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男人站起來慢慢的把薇放倒在了床上,把一個枕頭墊在了她的腰間,然後趴在薇的身上玩弄著薇那對豐滿的乳房,時而揉捏,時而愛撫,時而咬住那顆小巧的乳頭,時而用舌尖在乳溝間遊走,薇興奮的小聲哼哼著,兩隻手在老男人的背上用力的愛撫。
愛撫了沒多久壓在薇身上的男人猛地分開了她的雙腿,一隻手扶著那根勃起的大蟲子對了對位置,只聽薇~啊~的出了一口氣之後,老男人的下半身開始了猛烈的運動。
頓時,整個房間里充滿了淫意,下體肉與肉撞擊發出的「啪啪」聲,薇忘情的啤吟聲和老男人粗野的喘氣聲,就連床也興奮的發出了『吱嘎吱嘎「聲。
只有我一個人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只是默默的忍受著這一切,仇恨已經滲透到了每一根血管,無需多久他們就會爆裂開來,他會把這一切都會炸的血肉模糊。
他會讓這兩個賤人的肉體變成碎片飛散在這個房間里每一個角落。
他們兩個人根本沒有意識到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這對狗男女還在忘情的一邊王一邊接著吻,薇的雙手拍打著在老男人的屁股上,好像這樣能幫助他更有力的衝擊著自己的下體。
老男人也不時的要在薇那高聳的豐滿上揉上幾下作為反擊,後來他王脆把薇的雙腿架了起來,扛在肩膀上,兩手緊緊的握住薇的小腿,用力的抽插著,薇也跟著他的節奏迎合著他的攻擊,嘴裡不停的發出極度興奮的啤吟。
就在他們馬上要打到人生的頂峰的時候,嗖——啪!嗖!嗖!啪啪! 三個酒瓶想制導導彈一樣向他們呼嘯而去。
啊!女人的尖叫。
你瘋了!男人的怒吼。
我要殺了你。
我舉著兩個酒瓶,踉踉蹌蹌的沖向了那對狗男女。
可掄了幾下都沒有打到,反而被老男人踹了一腳,酒瓶掉了。
就在我準備再做一次衝鋒要跟老男人來個了斷的時候,忽然覺得後腦「砰」的一聲響,白色的光一閃,然後暈眩起來,周圍的東西都在轉,天地也在顫抖。
我抱著後腦,回頭看,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驚恐的舉著一個碎了的酒瓶,看著我,女孩的樣子有點模糊,感覺不像是薇,是誰有想不起來。
瞬間里,我一下又感覺清醒了,好像剛才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我開始找我的手機,只是下意識的,我想給薇或者給我媽打,告訴她們一聲,我可能不行了。
跟著眼前一片模糊,似乎什麼東西糊住了眼睛,我擦了一把,眼前更加模糊,看上去所有的東西都是紅色的,沙發、床、天花板和牆…我找到了手機按了下手機鍵,忽然覺得自己什麼力量也使不上,好像被人抽去了筋骨,就這樣我感覺自己一下跌了下去,像是跌進了深淵一樣,地上的碎玻璃碴扎在身上都感覺不到了疼痛。
瞬間,一切都漸漸遠去。
第031章有些人走著走著就散了真的是一場沉睡。
我彷彿睡了很長時間,睜開眼睛的時候燈光很刺眼,而心裡卻很擔心薇,我多麼希望第一眼能看到的是完好無損薇。
然而第一個在眼前晃的居然是趙森。
他一臉焦急的樣子。
哥哥,你可醒了,快,他醒了…趙森回頭說了一句,然後嗚嗚啦啦進來一大幫人。
有雷子,老七,伊琳,還有老大慕然,可這幾個都不是我想見的,後面還有幾個女的,想抬頭看看,卻發現頭疼的厲害,身上也疼的厲害,這才發現頭上身上全纏了繃帶,活像個木乃伊。
橙子,你咋這麼想不開啊?嚇死我們了都。
伊琳在一邊問。
我只能陪笑,昨晚的事情像是夢一樣,在記憶里居然沒有留下任何東西,什麼也想不起來了,沒有,酒喝多了自己摔的。
我試圖去解釋。
不能喝就少喝點,看把自己都傷成什麼樣了,玻璃碴扎了滿身都是,快成刺蝟了,幸虧發現的早。
說話的是老大慕然。
這傢伙和我是高中到大學的同班同學,在我們面前老是一副大哥的模樣,所以叫他老大,平時他看不慣我們廝混,很少跟我們在一起。
我們也看不慣他趾高氣昂的勁兒,所以也不太喜歡跟著他。
不過這廝也挺牛逼的,人長得帥,球打得好,還會寫詩,關鍵遊戲也打的好,後面跟著一票小女生,可惜後來跑來只母老虎全給嚇跑了。
可不母老虎就在慕然後面站著,她叫高瑩,也是濟南當地的,因為性子野,脾氣壞,好打架,跟愣小子一樣,在這一帶又很出名,所以得了個母老虎的威名。
不過,高瑩人長的確實漂亮,一米七的大高個,身材標緻的沒的說,雖然脾氣差點,但為人豪爽這點是女多女生不能比的。
你最近不是忙著比賽嗎?怎麼有空來看我。
我問。
不是怕見不著你了嗎?你這臭小子一點也不叫人省心,我給你媽打電話了,他們一會兒就到。
慕然一說給我老媽打電話,嚇了我一跳。
別啊哥哥!我是真怕我老媽。
出這麼大的事能瞞的住?你放心我只是說你闌尾炎犯了,要住院沒說別的。
等慕然他們撤了,我才看見薇和劉忻她們,薇也不說話,只是握著我的手吧嗒吧嗒的掉眼淚,看她傷心成這樣,心裡也有了幾分安慰。
我抬手給她擦眼淚,薇抓住我的手想說話,我在她嘴巴邊做了個「噓」的手勢,因為那是我倆的秘密的,我不想被任何一個人知道。
你走吧。
我讓薇回去,因為我忽然不想讓薇和媽媽見面,因為我媽打小就護犢子,看見我這樣一定會鬧騰。
薇走了后,我給她發了條簡訊,昨晚的事我已經想不起來了。
她回,好好養傷,有空就來看你。
後來家裡人來了,來的比同學還多,病房裡滿滿的,老媽哭鬧了一通,把我從第四人民醫院轉到了市裡的省中心醫院,因為都是皮外傷,就縫了幾針,腦袋有點輕微腦震蕩,其實都不是大事,呆了沒兩天,我就出院回家靜養了。
沒想到這在家一靜養就是一個月。
趙森和慕然他們周末來看過我一次。
薇卻沒有一次說要來看看我,我們只是簡單的發幾條簡訊,或者禮貌性的問候一下,忽然我們之間一下變的好陌生,好陌生。
有一次一連好幾天都沒有一點聯繫,沒有電話,沒有簡訊,連QQ也是在離線狀態。
我也強忍著不主動去聯繫她,但心裡卻無比期望她的信息,那怕只是一個無奈的笑臉。
有時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那些天真的想丟了魂一樣,心神不寧。
原來思念一個人是這麼痛苦的一件事情,怪不得人家總是說思念是一種病。
家裡人還以為是我的傷尚未痊癒一直不同意我回學校。
終還是沒有忍不住,給她發了條信息:打算不理我到什麼時候?還是就這樣一直耗下去?忽然覺得我們之間變的好陌生啊,我很害怕那種我們走著走著就散了的事情發生在我們身上。
如果真的要分手,我也希望你能痛快的來告訴我,而不是用這種軟刀子來相互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