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軟(NP) - 我們這些人里 ωρò18.∁òm (1/2)

一室的春情,直至凌晨才漸漸平息。
黎阮醒來的時候都快十點半了,渾身的酸疼,頭也痛,渾身體不上勁的乏力困頓。
她掀開被子往裡看了眼,穴口滿是被狠狠疼愛過的痕迹,在她嫩白的肌膚上刺目的很。
昨晚,她還是記得的,顧珩跟初嘗肉味的狼一樣,做完一次還不夠,翻來覆去的變著花樣的又折騰了她三四回,都快把她折騰得散架了才放過她。
她抓了抓睡得凌亂的髮絲,坐在床上懊惱了會兒,才起來去洗手間洗漱。
昨晚的衣服已經完全不能穿了,打濕了水,肉作一團地丟在臟衣簍裡面,顯然是顧珩的傑作。
她只得挑了一件他的短袖套上了身,本就是寬大的短袖,在她身上長度都蓋到了大腿。
她抱著衣服下樓,把臟衣服丟進洗衣機里出來的時候,就聽到門口傳來的一陣聲響,是顧珩回來了。
進來的時候正巧跟黎阮打了個照面,她想躲都來不及。
顧珩看著她那張白皙精緻的小臉,薄唇微微地勾起,“餓了?”
黎阮神色尷尬地抿著唇,沒說話。
顧珩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沒說什麼,只是把手裡提著的食材拿進到廚房裡去。
出來的時候手裡拿了瓶酸N給她,見她還是一副不理人的模樣,他耐心地摟著她抱到腿上,把臉貼在她馨香的頸間蹭了又蹭。
不等她躲,又抬頭惱地狠狠親了她兩口,把她惹得眼波流轉才壓低著嗓音逗她,“不打算理我?嗯?阮阮,昨晚是誰說的哥哥好厲害,操得你好爽的?”
他的話讓黎阮瞬間就漲紅了臉,目光躲閃著,把臉撇開,“我沒有。”
“你沒有?哥哥錄了音的,要給你聽聽嗎?”顧珩嘴角勾著笑,眼神灼熱地盯著她逐漸泛紅的臉蛋。
“你變態啊!”黎阮難以置信地瞪他。
顧珩捏著她的軟腰肉了兩把,眼底的笑意不減,“防範於未然,你翻臉不認人了,哥哥找誰說理去?”
“……”黎阮無語,昨晚那些話明明都是他比她的。
看著她氣得鼓起來的臉頰,顧珩呵著笑,湊過去在她撅著的小嘴上親了一下,“你不記得了,哥哥給你記著,要聽嗎?”
“你你……”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黎阮的臉漲得通紅,對上他帶著幾分戲謔的眼神,她不自在地扭頭,“才不用!”
見她都快要被自己惹惱了,顧珩就沒再繼續揶揄她,鬆開箍著她軟腰的手,“先喝點酸N墊墊肚子,我去給你做飯。”
黎阮撇撇嘴,順勢從他腿上起來,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顧珩進廚房前,像是記起了什麼,提醒她,讓她給她朋友發個消息。
她的包昨晚的時候就落在沙發上了,手機里是幾通未接電話,有梁知夏的也有傅寒時的,她難免覺得有些后怕。
她先給梁知夏回了電話,梁知夏在電話那端焦急地問她,昨晚她去哪裡了,她哥哥傅寒時的電話都打到她那裡了。
梁知夏知道的,黎阮其實挺怕她那個哥哥的,早上傅寒時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她都嚇了一跳。
下意識地就想給黎阮瞞住,但是他問她要地址說要來接黎阮的時候,可不得露餡嗎?
掛斷電話,她急忙的打了黎阮的電話,只是一直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以至於,傅寒時過來的時候就直接露了餡,她只能頂著對方快要殺死人的眼神下,把實話說了。
看著傅寒時陰沉的臉,她難免為黎阮捏了把汗,忍不住提醒她,傅寒時已經走了有一會了,叫她自求多福。
黎阮直聽得一陣心驚肉跳,只覺得要完了。
她猶豫著要不要給傅寒時打電話過去的時候,門鈴就響了。
黎阮後背一陣發涼,想躲起來,但是難免又覺得自己多此一舉,都這樣了,他還能有什麼不知道的。
門鈴一直在響,過了會兒門外的人儼然耐心全失,很快就演變成暴躁地拍門,最後還是顧珩從廚房裡出來去開的門。
門一開傅寒時二話沒說,揚起拳頭就照著顧珩那張好看的俊臉揮了過去,力道大得直將沒有防備的顧珩打得踉蹌著後退了幾步,差點摔倒。
顧珩用指腹揩了揩嘴角的血,抬頭莫名其妙地看著一臉怒容的傅寒時,“你抽的什麼瘋?”
傅寒時沒說話,冷著一張臉,黢黑的眼底冒著熊熊的怒火,抓起顧珩的衣領,揮著拳頭又往他小腹狠狠地砸了過去。
拳風凌厲,完全不留半點的餘地。
痛得顧珩發出一聲悶哼,沒等傅寒時再次揮著拳頭過來,他不甘示弱地反擊了過去,瞬間人高馬大的兩人就在玄關的位置開始扭打起來。
兩個人從小就是在大院里長大的,身上都帶著點血X,在打架這種事上誰都不服誰的,你一拳我一腳的,完全不顧情面的大打出手。
拳頭砸到身上的聲音,聽著都讓人心驚肉跳的。
黎阮抱著膝蓋縮在沙發上,一點都沒有想要去勸的心思,總歸,被抓到,傅寒時估計回去也不會讓她好過就是了。
由於先前顧珩沒防備地挨了傅寒時的兩拳,漸漸有些體力不支地敗下陣來,喘著粗氣,卻又是個不服輸的,也不肯鬆口。
打到最後,兩個人都沒有占上什麼便宜,臉上都不同程度地掛了彩,更別提身上的狀況了。
“你再敢動阮阮一下試試!我非把你打殘不可。”傅寒時硬著臉放狠話。
顧珩坐起身,背靠在牆上,抬手看著關節處的擦傷,輕吹了一口,有些玩世不恭的,“哦,那你還是現在就把我打殘吧。”
言下之意自然是,下次還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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