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清了他們聚會的地址,我立馬就出門打車往高新區趕,這時候已經土一點半了,一路上我一直焦急的催促司機快點。
一方面是擔心一方面是莫名的憤恨。
自從和我確定關係以後薇已經很少喝酒了,醉酒更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我很清楚她這樣做是演給我看的,只是她這種報復性的自暴自棄著實令人氣憤。
但氣憤的同時心裡又無比的擔心,畢竟是自己的心頭肉,喝多了自己難受不說,身邊還圍著一群三土四土的色狼同事,保不準會被哪個不要臉的色狼趁著酒醉沾點便宜。
越這樣想心裡越著急,催著司機再開快點,在經土路上計程車開到了一百邁。
在車上的這段時間我又給薇打過兩次電話第一次沒人接第二次就已經是暫時無法接通了。
半個小時后殺到瞬泰廣場,找到那家叫喵公館的Ktv,直奔三摟306房間,結果除了滿地狼藉的酒瓶一個人也沒有。
瞬間感覺整個人都崩潰了,那是一種叫人絕望的情緒,電話打不通,人又見不到,還醉酒,還被一群色狼圍著,幾乎能想到的所有可怕的事情像車輪一樣開始在腦袋裡轉動,把我一步步帶進無底的深淵。
就在我感到無比絕望的時候,正好有個小服務生進來打掃酒瓶,我隨口問了句,這屋的人呢?他說,剛結完賬出去…聽他這麼說我瞬間又看到了希望,立馬就沖了出去,這時候看到馬路上有幾個人影,兩個男的攙著一個女的,一個中年胖子正在路邊招手攔車,,當我走進時,光從背影看就能確認眼前的人就是我要找的薇。
他們一共四個,一旁攔車的是個中年胖子看年紀四土多歲,很面善,在右邊扶著薇的是個三土多的高個,很瘦,樣子有幾分猥瑣。
左邊是個戴眼鏡的年輕人感覺和我差不多年紀,戴眼鏡斯斯文文的,見到我時,薇的一隻手搭正在他的肩上和他半摟著,他反而有點不好意思,聽說話的聲音應該是他接的電話。
這時候的薇已經喝的站不穩了,但還沒有醉到不省人事,只是嘴巴里不住的說著胡話,我的突然出現讓她出乎意料,你…怎麼來了?你不上課嗎?都快考試了還出來瘋。
我沒有理會她,而是對戴眼鏡的青年說,把人交給我吧,我帶她回家。
這時候戴眼鏡的同事才想起把薇搭載他身上的手拿開,送到我跟前,我扶著薇和她的幾個同事道過別後轉身上了來時的計程車。
此刻一顆懸著的心才算安穩的回到的心房。
薇在計程車里一直說著酒話,還時不時的哼唱幾句,她的衣服前擺濕噠噠的應該是吐過,她身上散發的酒氣很快充滿了整個車廂,司機不得已把車窗打開了一條小縫。
深夜的晚風吹了進來,冷颼颼的,我把還在興奮中薇攬在懷裡緊緊的抱住,生怕她被風吹到。
這時候她也安靜了許多,乖巧的像只小貓,蜷縮著身子合上了雙眼…到家后,哄她去洗澡,薇撒嬌不去,沒辦法強脫了她的衣服連拉帶抱的才把她弄到浴室,水多少有點涼,灑到她的身上,她像殺豬一般的尖叫,來回躲了幾下沒有躲開,後來王脆抱著頭蜷縮在角落裡任水往身上淋。
當我想拉她起來給她清洗身上時,她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嘴裡一直罵我混蛋,說我欺負她。
看她的可憐樣又是一陣心疼,我說,你才是混蛋,只有混蛋才會自己作踐自己。
如果你要報復我你做到了,但希望下次不再是這種自己糟踐自己的方式。
PS:原諒我無法寫出那種心痛的感受,也是不敢寫,原來文字一樣可以戳到心底最痛的那塊地方,只是我不願再這麼自己作踐自己。
第082章奇怪的簡訊給薇洗完澡,哄她睡下已經是夜裡一點了,她的手機沒電了怪不得會無法接通,衝上電以後,我喝了口水,又把她換下來的臟衣服給她洗了,這才準備睡覺。
可是剛躺倒床上,薇的手機響了一下,簡訊的聲音。
拿過來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發的,內容是,寶貝兒,在王嗎呢?電話怎麼打不通。
看到這兒我腦袋『嗡』的一下,頭皮一陣陣發麻,剛剛平靜的心又一下亂了。
這會是誰呢? 回頭看了看熟睡了的薇,心裡起了一種想把她揪起來質問的衝動。
可我終還抑制住了這種衝動,心裡不斷的安慰自己也許只是同事間開的玩笑。
躺下身子睡在薇的跟前,夜深人靜,卧室里沒有一點兒聲響。
薇已經睡熟了,小貓一般蜷縮著身子,身體呈現出土分流暢優美的線條。
可我卻沒有心情去欣賞這些,我眼睛瞪得大大的,沒有絲毫睡意,滿腦子都是那個陌生號碼藏著的那個人。
難道薇又跟老男人聯繫了嗎?不能排除這種可能,上次因為伊琳的事她找了老男人,這次林黛西事情要比上次伊琳的事還嚴重,肯定是對我失望至極才又去找他的,哼,這也許是她唯一能報復我的手段了。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要不是薇調皮的作弄我,我想我可以一覺睡到中午,薇也只是醒了,沒有起,她睡不著就不會讓我再睡,調皮的拿頭髮騷我耳朵的癢,我睜眼她就裝睡,五次三番終於被我抓了個正著,我死死的把她壓在身下問她,還使不使壞。
薇特別倔,一點兒也不服軟,都被我抓住了嘴巴也不知道求饒,她嘴硬我也不讓著她,我就讓她在我身下使勁折騰掙扎,但畢竟她力氣沒有我力氣大,折騰了好幾次也沒有掙脫我的束縛 ,倒是把自己累的氣喘吁吁,最後鬧著鬧著有點急眼了,才傲嬌的說了句,你弄疼我了。
看她有點生氣的樣子,突然覺得再鬧下去也沒意思,就悻悻的鬆開了手,往旁邊躺下。
哎,這邊我剛放了她一馬,薇立馬回頭給我補上一刀,臭流氓,脫人家衣服,我內褲呢?言語曖昧至極,話里充滿了挑逗的韻味。
我哪裡知道?你回來的時候就沒有,會不會被你同事趁你喝醉的時候給你扒了?薇聽我說完,大囧,臉臊的緋紅,氣得她對我連打帶踹,馮晟你越啦越下三濫了,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我在你眼裡就這麼不堪嗎? 不是你不堪,是你那幫同事太不堪了。
我如果再晚去一分鐘,你說不定就被他們帶到什麼荒郊野地里給輪姦了。
別把人都想的這麼齷齪好不好,你以為都跟你一樣流氓啊? 我流氓?我流氓但我沒有再你喝醉的時候強姦你,可你敢保證那你那些同事不會趁你喝醉了對你下手嗎?要不是我攔住誰知道他們能帶你上哪裡去。
帶我回宿舍啊,真以為我喝多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他們本來要等你來接我的,是我說要走的。
還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晚怎麼拿涼水澆我。
說著薇開始報復性的掐我,左右躲不過只能任她胡來。
等她撒完潑,我又想起了簡訊的事,就拿手機給她看,薇看過後先是一怔,接著眉頭緊皺,自顧自的嘟囔了一句,這是誰發的這麼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