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惠輕聲唱起了「祝你生日快樂」,嗓音柔美動聽。
真是一個優秀的少女啊,學習好,體育和音樂也是出了名的好,拿過省里市裡的大獎,本來一定會有一個美好的前程,考進名牌大學,嫁給一個優秀的青年(憑何惠的美貌,嫁給頂級富二代沒問題),通過傑出的工作能力和優質的婚姻,一舉踏入上流社會。
可惜她遇到了我,只能像個沒文化的農婦一樣早早生下兒子,成為取悅我的智能肉便器,像最下賤的婊子一樣賣弄著大奶子和大屁股,小甜嘴賣力地含著我沒洗過的大雞巴喝臭尿,小香舌殷勤地舔著我惡臭熏人的黑毛肛門,活脫脫就是一個活體馬桶,連做人的資格都喪失了。
我正要吹滅蠟燭,何蕊捂住了我的嘴,輕輕一笑,坐到我的腿上,主動掀起自己的針織衫,漲到M罩杯的柔韌大奶瓜滾了出來,在空氣中左上右下、左下右上地跳動。
何蕊抓住我的手,摁倒自己的大奶子上,輕聲說:「大哥哥,用小蕊的奶水熄滅蠟燭吧……」我笑道:「那我就不客氣啦。
」雙手捉住哺乳期少女的乳峰,因為血氣充足的關係,何蕊的大奶子竟有些燙手。
我輕輕一捏,何蕊「啊」的一聲,享受得閉上了眼睛,粉紅色的奶頭一翹,兩股奶水各噴滅了一支蠟燭,空氣中只剩下青煙裊裊。
我拿著何蕊的大奶子當槍,瞄準蠟燭,然後發射奶彈,如法炮製,有的射准了,有的射偏了,花了好一會兒功夫,才把蛋糕上的蠟燭盡數熄滅。
何蕊閉著眼睛,朝我甜甜一笑,說:「小蕊的禮物,大哥哥喜歡嗎?」我揪了一下何蕊的嫩奶頭,笑道:「喜歡!」#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何惠去開了燈,笑道:「接下來是我的禮物。
」她解開裙子,露出光溜溜的下身,然後拿出一個盒子,從盒子里拿了兩根棒子,一根塞進屄里,一根塞進屁眼裡,走到我面前,把一個打火機給我,然後背轉身子,走到院子里,朝我撅起大屁股,說:「爺,這是放煙火的仙女棒,爺給小惠點燃吧。
」我上前打了火,點燃了何惠屄里和屁眼裡的仙女棒,頓時煙花四射,火星亂噴,何惠恬不知恥地搖晃著大屁股,彷彿一隻開屏的孔雀,羽毛就是亂舞的煙花。
燒完了仙女棒,何惠回到房中,嫵媚一笑,說:「爺,小惠的禮物喜歡么?」我把手伸到她背後,拍了一下她光溜溜的大屁股,笑道:「怎麼不喜歡!」何蕊這時已經切了一塊蛋糕放到我的盤子上,嘻嘻笑道:「大哥哥嘗嘗味道。
」我見上面還有何蕊的奶水,叉了一塊放在口中,只感覺奶味濃郁,入口即化,比平常的奶油蛋糕好吃多了。
何蕊見我吃的享受,抿嘴笑道:「大哥哥,你知道這是用什麼做的嗎?」我見了何蕊的促狹表情,再聯想到魏貞的羞態,頓時明白了:「啊,這是用魏姐的奶水拌的奶油吧?」何蕊笑道:「大哥哥好聰明!媽媽為了大哥哥做蛋糕,擠了好幾天奶呢。
」我心中大樂,呵呵一笑,讓魏貞坐在我的腿上。
魏貞害羞的低下頭,和何蕊各佔了我的一腿,我一手掀開魏貞的衣服,把N罩杯大肥奶掏了出來,抓住一隻乳峰,恣意揉捏起來,擠出一股股奶水,灑在蛋糕上笑道:「魏姐,你這個人奶蛋糕可是好創意啊!我還發愁你奶水太多沒地方用呢。
以後用你的奶水做酸奶,做乳酪,做冰淇淋……他媽的,你的奶水真是好東西!」何蕊笑道:「媽,你還沒問大哥哥問題呢。
」魏貞被我揉捏的上氣不接下氣,說:「徐……徐總,你……你喜歡我的禮物嗎?」我哈哈一笑,重重地捏了把手中的乳峰,魏貞痛呼一聲,奶水噴的滿蛋糕都是,我笑道:「當然喜歡,這麼好玩的大奶子,上哪兒去找啊。
」「飽暖思淫慾」,吃飽喝足后就是一場惡戰。
這一夜玩得真開心,「愛神的禮物」大大增強了我的性能力,以至於第二天早上醒來,母女三人的六個洞都是腫的。
這一天又到了獵豹幫開會的日子。
會場上多了一個公共肉便器艾蓮娜,幫里的人上廁所和瀉火可以直接用她。
艾蓮娜跪在角落裡,豐美的肉體上有不少鞭痕,看來是吃了不少苦頭。
今天會議的主題有些嚴峻。
大致情況是支持我們的省里大佬被紀委的人盯上了,所以我們與他的交往很可能被監視,包括銀行賬號等等。
這可難倒我們了,因為我們的利益輸送一旦斷掉,關係就會結束,一切生意上的事都不好辦。
我們陷入了僵局,幫里兄弟的幾個提議都不太現實,容易破解。
這時魏貞端著茶水托盤來,給大家上茶。
她今天穿著情趣女僕裝,大奶子和大屁股都光溜溜地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中。
看著她肉山般的大屁股,我靈機一動,說:「我想到一個辦法。
」大佬們看著我,我說:「用魏姐的這隻大屁股傳遞消息和物品。
簡單來說,就是把東西塞在她屁眼裡,這樣就萬無一失,檢查也查不到。
」魏貞聽得面紅耳赤。
我讓魏貞掰開自己的大屁股,魏貞認命地俯下身子,用力打開自己的臀溝,把粉嫩的屁眼暴露在大家面前。
我用手指插了插她的屁眼,說:「這裡可以放很多東西。
比如我們要給大額的錢,就把錢換成寶石塞進她的屁眼裡。
」我的朋友劉總發言了,說:「這個方法倒是不錯,不過我們以後會塞各種東西,所以她的屁眼還是要好好調教一下,免得出紕漏。
」我笑道:「那是自然。
」當天散會後,我在QQ列表中找到一個許久沒聯繫的頭像。
頭像是一個骷髏頭,名字叫紫色曼森。
過了半天,紫色曼森才回了我的招呼。
我說我有個奴要請你調教,紫色曼森一聽來勁了,越好明天來我家。
何惠和何蕊已經回了我給她們借的房子。
別墅里只剩下我和魏貞。
第二天,袁子給我發微信說到我家門口了,我打開門一看,門口站著一個女孩,一臉促狹的笑。
這個女孩大概20歲出頭的年紀,一頭短髮染成了鐵灰色,長得很矮,大概只有155,營養不良似地瘦,胸比男人還平,露臍衫下的肚子上卻有完全不協調的腹肌。
她長得不好看,眼睛奇大無比,眼神中充滿了小孩子般的好奇。
只有我知道,這種好奇是多麼恐怖。
她和我打了招呼:「大叔,好久不見。
」我笑道:「袁子,進來吧。
」這個人的名字很怪,就叫袁子。
她是一個北京女孩,從小就有些性別認知障礙,喜歡調教女人,手段極其殘暴兇惡,在SM圈子裡是有名的惡虐S。
三年前,在一次調教中,她把一個女人活活折磨死,闖下了大禍。
我那時很欣賞她的手段,利用關係救了她,從此以後她就欠了我的情。
不過她的手太黑,我不敢讓她調教女人,所以一直沒聯繫她。
現在我正要找人開發魏貞的屁眼,第一個就想起了她。
袁子手揣在兜里,吹著口哨進了我的房子,左看右看,說:「哇,你這兒還挺氣派呀。
」我帶她參觀一下我的房子,她一間間看,嘖嘖評論。
我帶她來到嬰兒房,魏貞正在給我的兒子餵奶。
她坐在床頭,懷裡斜抱著兒子徐征。
徐征正含著魏貞的奶頭吸奶,魏貞愛憐地看著他,絕美的臉蛋洋溢著聖母般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