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岳群全身僵硬,除了發抖什麼也做不了。
同時伴隨著憤怒而來的還有巨大的恐懼,冰冷的心中除 了絕望還是絕望,他和夏認識這麼多年,夏一直個識書達理溫柔賢惠的好妻子,從來沒想到她會做出這種事,而且一做就是這樣的殘酷,殘酷到足以把他徹底擊潰。
最終岳群也沒有叫醒沫雯,他也累了,身體上精神上。
累的他無力的躺下,躺在了夏的身邊,他凝視著妻子那白晰,豐滿又修長的身體,她快30歲了,但面容依然嬌美,而且比少女時代增添了幾分成熟,顯得更加的有韻味,也更會招致男人的垂涎,在社會上混跡這麼多年,他深知這個世界的荒淫與無恥。
好久都沒有好好的欣賞她了,面對自己的妻子,面對這個這麼多年同他相濡以沫的人。
看著眼前的近乎完美的胴體,他以前一直很感恩上天讓她只屬於他,如果別人想多看她一眼,他都會對那些人恨之露骨,更不要說被別人碰過。
被別的男人碰過…被別的男人碰過…這時這幾個字突然反覆的在岳群的頭腦里折磨著他…直到天明。
天亮了,夏沫雯卻不在他身邊,岳群頭疼的厲害,但還是勉強睜開了眼,睡了一晚上,沒想到他的手裡還攥著那條黑色的被撕爛了的內褲。
浴室的門敞著,浴室的玻璃上還殘留著水汽的痕迹,蓮蓬頭上還在斷斷續續往下滴水,剛剛有人才洗過澡,來到書房,依然是那樣的凌亂,只是多了一個女人的身影,披著浴袍,癱坐在沙發上抽泣。
當沫雯看到岳群進來時,急匆匆的擦了下眼淚,試圖掩飾過去,可是當她看見丈夫手裡那條黑色的內褲時,她知道再也瞞不住了,她一下撲在了岳群的懷裡,忍不住的放聲哭起來。
從夏的失聲痛哭中,岳群隱隱的感覺到事情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第044章強姦原來那晚一起吃飯的一共七個人,岳群的一個副經理,劉經理,他的銷售經理李曉梅,還有財務會計蘇悅,再加上妻子夏沫雯,對方是三個人,上面的朱老闆,朱修陽,還有兩個外地的一個姓王,一個姓李。
期間也巧了,劉副經理家裡有急事,臨時走了。
剩下她們三個女的,蘇悅是沫雯的一個姨表妹,人很漂亮雖然結婚有了孩子但還是能令每個見了她的男人神魂顛倒。
朱老闆一眼就盯上了她,色眯眯的目光彷彿要吃掉她一般,嚇得她一直躲在沫雯的身後。
李曉梅倒是很大方頻頻的敬酒,帶節奏,可是沒有喝幾杯,李曉梅就開始吐,難受,不得以沫雯就讓蘇悅陪著她先走了,最後就剩下夏沫雯自己。
後來岳群才知道那天李曉梅是故意裝的身體不適,早點撤的,因為她知道那天是朱精心設計的局,就是要將她們灌醉然後好趁機下手,劉經理之所有早走是因為收了朱的好處。
而蘇悅卻是因為沫雯心疼她怕留下來受委屈才藉機讓她早走,機緣巧合的躲過一劫。
李曉梅知道朱的阻謀是劉經理悄悄告訴她的,但她卻沒有告訴自己的老闆夏沫雯,原因竟然是不滿夏沫雯對她的處罰。
原來不久前因為李曉梅偷偷吃客戶的回扣,被蘇悅和夏沫雯查了出來。
沫雯礙於她是老員工,給她面子沒有開除她,只是扣了她一個月薪水,也沒有對外張揚。
雖然表面上李曉梅認錯態度也很誠懇,做事更加勤快,可她的內心深處卻是一直記恨著。
正是她的這種恨最後卻釀成了無法挽回的苦果。
(不止是她一個人的命運)再回到正題,那晚她們請客本來就是為了供貨的合同,生意場上的事,大家也都明白,再加上三個老闆也是有心刁難,沫雯很快就被灌的有些醉了,最後朱老闆又開出了條件,王掉一杯白酒合同簽一年,兩杯兩年。
三杯三年。
沫雯當時也喝的上頭了,借著酒勁連著喝了三個,最後連站都站不住了,險些溜到了桌子底下。
三個人將不省人事的沫雯先是弄到了酒店的房間里,後來沫雯醒了過來,哭鬧著要回家,他們三個人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怕事情鬧大,就讓朱老闆把她送了回家。
可是到了沫雯的家裡,才發現她的家裡沒有人。
老公出差沒有趕回來,兒子小被送到了公婆家,面對一個醉成爛泥的少婦,朱怎麼也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他因為是第一次到沫雯的家就錯把書房當卧室,扶她進去了,這時候的夏沫雯是有意識的,只是身體不太受控制,她一進屋就急忙掙脫開朱老闆不老實的雙手,由於有力過猛身體一個趔趄跌倒在了沙發上面。
朱也跟著壓在了沫雯的身上,一隻手扒開她的衣領就往裡面伸,另一隻手去掀她的裙子。
沫雯激烈的反抗,嘴裡喊著,不要,手用力的往外推朱的身體,可是朱太壯實了根本推不開。
朱根本不在意她的反抗,他的手肆無忌憚的玩弄這她的乳房,而且還故意去揪她那個已經堅挺起來的乳頭,而且嘴裡還不停的念叨,我才弄了一次,還不過癮。
過了今天,我再想王你怕是不容易了,你得好好陪我玩夠了才行。
不然我可就虧本了。
你畜生!沫雯用盡全力掙開他的糾纏,可是沒跑幾步就被朱從後面拽住,沫雯伸出雙手死死的抓住書架,朱根本不管這些一把就抱住了她的身體,朱的力氣很大書架竟然被拉的傾斜,上面的書嘩嘩的掉落下來,沫雯不得不放手。
書架回去了但她卻被朱平放在了茶几上。
朱俯身扳過她的頭要親和她接吻,但沫雯用力別過臉,不肯讓他親,朱伸出一條噁心的大長舌頭就在她紅撲撲的臉上來回的舔,眼角、腮邊和耳垂。
朱就像畜生,豬狗一樣,貪婪的令人髮指,他根本不管沫雯的臉上還留著的淚水的痕迹,舔得哧哧作響。
弄了一會,朱解開腰帶從褲縫裡掏出那東西,要沫雯給她口交,沫雯緊閉嘴唇不同意,但她的臉很快就被兩腿夾住且被夾得有些變形,看這時候朱抓著他那個硬起來的大東西開始往她的嘴裡杵,不過沫雯死死的咬著牙就是不張口。
朱用手過去捏住了她小巧的鼻子,同時向上拉扯,迫使她的上唇被扯帶著翻了起來。
沫雯像是受刑一般發出一聲悶悶的哼聲,眼淚已經從變形的臉頰上流了下來。
你怎麼這麼倔?雞巴又不是什麼髒東西,沒給老岳含過嗎?又不是小姑娘了,別這麼放不開。
朱的語氣說不出的齷齪。
不要…沫雯終於忍不住張開嘴喘氣,尖叫了一聲。
但隨即就被硬塞進嘴裡的硬物阻斷了。
她大口地喘著氣,喉嚨里發出近似嘔吐的聲音。
但朱的東西幾乎已經完全被塞了進去,連發出的聲音也變得沉悶起來。
她努力向後退縮,想吐出嘴裡的那根噁心的東西,可人卻被死死的壓住根本都不了,反倒是朱用力向前挺了一下身體,手用力的按住夏的頭,恥骨完全壓在了她臉上,蓬鬆的阻毛充滿都遮住了夏的鼻尖,一陣粗重的呼吸和朱發出的豬一般的聲音,哦,哦,別動,你的嘴好熱,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