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爆乳巨臀專用肉便器 - 第90節

俱樂部里有網球服,我們去更衣室換了。
我先來到網球場,過了一會兒,三個少女從更衣室出來,讓我眼睛一亮。
何惠、何蕊不必多說,單薄的網球服根本遮不住她們誇張無比的豐乳肥臀,短裙下雪白豐腴的美腿更是可圈可點。
寧慈還沒發育,卻已經有了不輸給何蕊的身高,身材修長窈窕,兩條腿纖細筆直,土足土的美人胚子。
四個人玩的當然是雙打,我和寧慈一方,何惠何蕊一方。
何蕊是運動白痴,寧慈的網球也打得不多,所以兩方的主力是我和何惠。
何惠打得極好,我真打不過,聽到她打贏后銀鈴般的笑聲,我心頭都冒火了,無奈水平差距太大。
天氣很熱,大家很快就汗水淋漓,何惠、何蕊沒帶胸罩,被香汗打濕的網球服把大肥奶、乳暈和奶頭的輪廓毫無保留地勾勒了出來。
看到她們隨著跳躍盪起的乳浪,我的雞巴把褲子頂起老大一塊。
怕出醜,我說要休息,回到了更衣室里。
我喝了一大口寶礦力,忽然聽到腳步聲,有人走進來。
一看,原來是何惠、何蕊這兩個不要臉的小騷貨。
姐妹花臉上帶著促狹的笑容,故意挺起輪廓畢露的大騷奶。
我笑罵了一句他媽的,讓她們過來。
小母馬和小母狗很有默契地跪下,何惠在我前面,何蕊在我後面,兩人四隻小手,把我的短褲褪下,我被汗水泡了半天的熏人大雞巴跳了出來。
何惠一張嘴,熟門熟路地含住了我的雞巴,賣力地吹了起來。
何蕊也不甘示弱,溫潤的小香舌舔上我惡臭的屁股溝,然後又在我的三角區和卵蛋上來回遊擊,爽得我差點叫出來。
剛才我被何惠摁著打,看到她現在這副賤樣兒,不禁冒起一腔怒火,手按住她的頭,瘋狂地操起她的小嘴來。
何惠發出凄慘的鼻音嗚咽,兩眼翻白,涕泗橫流,我則不管不顧地直接頂進她的喉頭軟肉,就這麼粗暴地王了近一百下,終於把濃稠的精液射進她的小嘴裡,拔出雞巴,何惠王嘔了好一會兒。
泄了火的我重返球場,寧慈已經等在球場上。
我笑道:「你打的不錯,跟誰學得啊?」寧慈臉紅說道:「哪裡啊,我和我媽學了一點。
」聽到魏潔也打網球,我的雞巴又蠢蠢欲動,那一對大奶子和那兩片大屁股,打球時會掀起何等駭人的乳波臀浪! 等何惠、何蕊出來,我們又開始打。
何惠這個小騷貨根本沒吸取教訓,依舊把我摁在地上打,氣得我恨不得把她當地就法。
玩了半天,我看時間不早了,就喊停了。
回到更衣室,小母馬和小母狗又來了。
我嘴巴渴得厲害,掀起何蕊的衣服,掏出一枚油光光的哺乳期大奶子,叼著櫻桃般的粉色奶頭嘬了兩口,香甜的乳汁雖然暖乎乎的不夠過癮,好歹解了燃眉之急。
我渾身汗濕,脫下衣褲,走進淋浴間。
何惠和何蕊溫馴地跟進來,也要脫下衣裙,我止住了她們,說:「我愛看你們穿網球服。
」何惠和何蕊聽話地掀起了衣服,兩對汗津津的大騷奶彈了出來,在空氣中亂晃,灑出細細奶絲。
我打開蓮蓬頭,熱水噴洒出來,把我們都打濕了。
何惠和何蕊秀髮沾水,水沿著嬌艷無比的俏臉流下,彷彿兩朵並蒂而開的出水芙蓉,洋溢著少女的飽滿肉感。
她們在酥胸上打上沐浴露,一前一後,開始給我做起了波推。
這回換了何蕊在前,何惠在後。
何蕊圓圓的L罩杯大奶子足足有魏貞產前的大小,像兩隻溫暖無比的水袋劃過我的胸腹,刺激得我雞巴狂漲。
這時,一隻縴手從後面握住了我的肉棒,原來是何惠一邊蹲下來給我波推屁股,一邊撫弄我的龍根。
我再也忍不住,喘了口粗氣,撩起何蕊一條渾圓白嫩的大腿,把雞巴插進了何蕊的小嫩逼。
何蕊爽的叫了一聲,我腰部發力,開始猛王起來。
何蕊捂著自己的小嘴,被我王得丟盔棄甲。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郵箱:diyibanzhu@gmail.C0M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頁www.01Bz.nEt永`久`地`址`2u2u2u.C〇M那邊廂何惠也沒閑下來,鑽到我健壯的屁股下,伸出小香舌舔我臭烘烘的肛門。
前後夾攻的快感讓我差點精關失守。
我強忍著強烈的射意,從何蕊的嫩逼里抽出雞巴,把何蕊的身子翻轉過來,變成屁股朝我,然後掀起何蕊的裙子,露出雪嫩圓潤的香臀,掰開臀溝,把雞巴刺進美少女的屁眼裡。
何蕊不堪撻伐,哀鳴求饒,這時何惠的舌頭在我肛門裡一刺,我再也忍不住,在何蕊的屁眼裡射出了今天第二炮。
我讓何蕊用屁眼夾住我的精液。
洗好澡,我們換好衣服,來到了休息室。
休息室很豪華,是一間單人房,有一個大冰櫃,裡面放滿了飲料和點心。
我從冰櫃里拿出一個大冰桶,用鐵鉗夾了幾塊冰,放在兩個玻璃杯里。
我讓姐妹花再度掀起衣服,促狹地用鐵鉗夾了夾何惠的乳峰,笑道:「來,給我榨兩杯冰奶。
」何惠和何蕊聽話地各拿起一隻玻璃杯放到身前,捧起自己的一隻飽滿無比的哺乳期大肥奶,輕輕一捏,「滋滋」兩下,奶水四射,雪白的乳汁很快就灌滿了兩隻杯子。
這時外面腳步聲響起,何惠和何蕊不知所措,我趕緊讓她們躲在鋪著桌布的桌子底下,同時把褲子拉鏈拉開,把雞巴放了出來。
門打開了,原來是寧慈。
這個天真的美少女羞澀地朝我一笑,問:「惠姐和蕊姐呢?」我故作驚奇說道:「奇怪,她們不和你在起么?」寧慈搖了搖頭,我笑道:「那我們等等她們吧。
」寧慈聽話地坐下。
我感到雞巴一暖,兩條小香舌開始舔弄我的大龜頭。
還好我射了兩次精,否則真要爽得喊出來了。
我拿起一杯冰鎮人奶,對寧慈笑道:「喝吧,這是鮮榨奶。
」寧慈不疑有他,拿起自己面前那杯,喝了一口,說:「味道有點怪……不過很好喝!」我哈哈一笑,說:「你這杯是馬奶。
」寧慈「哇」了一聲,笑道:「我還沒喝過馬奶呢。
」一條小香舌吮住了我的龜頭,另一條小香舌刮過我的卵蛋,我的雞巴重振雄風。
我和寧慈談笑風生,姐妹花在桌子底下同台竟技。
末了,寧慈去上廁所,我拍拍姐妹花的頭,讓她們出來。
等到寧慈回來,姐妹花已恢復了純真端莊的姿態。
這次荒唐令人回味無窮。
不過好事總是一件件來,很快一個禮拜的期限就到了,今天,姐妹花的母親的大屁股上即將打上專屬於我的烙印。
南國的陽光很強烈,尤其是今天這樣萬里無雲的天氣。
海景別墅的豪華庭院里,上演著一幕觸目驚心的場景。
一個美艷之極的少婦,渾身一絲不掛,赤裸著一身惹火的浪肉,像一頭奶牛一樣四肢著地趴在一張鐵制的黑色刑床上。
陽光照射在她雪白的肉體上,亮的刺眼。
她的手腕和膝彎被皮帶固定在刑床上,肉山般的招牌大屁股高高撅起,豐腴無比的N罩杯超肥大奶子幾乎要碰到刑床上,令人熱血沸騰的是,乳峰頂端咖啡色的乳暈上,葡萄大小的熟褐色乳頭正在絲絲冒奶,雪白而淫靡的乳汁星星點點灑在烏黑而冷酷的刑床上,形成觸目驚心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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