拿出內存卡我們一看不就明白了嗎?我還是固執想要知道內存卡的下落。
我真的不知道,如果你非要一個結果,就當是我拿瞭然后毀了吧。
反正東西也沒有了,我說什麼你也不相信。
面對薇的抵賴我也有點無可奈何,是啊,反正你說什麼我也不會相信你。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和她之間已經失去了最起碼的信任。
有時候感情不一定需要誓言,承諾或者是物質條件,但它絕對少不了信任二字,它需要兩個,一個能夠信任的人,和一個值得信賴人。
顯然現在我們都不是,我本來就生性多疑,喜歡瞎猜忌而且佔有慾又強烈。
而她吶,從來就不肯說出我愛你的話,彷彿這樣就沒有了對我盡忠守節的義務,在加上前段時間的背叛,讓我怎麼對她信任的起來。
前段時間看過一個電影叫白銀帝國,裡面有個叫邱掌柜的背叛過主家一次,後來一度被啟用,主家還說這種人你給他一次機會他以後就回對你死心塌地,看到這裡的時候我就隱隱的覺得這種人是不可再用,結果真的應驗我的看法。
影片的最後,在最危難的時候邱掌柜再一次被背叛了主家。
為什麼背叛會一而再,再而三。
弗洛伊德說過,在人的潛意識裡,人的慾望一直是處於壓抑的狀態的,社會的道德法制等文明的規則使人的本能慾望時刻處於一種理性的控制之中。
也就是說我們人類文明是以犧牲原始的本能為代價而創造出來的。
如果有一種方式即能讓你免於刑罰,又能釋放你壓抑已久的原始本能,那性的背叛不失為是一種好的方式。
我想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人不惜冒著失去感情,家庭,名譽,甚至是生命的代價,癮而不絕(背叛有癮而且不願意斷絕)的原因吧。
第096章只是覺得多一個人來疼我沒什麼不好現在還說信不信的有什麼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沉默了好一會兒,我翻轉身子很認真的看著薇說。
薇也看著我,只是在目光交接的時候她有幾分慌亂,閃躲了幾下最後目光還是落在了我的臉上。
她說,我沒有想太多,想法也很簡單,當初就是覺得多了一個人來疼沒有什麼不好。
薇很坦然。
她說,她不是那種不知道好歹的女孩,但這不代表她就不愛慕虛榮,心裡沒有過自卑。
老男人雖然一開始做的不對,但他的本質並不壞,而且對薇是那種無微不至的關懷。
儘管薇也知道這種關懷是另有企圖的,可是又有那個男的會毫無企圖的對一個女人好呢。
既然無法阻止這種企圖,到不如欣然接受他對我的好。
薇說。
當薇說出欣然接受那四個字的時候,我剛剛平復的心又忽然被攪亂了,如同一口灌下了半斤二鍋頭一樣,在腸胃裡翻江倒海,像吐又吐不出來,就抵在心口窩著灼燒的人難受。
你真的一點也不恨他嗎?我咽了口口水,強忍著心裡的噁心問。
(我多希望她是恨他的)不恨。
當薇很肯定的告訴我答案的時候,我卻把她恨到了極點。
明明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人,而且還一次一次的傷害你,你怎麼就看不出他的本質呢。
難道你看不出他之所以對你好,其實都是在利用你嗎?這些心裡話都涌到了嗓子這兒,可我沒有說。
忽然覺得沒必要和她爭論這些,我永遠也琢磨不透薇心裡的真實想法。
或許她比我想的還要多,更甚至她不是在利用老男人對她的利用?就像伊琳說的,這年頭誰玩誰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