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的慾望蟄伏十年了,拓拔賦在獻俘祭上見到她的時候,心裡充滿了喜悅,終究你還是落到我手上了!
拓拔賦毒蛇似的目光緊緊的盯著芯月,芯月可能是有著小動物趨吉避凶的天性,很快的感受到這股恐怖的視線。
她環顧四周,在和拓拔賦對上眼的時候,驚駭不已,那一雙充滿憤恨的雙眼,好似全天下都對不起他似的,那是一雙殘酷的眼睛,那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不放。
芯月不安的移開了眼睛,她不需要更多的不安了,更別說那個男人身邊還癱軟了一具屍體,方才那男人還瘋狂佔領那個女子的身體,下一刻卻因為那女子在皇帝說話時發出了呻吟,就這麼扭斷了那個女子的頸項。
芯月在進入未央宮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受盡凌辱的準備了,在被拖去上衣披著羊皮在地上爬行的時候,她的心已經麻木,爬到那個恐怖的男子身邊的時候,她可以感受到那雙可怕的眼睛還盯著她不放。
那具屍體,那是御史大夫的嫡親女兒,她們曾經一起在御花園喝著茶,賞著花,如果那美麗年華的少女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沒了。
剛剛殺死她的那男人彷彿沒事般的,狎玩著另外一名女子,他的動作實在太粗魯,整個拳頭都塞進了女子的下身,女子痛苦的呻吟著,兩腿之間流出了紅潮,那是血水!芯月臉色都煞白了起來,她覺得那個男人在盯著她看,彷彿告訴她:下一個就是你了。
牽羊禮結束,她和姐妹們就像貨品一樣被聚集著待價而沽,她已經是嫁過人的,可是她知道自己擁有天下無雙的美貌,這份美貌在此時此刻,將把她拖進萬丈深淵。
那個可怕的男子丟下了身邊被他肏得快要失去生命的女子,帶著邪惡的笑容朝她大步走來。
「皇兄,這個女人可否賞賜給臣弟?」那男人對著煜國皇帝屈膝行禮。
「還有人敢跟你搶嗎? 帶走吧。」坐在龍椅上的男人已經不是她的父親了,是煜國的年輕皇帝。
那個可怕的男人是皇帝的手足嗎?
芯月沒有時間想太多,那個男人直接把她扛在肩上,大步的離開未央宮,這個男人應該很可怕吧? 她居然在那些可怕的裕國男人臉上看到一閃而逝的同情!
閉上眼睛,芯月努力的想要把恐懼驅逐出去,可是不管她怎麼做都無法把對這呢男人的恐懼趕出去,她以為自己已經麻木了,可是還沒。
她被放在馬車上,那個男人的臉色很可怕,從眼角餘光她可以看出,這是個長相很俊美的男人,他有著很深的輪廓,但是不管怎麼看,最後她都只記得那雙可怕的眼睛。
馬車在她從小生長的宮殿裡面疾馳,即往她最熟悉的華寧宮,那是她和母妃一起生長的地方,她被帶進了她從小長大的宮室,她的臉一陣青、一陣白,難道這是巧合?
不!不是!
「成樂!」她的聲音破碎了。
「嗯嗯!」成樂絕望的呼喊,他的嘴巴被堵住了,喊不出她的名字,他們少年夫妻多年,如今看到妻子光裸著上半身,被其他男人摟著腰肢,他卻無能為力,他多恨自己只是個文弱的書生,。
駙馬爺在她的床前,渾身赤裸,雙手反綁的跪在地上。
芯月的頭皮發麻,恐懼來到了最高點,她放下了她所有的驕傲,對著那個可怕的男人道:「求求你!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那麼殘忍。」
那個男人彷彿未聞,將她往床上一推,她還赤裸著上半身,「拓拔賦,記得你男人的名字。」拓拔賦對著床上美麗的女人扯開了一個邪肆的笑容。
「我什麼都給你,讓他出去,求求你!」知道乞求沒效,但是芯月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只能哭著求著。
刷—衣料破碎的聲音響起,芯月身上殘存的褲子被扯破了,她哀嚎著往內爬,可是卻被拎小雞似的輕而易舉的抓回來。
那拓拔賦跟著上床,他很滿意自己所看到的,女子長發如瀑,膚白勝雪,豐碩的乳房因為孕育過,大片美麗的玫澤更加的靡麗而富有女人味,他從背後環著她,讓她面對成樂,淚水在她臉上泛濫成災,她根本看不清成樂的臉了,這樣也好,她絕望的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