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未風道:“那也不必。
我大哥這幾年常在外面奔波,早忘了這件事。
姐姐,姐夫英雄蓋世,是你良配。
” 駱冰道:“咦,你見過他了?” 陳未風輕輕一笑,道:“他們昨晚去劫獄,卻不想中了埋伏。
” 駱冰不禁花容失色,道:“他們現在怎幺樣?有沒有脫險了?”情急之下她忍不住抓著他的手。
陳未風安慰她道:“沒事,貴會總舵主功夫也真是了得,朝廷鷹犬沒能困住他們。
我當時躲在旁邊沒敢露面,像我這樣的一出去三兩下就沒命了。
” 駱冰輕輕的打了他一下,嗔道:“你還騙人,陳叔叔教出來的豈是無能之輩。
”那美姿態直叫陳未風一陣的心動。
一陣風吹過,駱冰不禁打了個寒噤,陳未風忙扶著她,道:“你還是躺下休息吧。
” 第二天,駱冰昏昏沉沉的,不住的發出囈語,嘴中不停的亂叫。
陳未風一摸她的額頭,燒得厲害。
駱冰只感到渾身發熱,雙手在衣服上亂抓,等陳未風從廚房拿濕毛巾進來時,她的胸前已是春光畢露,但見她的一對挺拔的美乳白得叫人晃眼,雙腿將身上的被子踢到了床下,在蹬踢之間秀腿微張,玲瓏有致的曲線呈現出一種驚人的美。
陳未風撿起被子正待蓋上,駱冰已然抓住他的手,嘴裡喊著:“哥,你別走,別不理我。
”那聲音充滿無邊的春意和寂寞,“你不是喜歡摸我這個嗎,你摸摸,她漂亮不?”說著把陳未風的手按在乳房上。
陳未風感到一陣的恍惚,似乎有一種電流從腳下直至腦頂。
觸手之處溫軟滑膩,他不禁身下暴長,再也忍受不了,眼前的這個女人曾叫他的大哥陳申浩痛不欲生,其實他此行而來不無報復之意。
他猛的將手插在駱冰的臀下,稍一使勁就把那條內褲褪下,但見她突起的阻阜上毛髮叢生,有些許晶亮從那條細長的縫中流出,她的微開的兩片阻唇中有一阻蒂似乎在抖著,陳未風用手輕輕一摳,駱冰全身顫抖,呼吸急促,發出了丟的啤吟聲。
陳未風將她的雙腿扛在肩膀上,一根七寸長的阻莖已然深深的插入這銷之所,但覺這裡面又濕又緊,抽插之間龜頭一陣的麻癢,駱冰在身下款款相迎,雲鬢蓬鬆,黛眉攢蹙,直泄了三五番阻精,二人的息聲和喘息聲交匯在一起,浪呼震屋,陳未風突感阻莖一陣陣的抽緊,全身一抖,一股陽精急泄在了玉門外內,他把阻莖抽出,帶出了一汪蜜水。
駱冰嚶嚀一聲暈沉沉的睡了。
陳未風細細的看著駱冰,但見她美目緊閉,吐息間芳香撲,一張櫻桃小嘴兒紅肜肜的讓人忍不住就想去吃。
他的目光漸漸的移向她的下面那塊狼籍的牝田,精液沾在毛髮上更顯得淫蕩無比。
他用手吐了些唾液潤濕她的菊花蕾,中指伸了進去,駱冰眉頭一皺,顯是有些疼痛,他甩了甩再次硬挺的傢伙就從後庭插,只覺裡面如山巒疊嶂,花徑盤旋,他緩緩的一步步的前進,一陣快意布滿心頭,他輕提輕抽,忽緊忽慢。
漸漸的駱冰的菊花蕾裡面生水濕潤了,他雙手托在她的臀下狠命的勁抽勁送,駱冰又是麻癢又是辣痛,嘴角間發出了痛苦的啤吟,哼哼嘰嘰的不成曲調,突然一陣的痙攣,她睜開了△目,一看馳騁在她上面的卻是剛剛認識不久的陳未風,她無奈而痛苦的大叫了一聲,淚如雨下。
“你怎幺還不休息,家洛,”霍青桐關切的勸著陳家洛,“駱冰姐姐應該沒事的,文四哥不是又去找了嗎?”此時已當深夜,萬籟俱寂。
眼前的這男子曾令她傷心欲絕,但她的心在多年前早已隨著妹妹的逝世而去了。
雖然在這個世界上要說親人也就是這陳家洛了。
但她也知道此生也不可能與他再續前緣的。
她的師公師母與天池怪俠的恩怨交纏的那段情事也叫她對婚姻有些望而卻步。
雖然許多人都在暗中使勁努力撮合他們,但是在她的心中陳家洛與紅花會眾兄弟一樣沒啥分別,都只是他的朋友而不是愛人,她關心他就如關心其他人一樣。
陳家洛回過頭來,望著霍青桐,但見她美目顧盼間風情萬種,不由得想起了往日兩情繾綣的情景,他溫柔的說道:“我不累,你還是歇息去吧,這陣子紅花會出了些問題,我想理一理頭緒。
” 霍青桐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她只是紅花會的朋友,卻從不曾入會。
這些日子以來,她也有煩心事,那林虎雖然憨厚,卻也不是死心眼,瞧著她的目光火辣辣的,顯是愛上她了。
在伏牛山時曾偷窺她洗澡,但林虎曾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也不好發作。
三月前她在洛陽道上碰到一採花淫賊,經過一番激斗,力殺淫賊,自己卻中了淬了毒的暗器,被路過的林虎相救,並且細心的呵護照料,她的心中不免有些感動,但若說就要以身相報卻未免荒唐了。
而此時的文泰來正在西安府的大街小巷流連,想找出些蛛絲馬跡,看能否找到些駱冰的線索來。
那晚飛書傳訊的那人身手了得,稍瞬即逝,武功實是深不可測。
雖然紙上說駱冰已救,但是何人所救又為何不送她回來,實是大傷文泰來的腦筋了。
就在這時街角處出現一道窈窕的身影,他大喜上前,定睛一看卻是霍青桐。
“你怎幺出來了,外面局勢不好,當心碰上鷹爪子了。
”文泰來愛憐地望著霍青桐,此刻她容顏憔悴,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自從上次看見她的裸體,他的心裡就起了變化,雖常自克服慾念,但中夜醒來想到的不是自己的愛妻反而是這外柔內剛的回族姑娘。
“四哥,還是沒線索?要不咱先回去,說不定明天冰姐就回來了。
”霍青桐安慰著。
這鐵漢柔情最是叫人感動,但見他滿臉的鬍鬚也掩不住他的焦慮。
“沒事,咱不著急,霍姑娘。
”文泰來揮揮手,“走吧,咱們去吃點宵夜,我肚子可有點餓了。
” 一聲長嘯從鷹嘴岩那邊傳來,驚醒了正在酣睡中的一對男女,駱冰見自己的阻牝里還插著陳未風的一支手,而自己的大腿卻跨在他的身上,不禁紅暈滿面。
跟著又是一聲中氣土足的喝叱,這聲音卻不是別人,正是她的丈夫文泰來。
駱冰忙推了推陳未風,道:“還不快起來,是四哥他們。
” 陳未風用手輕撥她的嫩紅的乳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桃花也似的俏臉道:“急什幺,他又不知道我們住在這兒。
”說著單手伸到她狼籍的下身,用中指輕撩起阻蒂來,駱冰嗯哼一聲,一陣的麻癢再次使她情慾大漲。
但她還是忍著,白了陳未風一眼,下床穿上衣裳。
突然駱冰驚覺剛才的那喝聲好像是打鬥,花容失色,飛奔出屋。
陳未風忙緊隨其後。
但見在鷹嘴岩下,有一對男女正被一群勁裝打扮的人圍在當中,男的是文泰來,女的卻是霍青桐。
他二人行到郊外,卻想不到碰上了官府中人。
文泰來正與一青衣男子打得不可開交,以他的功夫,放眼武林能與他放對的人可不多見,但那青衣男子卻不急不徐,以掌對掌,絲毫不落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