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軟(NP) - 要不你替哥哥含一含,看它能不能硬

用過早餐,傅寒時就帶著黎阮搭乘著快艇去了不遠處的小島玩。
大抵是沒什麼人過來,側面的島礁上散布著許多的貝類,藤壺,一找就是一大片。
黎阮拿著小桶用手邊的工具,又鏟又撬的,興緻波波地忙活起來,但到底還是沒什麼技巧,弄了好一會兒,桶里的收穫才勉強把底鋪滿。
弄得她手都酸了,傅寒時笑她,嚷嚷著要來挖扇貝,結果就這點本事。
黎阮不高興地哼,提著小桶過去,看著他手邊的桶都密密麻麻的堆了有小半桶了,撇了撇嘴,把自己桶里的貝類一股腦地倒給他。
要不是他早上折騰了她那麼久,她也不會這麼快就歇菜的。
越想越氣,黎阮拿水潑他,看著水濺了他一臉,她頓覺大事不妙,不等他反應立馬轉身跑開了。
沙灘上,幾個船員已經把遮艷篷搭了起來,還從遊艇里搬了燒烤架和桌椅過來。
霍延行吩咐著人把桌椅抬到遮艷篷裡面去,回身就注意到過來的黎阮,淺褐色的眸子閃了閃。
看到霍延行,黎阮還是難免的會有些尷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猶豫了一會,她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若無其事地喊他霍哥哥。
霍延行勾著嘴角,掃了眼她手裡拿著的桶,問她要不要去撈魚。
黎阮聞言眼睛一亮,十分期待地點點頭。
霍延行問船員拿來了網兜,帶著她往不遠處的水窪過去,水比較淺,看得很清楚,還能瞧見魚兒在腳邊遊動的身影。
都是些小魚,黎阮倒也玩得開心,拿著網兜看著有魚就往水裡撈去,也不管撈沒撈到,全是圖個好玩。
撈到小的,就把它們放回去,大點的就放進桶里。
霍延行顯然比她要來得厲害得多,已經陸續撈了幾條的大魚上來了,還順帶抓了幾個海參和個頭很大的鮑魚。
又撈了一隻個頭很大的八爪魚上來,黎阮想過去看的,腳下卻是沒留意地踩到了塊石頭滑了一下。
整個人失去平衡就要往水裡栽進去,霍延行眼疾手快地過來,適時地扶住了她的肩膀。
不成想,她身體因為慣性的緣故,腦袋還是重重地磕到了他的腰胯上,疼得兩人都悶哼了聲。
黎阮的手更是下意識地緊緊抓著了霍延行的褲子,那寬鬆的沙灘K都被她扯得往下拽了拽,露出了裡面內褲的一截褲腰。
她那張因為害怕緊閉著眼的臉蛋就堪堪埋在男人腿間的灼熱處,粉嫩的唇更是避無可避地貼在了上面。
她甚至都能感覺到那隔著幾層布料下那處不安地跳了跳。
意識到自己碰到了他哪,黎阮頓時只覺得腦子嗡了一下,頭皮都快要炸了。
一時間更是緩不過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霍延行忍著胯下傳來的疼痛,抬手將她拉開了些距離,“阮阮,哥哥好心扶你,你是想要哥哥斷子絕孫啊?”
黎阮尷尬地紅了眼,立馬鬆開了抓著他褲子的手,慌張地站起身子,磕磕巴巴地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見她是真的被嚇到了,霍延行揉了揉她的發頂,半開玩笑的說,“要是故意的,那哥哥非得被你撞殘不可。”
聞言,黎阮更覺得內疚了。
有些擔心地往他胯間瞟了幾眼,剛才撞過去力道大得她腦袋都覺得疼,她撞的地方又是男人最脆弱的那玩意。
要是真把他撞壞了,她真的是罪過了。
霍延行也不是沒瞧見她擔憂的小眼神,安撫了她幾句,就朝著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過去。
疼是真的,只是當著小姑娘的面他也不好伸手去肉,更何況她眼巴巴的,看著眼淚都快要掉下來的樣。
只是這姑娘跟小尾巴似的,他繞到石頭後面,沒一會兒她也跟著過來了。
眼眶還紅紅的,看著像是受了欺負似的。
“霍哥哥,你真的不要緊嗎?”她跟做錯事的小孩似的,垂著眼眸就往他胯間瞟。
媽的,看得他火氣直往上冒。
他是沒想怎麼她的,可偏偏這姑娘不知死活地要往他這湊。
回想起接連著看的兩場活春宮,他動了動喉結,淺褐色的眸子沉了不少。
“要緊,阮阮過來給哥哥肉肉?”
他嘴角掛了輕佻的笑,似是篤定這姑娘會被他給嚇跑,卻是見著黎阮慢吞吞地就往他這邊挪了過來。
小手猶豫著還是隔著褲子摸上了他胯間的粗物,她肉了兩下也不敢太用力,力道跟撓癢似的。
霍延行面色發緊,看著那白嫩的小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肉著他的襠,長時間維持下來的理智瞬間就消了個乾淨。
“阮阮,這樣肉沒用,替哥哥把褲子脫了。”
黎阮腦子有些沒有辦法思考,下意識地就按著男人說的話,伸著手替他把褲子連著內褲一塊扒了下來。
那根東西又粗又長的,還透著很深的肉色,軟趴趴地垂著腦袋,無精打採的,一副蔫了吧唧的模樣。
“哥哥,它是不是真被我撞壞了?”黎阮伸著手指戳它的小腦袋,見它沒反應,她心裡越發地沒底了。
動作輕肉地抓握過去,圈著他一整根的肉物揉捏,嗓音都帶了點哭腔,“怎麼辦?它硬不起來。”
只要一想到,霍延行被她撞得不行了,那股罪惡的感覺頓時讓她有些透不過氣來。
他是因為要救她才給她撞成這個樣子的,要是真的不行了,那要怎麼辦啊。
她要哭不哭的樣子,讓霍延行覺著一陣好笑,他硬不起來,他都沒哭反倒是把這小姑娘給惹哭了。
他無奈地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頰,“哭什麼?哥哥硬不起來你擔心成這樣?”
他這點常識還是知道的,沒有勃起的狀態下被她這麼撞了下倒不至於出什麼大問題。
眼下被她這麼肉著,倒是沒方才那麼疼了。
“要不你替哥哥含一含,看它能不能硬。”
他本就是玩笑的話,小姑娘卻是認真了,漂亮的臉蛋閃過片刻的掙扎,還是慢吞吞地把臉湊了上來。
粉潤的唇瓣在他的注視下,直接貼上了他垂軟的肉莖。
她托著龜頭將那肉物抬了些起來,小嘴緩緩地從頂端親到根部,又從根部一路親到頂端的龜頭。
小舌頭時不時地來回掃動一圈,好看的眉眼認真又專註,見他沒什麼反應,又張著小嘴吞了半個龜頭進去。
雖然他尚未勃起,但那肉根的大小依舊十分可觀,光是吞進半個龜頭就把她的小嘴撐得鼓囊囊的。
霍延行撫著她的臉頰,眸子幽沉得見不得底,語氣也陡然危險了起來,“阮阮,你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嗎?”
他自然不是什麼柳下惠,相比於那幾個兄弟,他更喜歡的是要她心甘情願的。
眼下被這姑娘叼著雞8,哪怕暫且起不來太大的反應,心理上的反應也足夠強烈了。
黎阮含著他的龜頭,說不了話,漂亮的杏眼無辜地沖著他眨了眨,手指溫軟地抓他下面的陰囊,肉了又掐。
感覺著那漸漸開始有了反應的肉物,她大喜過望,舔著吸著吃得更為賣力起來。
只是她又繼續吃了好一會兒,也只是有了點點的起色,半硬的狀態。
她還是頭一次在這種時候吃癟,她給他舔,舔得嘴巴都快酸了,都硬不起來。
好半天,她才接受了這個事實,她好像真的把他撞壞了。
她把龜頭吐出來,沮喪著臉一屁股坐在沙灘上,濕著眼看他,“哥哥,我們快回去吧,你抓緊去醫院看看。”
“沒事,緩會就好。你先出去,消失太久寒時那不好交代。”霍延行拉著她起來,替她理了理有些亂了的髮絲,讓她先過去。
黎阮雖然還是有些擔心,但是聽他提到傅寒時,也知道輕重,就先從石頭後面出去了。
她拎著小桶過去的時候,其他三個男人都已經在了。
江燁跟顧珩方才是去潛水了,帶了不少生蚝鮑魚這類的海鮮,都拿給船員去做處理了。
傅寒時瞧見她不光衣服濕了到大腿的褲子都濕了一片,蹙著眉拉著她就往跟前帶,“是你去撈魚了還是魚來撈你了?濕成這樣!”
黎阮不說話,身子軟軟地撲進他的懷裡,悶悶地問他,什麼時候回去。
傅寒時也不嫌她身上濕,摟著她往後帶了幾步,抱著人在椅子上坐下,貼著她的鼻尖親了親,“下午就回。”
霍延行過來的時候,黎阮完全不敢看他,想起方才在那塊大石頭後面她做的事,就有些臉熱。
她那個時候腦子跟漿糊似的,哪裡想得了太多。
現在反應過來,才發覺自己做的是有多越界。
撈上來的魚和海鮮都拿去處理乾淨了,還有從遊艇上拿來用做燒烤的各類菜品,都放在燒烤架上烤了,是幾個男人親自動的手。
黎阮也插不上手,看著幾個各方面都格外出挑的男人帽頻著的身影,倒也吃得心安理得。
各類葷的素的都有,海鮮都是原汁原味的鮮嫩,大抵是有自己的一份力,這頓燒烤吃得格外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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