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畢業后,媽媽又因為身體的原因在家休養不能去上課,我上大學一下成了問題。
媽媽到處給我借錢,那一刻才讓我知道了這個世界上的人情冷暖。
有很多時候我都已經放棄了上學的念頭,可是媽媽堅持說再難也會供我上學。
我有個小閨蜜叫曉月,初中畢業就開始混社會。
當我告訴她我的難處的時候,她告訴你她現在的工作一個月能掙七八千,倆月就能夠我學費,於是我跟著曉月跑到章丘,成了KTV里坐台的公主。
什麼?薇又讓我的腦子炸了一次,你是說你在KTV里做過小姐。
我真沒想到。
你這麼吃驚王嘛?開始看不起我了嗎?薇面無表情。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心疼你!我從來不知道你以前受過怎麼多苦。
這麼久你也不曾說過一個字,這些岳夏知道嗎?我問。
不知道,怎麼能讓他知道。
薇看著我。
我知道那種地方不王凈,去之前曉月都和我說了,我也只是陪喝酒陪唱歌,不會出台的。
薇知道我的擔心的是什麼,說這些也只是在安慰我而已。
原來這麼久了我對她的過去還是很在意。
因為我心中的她是王凈的完美的,可現實卻和希望差距的很遠很遠。
薇其實在那裡只工作了三天。
剛去酒量也不行,唱歌也放不開,一天陪一場下來就吐的七葷八素的。
三天掙了倆百塊錢,這和一個月要拿七八千的目標相距甚遠。
曉月又給她出注意,不如出台得來,挑順眼有錢的,一次要個兩千,幾次學費就出來了,也不用再在這受罪。
曉月見薇有些心動又教她,到時候你就把自己灌醉,睡著了就什麼也不知道,醒了直接拿錢走人。
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也不覺得噁心。
就在薇還在猶豫的時候,薇遇見了現在的這麼男人。
當時她一進去就嚇壞了,掉頭就想跑,可是被一個高個子,死死拽住,怎麼剛來就像走啊,怎麼大普啊? 大哥,我不舒服你放我走吧!薇低著頭苦苦哀求。
中年男人這時候給薇接了圍,亮子放手,別為難她。
高個子很聽話,就把她放了,中年男人又說,你叫什麼啊小姑娘? 薇還是不敢抬頭,我叫薇薇。
那你過來坐我這把,今天就不要去別的地方了。
男人用的是一種命令的語氣讓人沒法抗拒。
薇像著了魔一樣,就乖乖的做到了中年男人的跟前。
中年男人也不和她說話,也不找她喝酒,就是沉著臉自己吸著煙,偶爾會和一起來的朋友碰碰杯。
這個中年男人到底是啊,讓薇這麼害怕。
他就是岳夏的父親,將來有可能成為薇父親的男人。
薇在高中的時候去過幾次岳夏的家,見過幾次這位岳叔叔,而且還一起吃過飯,因為是男友的父親所以一直很尊重他。
這位岳叔叔叫岳群,在淄博章丘一代一個有名的民營企業家。
不過不幸的是妻子很早就過世了,自己一個人把岳夏帶大,且一直沒有再娶。
想他這種身份的想再娶一個是太容易的事情,可為什麼一直不娶就不知道了,但這種人經常出沒在風月場所,也一定不是安分守己的人。
那天薇一見到他,真的慌了,包房裡人太多,太吵,一直沒有機會解釋。
直到岳群去洗手間的時候,薇才跟著進去,和他了幾句話。
岳叔叔,您能讓我解釋下嗎?我真的又難處,家裡…薇還沒有說完,岳群就打斷了她。
小薇啊,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岳群這人真是明知故問。
知道,薇說。
那就好,今晚上你就聽叔叔的安排的,現在你是薇薇,我是來這裡的消費的客人明白嗎?沒有叔叔。
薇被岳群搞得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他想王什麼?聽天由命吧,薇想。
再回到包房岳群先換了一個人,可是喝酒唱歌,也時不時的和薇碰杯。
他們一直喝到凌晨一點多,薇已經醉的不省人事,迷迷糊糊的就被岳群帶到了他下榻的酒店。
到了房間里,岳群給薇到了杯行酒的茶,並喂她喝下去,讓她先躺躺醒醒酒。
自己則把房間里的大燈關了,只留床頭的小燈,然後進浴室先沖了個澡,換了身寬鬆的浴袍出來。
他坐在薇的對面點起了一根煙。
問薇,好點了嗎? 薇爬起身,坐直了,點了點頭。
但覺得腦袋裡還是天旋地轉。
說說吧,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岳群的口氣雖然很溫和,但讓薇還是覺得恐懼不安,就像是一個被審問的犯人一樣。
還沒有開始說,淚水就不住的流下來,那裡面又委屈也有害怕。
薇就這樣邊哭邊說的把自己家裡的情況和變故說了一邊,說自己來著 就是想掙點學費。
岳夏上前安慰她,輕撫她的頭,你是個好孩子,真是委屈你了。
但你也不該走這一步,錢這種東西是可以慢慢掙慢慢還的,不該急在一時。
你這樣就等於把你這一生給毀了。
薇聽了他的話就覺的更委屈更害怕了,他一定是誤會了,薇急忙解釋。
我在這裡就呆了三天,我什麼都沒有做。
真的請您相信我。
哦?是嗎,可你的小姐妹卻不是怎麼說的。
岳群根本不相信她的話。
因為就在剛才,曉月收了岳群的兩千塊錢的出台費。
當時他對曉月說想帶她走,曉月說,行啊,這裡的規矩,要交押金,不過薇薇很貴的。
怎麼她還出台嘛?他有點驚訝,因為這出乎他的意料。
老闆真會開玩笑,都是出來撈錢的,出不出的就要看錢到不到位。
就算不出也不能跟你白走不是。
曉月說。
那多少錢?岳群問。
薇薇是新來的,剛做沒幾天,要兩千,別的姑娘你可以自己談一般八百。
曉月開口就是兩千心想反正薇薇醉了跟著出去要吃虧倒不如多要點。
行。
岳群給她拿錢,就在遞過去的時候他又隨口問了句,別人她也收這個價嗎? 曉月以為他是嫌貴了,當然不是了,她第一次收五千吶。
三千兩千五的時候都有,您不是和鋼哥一夥的嗎?他可是我們這裡的常客多少得給點面子不是。
岳群聽了也就沒有再問什麼,把錢直接塞給了她。
薇聽了感覺自己是百口莫辯,自己真是跳哪兒也洗不清了。
突然腦袋一疼,接著感覺胃裡一陣噁心,她趕緊跑到洗手間哇哇的吐起來。
岳群也跟著進來,不停的拍打他的後背。
並安慰她,吐出來就不難受了。
薇一邊吐一邊無力的聲辯著,叔叔你要相信我,我真沒有她說的那樣,我真的沒有,你要相信我。
好,好,我相信你,你感覺好點沒有。
岳群像是再哄自己的孩子。
等薇好些了,岳群把洗手間打掃了一遍,弄王凈了,就讓薇洗個澡,清醒一下。
岳群剛走出洗手間關上門,就聽見裡面砰的一聲,薇癱坐在浴室里,淋浴還開著,水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澆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