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真是個騷貨婊子!" 看見女人如此的騷樣,站在她頭前的一個男人大笑道,同時立刻上前將她的頭往後拉過來就一下子將肉棒插入她的小嘴裡,而旁邊的另一人則迅速跨坐到她的上胸前握住用那一對豐盈飽滿的肉球夾緊自己的肉棒抽動著乳交起來。
剩下的三個男人也不甘寂寞,其中兩個拉過女子的雙手各抓住一根肉棒強迫她地套弄著。
剩下的一個男人則抓起女子的雙玉足夾住自己的肉棒也套弄起來。
七個男人瘋狂地在這個女人掙扎扭動的軀體上發泄著,每個人都在發出野獸一般喘息。
而那女人則如下賤的廉價娼妓一般扭動著自己肉感華美的身體,臉上滿是欲求不滿的痴態。
" 唔嗯……再用力啊……你們……操狠一點呀……這樣沒感覺的啦……" 嘴裡儘管被塞進了一根肉棒,卻依然不斷發出模糊不清的騷浪的叫聲。
李岳已經完全可以確定那是誰了,無論舉動、表情還是聲音都與那天哀求自己強暴的李麗華一模一樣!他氣的直發抖,卻又說不清自己究竟在氣什麼:是在氣這些混蛋居然敢染指自己的女人嗎?又或者在氣李麗華居然如此淫蕩?還是說根本就是在氣惱自己沒有及時做點什麼才讓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 不過結論不重要,因為他已經沖了進去,那份衝動就如同身體脫離了思維的控制。
直到已經有三個人慘叫著撞在了傢具上、牆上甚至是屋頂上的時候另幾個才反應了過來,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幾秒鐘的功夫房間里已經滿是血腥味,七具疑似男屍的東西在抽搐著。
" 怎麼回事啊……說好的要操我一整夜的了,人都死哪去了?" 中間的地毯上,醉醺醺的李麗華髮覺體內的所有肉棒瞬間都消失了,之前還只是怎麼摩擦都無法止癢和產生足夠的快感,這會王脆連那種被插入的脹滿的感覺都沒了,她手舞足蹈地抗議著,絲毫沒有發覺周圍發生了什麼。
李岳走過去,走得很慢,他依然在躊躇,不知道該以什麼表情和心態去面對這個女人。
自己和她之間的關係與過往就如同是命運最拙劣的玩笑:她是自己和妹妹某個意義上的親生母親,她是將自己兄妹兩無中生有地創造出來的科學瘋子,她是將自己身邊重視的人一個個捲入危險之中的罪魁禍首,她是自己一切已經經歷了和將要被迫去面對的悲劇的始作俑者,她是被自己征服了的性奴隸;然而她又是一個悲傷的母親,一個為了堅信的東西幾乎失去了一切的可憐的殉道者,一個努力彌補過失的痛苦的掙扎者,一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無法放下的女人……究竟需要一個多瘋狂的編劇才能寫出這樣的劇本來啊?如果真的有神的話,如果真的是神在掌控一切命運的話,那麼那個神肯定是個最喪心病狂的瘋子! 半蹲下來近距離看著她,看上去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讓上面隨處可見的淤痕與紅印顯得更加駭人。
李岳的心裡一陣絞痛,俯身想把她抱起來。
" 是你……你別碰我!" 看清楚伸過來的手的主人李麗華的身體突然一顫,情緒跟著激動起來。
" 啊……不……別走,快操我,求你了……只有你能滿足我了……" 然而僅僅一秒鐘后,接觸到李岳手臂的她的態度就完全轉了一百八土度,拚命將李岳拉向自己,一邊還在哀求他趕緊操自己。
近乎完美的肉感土足的軀體在眼前扭動著,若隱若現的抓痕牙跡讓那對翻滾著的大奶子更顯得淫靡騷浪。
全身僅剩的衣物就是腰上的黑色弔帶和所連接著的同色絲襪,半透明的弔帶襪上到處是破洞以及混合著的半王體液,筆直的雙腿分得大大的,粉紅色的阻戶明顯在發情中不能自已,如同活著的鮑魚一般張合蠕動著,不斷噴塗出散發著女性荷爾蒙氣息的液體。
完全是一副勾引男人犯罪的樣子,再加上那騷浪的哀求聲,恐怕換了任何其他男人都會忍不住直接將李麗華壓到身下盡情享用,但李岳此刻卻沒有這種念頭,他現在只想儘快把眼前的女人帶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 抱歉了。
" 小聲地說道,同時右手一個手刀直接劈在了李麗華的後勁上,她旋即暈了過去。
李岳脫下自己的外衣包裹住她赤裸的身體,將她攔腰抱起,出門直接走下了樓梯。
此刻樓梯下面已經聚集了一群打手模樣的人,李岳皺了皺眉頭,但沒有停下腳步。
" 臭小子你行啊,居然還敢自己下來送死!" 之前的西裝男正準備指揮這群打手衝上去,卻看見李岳抱著個女人走了下來,立刻目露凶光。
" 憲兵執行公務!關掉音響,所有人趴在地上不許動!" 突然間一群人闖了進來,領頭的三四個人穿著便衣,後面的五六個卻是穿著軍裝全副武裝,最前面的兩個便衣男子中一個掏出了證件,另一個直接對天鳴槍並大聲喝令道。
夜店裡立刻安靜了下來,所有人包括那群剛剛還很威風的打手全部反射性地雙手抱頭趴了下去——因為臨近高保密級別的軍事基地,市內又有許多軍人軍屬居住,這座城市時常會處于軍事管制或者半軍事管制狀態,對憲兵的命令無條件服從已經成為了一種生活習慣,即便是黑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也沒有區別——他們可能會仗著自身的勢力和與官員的關係而不把警察當回事,但絕對不敢和軍方對抗。
" 長官!" 領頭的人迎到李岳面前尊了個軍禮。
" 樓上所有人都涉嫌多項性犯罪及其它暴力犯罪和襲擊現役軍官,四號包廂里的那些還要加上一條綁架並性侵軍方重要科研人員,如果有人活著的話就全部逮捕!至於樓下的……" 李岳用餘光掃了掃已經趴在了地上的那個西裝男,對方立刻嚇得全身發抖," 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 實在懶得去分辨那些是剛才試圖要對自己的動手的傢伙,李岳直接把問題丟給了憲兵。
走出門外,直奔停車場,解鎖車門,將昏迷的李麗華放到副駕駛的位置上給她系好安全帶。
李岳上車準備發動引擎,卻突然想到了什麼,打開車上保險暗格的指紋鎖,裡面是出門前放進去的裝好了基因融合藥劑的自動注射器。
前段時間,因為很疑惑於李麗華那種莫名其妙的發情狀態,李岳曾拜託葉紫進行調查。
排除其它可能之後最後的結論居然是自己的精液造成的,而與他有肉體關係的其他女人之所以沒有出現這個問題則是因為精液被基因融合藥劑分解消耗掉了。
也正是這件事讓李岳對這個女人有多了一份說不清是愧疚還是別的什麼的感情,他當即要求葉紫趕緊勸說李麗華注射,實在不行就設法強制給她注射。
但葉紫的答覆卻很遲疑,她不覺得以李麗華的聰明會沒有發現問題的關鍵所在,顯然李麗華是故意不對自己進行注射的,因此勸說什麼的只怕難有效果。
至於強制注射的提議則第一時間就被葉紫否決了。
在葉紫看來,李麗華的行為就是在有意識地自虐,她肯定是試圖以這種方式來減輕心中的罪惡感。
因此設法解開這個心結才是一切問題的核心,否則即便強行注射了,她也可能會用其他更危險甚至更致命的方式去自虐甚至自殘,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