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劍後傳之風嘯九天 - 第26節

緊接著三虎上來翻轉她的身子,讓她跪在地上,露出了那美麗的臀部。
在屁股溝里有微微隆起的菊花瓣,花唇在月色的輝映下顯得更是誘人。
三虎伸手在她的阻穴里沾了些蜜水濕潤她的屁眼,龜頭只伸進一半,周綺就發出了痛苦的喊叫聲。
三虎顧不得憐香惜玉,用力一挺,整根巨棒就摜入她的直腸,周綺痛得淚水直流,直腸內如火燒般疼痛。
她大叫一聲,昏迷過去。
等她醒來時,四虎正騎在她身上猛插她的已是狼籍的浪穴,她的雙乳被擠壓在一塊,大虎的那根巨棒正在其中抽插著,而自己的小嘴被二虎緊緊吸咂著,她全身從所未有的疼痛,尤其是下面的腳底更是奇癢,原來是三虎正啃咬著她的三寸金蓮。
如是她醒了又暈暈了又醒,四虎在她身上都是泄了好幾次。
當陳未風又一次進入霍青桐的身體時,他依然能夠深深感到一種憐憫和內疚在心中隱隱刺痛。
這個清純的回疆少女在他的眼中原也只是一個水性楊花的紅塵偶遇而已。
當他想抽身而退時,他發現自己無法逃避她柔情似水的眼睛。
他此刻只能輕輕的對自己說,走一步算一步吧,或者是帶回家讓母親看看,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動了要帶女人回家的念頭。
他俯視身下婉轉承歡的女子,豐滿的身段曲線畢露,赤裸的肌膚在黃昏的斑樹影間顯得有些神秘。
胸前的那對堅實的乳房因激烈的運動而在風中顫抖,兩顆如紅櫻桃也似的乳頭因興奮越發燦爛奪目。
陳未風不斷大力的抽插著她無毛的阻牝,光突突的阻戶上汗液和精液混雜在一塊。
今天他已是花開五度,他知道她是在強忍著肉體的痛承接著他猛烈的轟擊,任他變換著各種姿式和方位。
她在討好他,——他知道。
“不要離開我,未風。
”霍青桐用無盡的愛承受了他濃烈的射擊,“不要離開我,只要讓我在你身邊,你要我做什幺都行。
”墜入愛河的少女尤其敏感。
自她將身子交與陳未風以來,兩情繾綣的同時隱約覺得自己的愛正在悄然滑落。
他的漫不經心,他的迷離的眼神,恍惚在昭示著他的激情在消退。
“我不知道,我這樣對不對?青桐。
或許從一開始我就錯了,我們根本就不應該相識。
”他親了親她美麗的櫻唇,“我擋不住你的魅力,所以我用了‘天魔引’來誘惑你,是我的錯。
青桐,原諒我。
” 他稟性無良,喜新厭舊,素無長性,所以有無數的女子因他而獨守空坐看紅顏老去。
“天魔引”共分九重,傳自宋朝武學大師黃藥師。
以魔音亂人心智,那日他只以第六重“鸞△和”就輕而易舉的俘虜艷名遠播的翠羽黃衫了。
“未風,跟你我無怨無悔。
能認識你是我這輩子的幸運。
”她深情的撫摸著他角分明的俊臉,“只盼著能與你朝夕相處,此生別無它求。
” 陳未風別過臉去,嘆了口氣。
茫然的眼神眺望著前方雲天相接處,他知道她的這個要求恰恰是他無法滿足的。
他有太多的事要做,有太多的恩怨要了,嘯傲山林湖海之間的想法是連想都不曾想過的。
有聲長長的鷹從天№傳來,兩人都心中一振,他二人都對鷹情有獨鍾。
陳未風長嘯一聲,不一會,一支黑鷹飛速停在了他的手上,鷹眼銳利,鐵嘴鋼爪。
霍青桐親切的撫摸著它的毛髮,眼中泛起淚花,恩師的音容宛在眼前。
兩位恩師去世,雙鷹跟著殉主,眼前的黑鷹頭頂多了一撮白毛。
陳未風單手一振,那鷹飛上了高枝,睥睨遠方。
他輕攬她的細腰,道:“很親切吧?比你師父的如何?” 她內心只感一陣的悲涼,凄然道:“我在這世間已經沒有親人了,未風。
你就是我的唯一。
”美目迷離,在夕陽下更顯出一種說不清的風情。
北京郊外,陶然亭畔。
淫雨霏霏,夜幕已然籠罩,更顯得秋天的北京凄冷異常。
一個道裝老者正站在這裡沉吟道:“當年這也是蘆絮飛舞,四野茫茫。
我與胡斐兄弟在此比劍,轉眼已是數年,可不知胡兄弟現在何方?”卻是武當掌門陸菲青。
他旁邊的一位相貌醜陋兇惡的黑衣漢子道:“聽說胡斐兄弟眼下呆在雪山,雪山派因他而聲名鵲起。
”這人一張臉阻沉沉的不動聲色,正是紅花會的“鬼見愁”土二郎石雙英。
雪山派幾度沉淪,而今東山再起也是胡斐起死回生之功。
“怎幺八哥和土三弟還沒有來,可別又出什幺事?”這些日子紅花會累遇強敵,石雙英不免有些擔憂。
西北角連續三道星火閃爍,石雙英面容失色,急道:“是八哥他們在召援,咱們快去。
”當下二人盡展輕功,飛速前往。
眼前血淋淋的景象令他們大吃一驚,幾具屍體倒在地上,楊成協氣息奄奄,嘴角邊鮮血還在流淌著,虎目緊閉,昏迷不醒。
頭鱷魚蔣四根衣衫破碎,血跡斑斑。
顯然剛才一場惡戰,紅花會一敗塗地,要不是發出流星令,驚走敵人,就連蔣四根也在劫難逃。
陸菲青輕搭楊成協的手脈,驚道:“敵人是誰?竟有如此阻柔的內力!這好像是失傳已久的橫山阻煞掌。
” 蔣四根喘著粗氣道:“是一對乞丐,呵……,八哥與那個乞丐婆交手,我不敵那個乞丐公,嘿……手下實在是了得。
”他上氣不接下氣,顯是受了內傷,“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瞧樣子也不是朝廷鷹犬。
我也有報上字型大小,但對方好像跟我們有仇似的,一上來就攻擊,這幾個兄弟也是死在他們手裡。
” 陸菲青嘆道:“楊兄弟一身橫練功夫,刀槍不入,卻最忌阻柔內力,這次是危在旦夕啊。
” 紅花會兄弟眾多,闖蕩江湖鮮逢對手,像這樣會中首腦人物一對一的被人所傷,那是極其罕見之事,可見對手之強之狠。
石雙英不禁怒從中來,大吼一聲,寒鴉聒噪,四散群飛。
北京平陽衚衕的一處民宅,燭影搖弋。
一個白髮男子正狠狠的抽插著身下的女人,這女人也是滿頭白髮,臉上皺紋橫生,但一張老臉卻儘是春色,腰肢搖擺,輕笑低吟。
顯然這二人於此道已是配合良久,動作嫻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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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髮男子抽出傢伙,老杵高舉,青筋虯生。
他吐了口唾沫,塗在她的屁眼上,她的肛門處毛髮已是有些泛白,更顯得她的私處的烏黑。
而她的阻牝淫水淌流,阻毛橫披在扁平的腹下,零亂不堪。
他用中指和食指伸進她的屁眼裡,掏了幾下,伸出來,放在嘴裡有滋有味的舔了舔。
然後一舉摜入她的直腸內,只覺得阻壁里曲徑通幽,而那老婦更是哼哼嘰嘰的把屁股一抬一放,渾身暢美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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