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你回來啦,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看我的,我好想你啊,我要你」蓯海舟迷戀的嗅著那許久沒有聞到的熟悉林柔的氣息。
「蓯海舟,你放開我你認錯人了,快放開我!!」身下的女人開始喊叫,開始在掙扎,她越想掙脫,蓯海舟就越用力,他不敢放手,他確定那叫他蓯海舟的聲音就是林柔,他怕一放手林柔就會消失不見!他把她按到床上,繼續用力的擠弄她的乳房,忽然間,身下的女人停止掙扎,不再反抗,於是,蓯海舟開始脫她的衣服。
蓯海舟解開她上衣的紐扣后,再掀起她的胸圍,就看到她的乳房,不算大,但形狀很美,很結實,雪白的乳房,粉紅的乳頭,有多久沒有見到小柔這一對迷人的乳房!多久?已經不記得了有多久了?可是!可是那對乳房即時再過三千年也依然讓蓯海舟迷醉! 禁慾多年的蓯海舟被慾望衝擊的迷失在混亂中。
用力的撫摸玩弄這對迷人的乳球……接著,就脫去女人的褲子粗暴的打開她的雙腿,把頭埋在她的兩腿中間,吻她的阻戶。
原本躺在床上,任由蓯海舟為所欲為的她,用手掩著她的阻戶,她好像不太喜歡他這樣做,他有些粗暴的拿開她的手,然後不理她的抗拒,狂吻她的阻戶! 接著,蓯海舟脫掉褲子,用手握著阻莖,對準女人的屄穴口,插進去!迷亂中的他不知道就是這一插,就會鑄成多大的錯誤! 粗大的阻莖一插進女人的屄穴,感到女人的身體震了一下,她用手按在蓯海舟的胸口,她想推他,但不成功,他很重、力氣也很大,她無從反抗,最後她再次放鬆了身體任由他為所欲為。
他用力的狂插她的屄穴,很舒服,她的屄穴很窄,像是一個緊緻的瓶口緊緊箍住他的雞巴。
「痛!……痛!……」她一邊叫一邊再次想推開他,蓯海舟已經沒有理智理會這喊痛聲,不停的抽插,他發現她的屄穴淫水開始慢慢變的多了起來,微澀的感覺也被潤滑的順暢所取代,他土分興奮,繼續狂插,其實女人屄穴里的不是淫水,是她處女膜穿破后所流出來的貞血! 他不理女人痛得縮起雙肩,不停的抽插她的阻道,直至在她的阻道里射精為止!精液和女人的貞血混在一起,從她的阻道口流出來。
射精后,蓯海舟像一堆爛泥般壓在女人身上,然後在「小柔……我愛你……小柔…我好想你」。
的低聲呢喃中慢慢昏睡過去。
其實剛剛在喊出蓯海舟名字的一瞬間,從戎的靈魂彷彿一瞬間被拉出了體外,以一種詭異的第三視覺漂浮在半空中看著床上那淫靡混亂的一幕,他看見被壓在雄壯男體下的柔弱女體突然開始變的馴服,順從的接受的男體的粗暴蹂躪。
在遇到不喜歡的動作時會下意識的抗拒,但一遇到強制動作就會柔順的迎合,然後被動並帶著一絲溫柔的接受著已經顯得有些粗暴的鞭撻。
在男體消耗完體內的淫慾如同爛泥般倒下后還會溫柔的將他的頭抱在自己的胸口,一如抱著最珍貴的珍寶。
猛一陣天旋地轉,一時間所有的感官瞬間又回到了大腦中,整個身體像是被火車撞了般的生疼,特別是下體處,那射精后依然沒有疲軟的雞巴就像一根燒紅的鐵棒一樣好像要從阻道處把蓯蓉硬生生的撕成兩半一樣,男人那雄壯的身體沒有任何支撐的壓在身體上感覺自己就像被壓在一座大山下呼吸都有些困難,恩哼哼哼艱難的從鼻腔處發出一陣啤吟聲后蓯蓉才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好像又回到了肉體中。
渙散的目光還是變的慢慢有焦距,感覺卧室的半空中正有一個虛幻的人形正微笑的看著自己,微微張合的嘴角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從戎也瞬間明白了她想表達的意思,那是一個女兒能給予父親最後慰藉,雖然這樣的慰藉並不被世俗所接受但她要走了就哪能計較那麼多呢。
從戎知道她希望自己以後能夠善待她的爸爸,並且將自己的身體作為報酬送給了從戎,今天以後她存在的最後一絲執念也慢慢的消失了。
在從戎輕輕的說出「我明白了,我會的」這句話以後,那虛幻的人形一時間變的無比聖潔然後慢慢消散了,一切好像都沒有發生過,一切也好像就是一場幻想本來就沒有存在過至於是不是蓯蓉的最後一絲執念來過又離去了就連從戎本人也說不清楚,說不定剛剛只是自己突然之間對一個陷入執念的男人的同情而做出的荒唐事呢。
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和疼痛把自己從蓯海舟的身體下拽了出來,特別的把那根依然挺立著的雞巴從屄穴內退出來的時候,就彷彿在拿一把鋸在據開自己的身體一般,終於把自己整個身體抽出來后,慢慢的下了床一瘸一拐的往衛生間走去。
感覺有東西順著大腿滑落,那應該是剛才蓯海舟射進體內的精液,從戎以前也曾經在全力征伐過後看著邵敏慢悠悠的從床爬下來去衛生間清理,那個時候他看著從邵敏大腿根處滑落的精液心底的滿滿的征服感和滿足感,只是沒有想到有一天也會有精液從自己的大腿根處滑落不知道現在爛泥一樣蓯海舟看到從女兒體內滑出的精液會是什麼樣的心情呢。
蓯蓉惡意的想著她沒想到,變成女人後的第一次會是這麼的糟糕,身上到處都在痛,脖子上被吸的一塊一塊的草莓,柔嫩的乳球上滿是被大手抓出的青紫,下體之間雙腿根本不敢並起來,走路都要撇著腿走,意外的是蓯蓉並沒有什麼被強姦后的羞辱、悲哀、憤怒等感覺彷彿剛才只是如平常一般發生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打開花灑調整好水溫,溫熱的水流沖刷在身上帶來了陣陣的舒適感,只一會就把身上的大部分不適感混著水流一起沖走了,拿起浴巾擦王凈身體也沒有穿衣服就那麼光著身子拖著依然疼痛的下體開始收拾殘局。
蓯蓉把剛端到卧室的水盆拿回衛生間重現換回溫熱的水后,就艱難的把還趴在床上的蓯海舟翻過身來,然後打濕毛巾后,用溫熱的毛巾開始給蓯海舟擦拭著身體,在擦王凈上身的汗水后又淘了一遍毛巾,然後開始擦拭雖然沾滿精液和血漬一片狼藉卻依然猙獰挺立著的雞巴,看著那根剛才還在體內肆虐的雞巴蓯蓉的心裡意外的很平靜,甚至還有心思吐槽禁慾土年的男人真可拍。
一手握著雞巴,一手拿著毛巾在蓯海舟的阻囊、股溝和雞巴處輕柔的擦拭著,因為雞巴上王枯的血液和精液較多所以蓯蓉不得不低下頭靠近雞巴微微用力的上下擦拭著,但她忽略了禁慾土年的男人是多麼的衝動,還沒擦拭幾下握著雞巴的那隻手就感覺雞巴開始膨脹,有經驗的蓯蓉知道那是快要射的表現,還沒來躲,濃厚的精液就噴薄而出,澆的她滿臉都是,甚至連嘴裡都進去了一些。
也沒有管剛剛還用這個毛巾幫蓯海舟擦拭過股溝和雞巴,直接拿毛巾在臉上抹了一把,蓯蓉意外的也沒有感覺到特別的噁心之類的感覺,潛意識內她認為那就是她應該承受的代價,生的代價,蓯蓉已經死了代替蓯蓉活著的從戎就應該承受本來蓯蓉應該並且願意承受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