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軟(NP) - 男朋友

做完一次,黎阮說什麼也不肯讓他碰了。
把衣服穿好,撿起掉在下面的繪本,頭也不回地就拉開車門走了。
車內都是那股子交媾過的曖昧氣息,空氣里甚至還殘留著她身上甜淡的香氣,江燁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將車窗往下降了降。
等車內的氣息散去,才起身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室里,發動了車子。
完全沒有注意到在不遠處的榕樹下,停著的一輛卡宴車。
車內男人雙手抓緊在方向盤上,英俊的臉龐神色莫辨,眼神晦暗到難以加復。
回到房間里,黎阮仔細地檢查了一遍身上的痕迹,除了x和屁股上有些泛紅外,其他的都還好,沒什麼特別明顯的吻痕。
否則她是真不知道明天還怎麼面對秦驍言。
她又去浴室洗了遍澡,把男人射進去的精液弄出來,將身上黏膩的感覺沖刷掉,換了身睡衣清清爽爽地回了房間里。
看著手機里,秦驍言半個多小時前發來的消息,黎阮有些心虛地點開了。
回了消息給他,他那邊倒是還沒睡,聊了會兒,黎阮就讓他早些睡,明天還要趕飛機。
秦驍言想著明天就能見到她,也就沒糾結,跟她道了晚安。
第二天,臨著要出發去機場前,黎阮沒忍住又洗了遍澡,仔細檢查了一遍,見沒什麼問題,才出的門。
飛機是三點落地的,黎阮掐著時間過去也剛好,在接機口等了會兒,就見得秦驍言拉著行李大步流星地出來。
他個高,那張臉帥氣而又張揚,一眼看過去就是人群里的焦點。
黎阮還沒叫他,他就已經精準地在人群里發現了她,臉上揚著笑,便朝著她的方向過去。
“驍言。”黎阮看著走到面前的男人,眼眶都有些濕潤起來。
秦驍言鬆開行李箱,長臂一伸就將她的身體撈進了懷裡,溫熱的唇貼著她的耳朵親了親,“阿阮,我好想你。”
黎阮聽著他熟悉的嗓音,感受著他那熟悉的體溫,心裡越發的酸澀,把臉埋進他的懷裡,緊緊地摟上了他的腰。
她也想他,很想很想,但是她又不敢去想他。
他一直都是那麼乾淨陽光的人,她這樣的人,怎麼能抓得住他。
從機場出來,兩人直奔訂好的酒店,訂的酒店套房,黎阮陪他上去放行李。
機場到市區有些距離,折騰回來,已經快五點了。
車裡黎阮跟他說了許多這邊的美食,準備放完行李就過去她高中時期經常出去吃的那條小吃街。
只是一進門,黎阮就被秦驍言一把抱了起來,像是抱小孩似的,面對面的。
他力氣大,穩穩地托著她的T,抱著她往裡邊進去。
黎阮攬上他的脖子,對上他那張好看到讓她心頭狂跳的臉,情不自禁地低頭湊過去,在他直挺的鼻上親了一下。
見他眼眸含笑地看著自己,黎阮不禁有些臉熱,嬌聲地說,“阿驍,你放我下去!”
“阿阮,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折磨人,嗯?”秦驍言將她放到沙發上,結實的手臂撐在她的兩側,將她困在身前。
黎阮咬了唇,有些氣虛地別開了眼,不敢看他。
秦驍言不讓她躲,捏過她的臉頰,目光深邃而又執拗,“為什麼突然就走?為什麼一直不回我消息?”
“我……”黎阮被問的心口一窒,她解釋不了,也說不出口。
沒等她再想,秦驍言低頭湊過來,吻她的粉唇,唇瓣貼著她的輕磨,嗓音透出很大的無力感,“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以為你不要我了!”
黎阮鼻子突然就有些發酸,她伸手撫他的下巴,慌亂地搖頭,“沒,沒有不要你。”
她怎麼可能會不要他呢?
明明是她才該害怕才是,她害怕他發現她經歷的事,會覺得她噁心,覺得她臟。
從始至終,都合該是她害怕才對。
秦驍言在她身邊坐下,又攬過了她的小腰,把她整個往腿上帶,讓她橫坐在他的懷裡。
唇摩挲著她的臉頰,“阿阮,以後別這樣了,嗯?我很想你,又擔心你,想來找你又怕你不肯見我。”
那天是他的生日,黎阮說給他準備了驚喜。
他因為家裡一些突發的狀況,沒辦法趕回去,第二天他回去的時候,除了精心布置過的客廳外,房間里早沒黎阮的身影了。
他有給她發過消息,跟她說明了狀況也叫她別等自己,她也答應得好好的。
結果回頭,她人就走了。
他以為她是生氣,所以發了許多條道歉的消息,卻跟石沉大海那般。
直到傍晚他才收到她的微信,說她沒有生氣,有點事先回家了,不用擔心她。
再然後他發的消息,就沒收到過她的回復。
直到昨天他照常打開聊天頁面,發現她那邊顯示的正在輸入中,這才哄著她回應了他。
黎阮攬著他的脖子,側過頭去親他下巴,小聲地跟他保證,“不會了,以後都不會了……”
“阿阮,你最好記住你說的。”秦驍言沉著臉,大手在她的軟腰上肉了一把,“下次再這樣,我就把你鎖起來,讓你再也沒有辦法逃開我。”
他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表情有些唬人,黎阮伸著手指點他好看的唇,“好呀!真有那一天,你別忘記給我帶好吃的!”
“饞貓。”秦驍言有些失笑地親她的手指,在她紅著臉想要縮回去的時候,張口把那根手指含住了。
“髒的呀!秦驍言。”她瞪圓了眼睛,不滿地推他。
“不臟,香著呢!我的阿阮哪哪都是香的。”說著,秦驍言還捏起她的小手,一根根地親她蔥白的手指。
他逐漸焦灼的氣息噴洒下來,讓黎阮有些害怕,看著他眼底那熟悉的暗色,她的臉一下子就熱了,嗓音溫軟地提醒他,“別鬧了,我們下去吧。”
秦驍言不聽,捏著她的脖子,將她臉側過來,照著她的嫩唇親過去。
他根本就不容她躲,吻得急切,另一隻手又去肉她胸前的N,發狠地肉。
她走了有多久,他就想她想了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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