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古魚) - 第47節

巨大的空虛,頓時湧上心頭,沐飛雪幽怨地看著他,不理解他為什麼要拔出去?臨到界點的高潮,乍然而止,令她失落異常。
同時騷穴已經空虛瘙癢得不行了,而且乳房更加腫脹,迫切需要一雙大手握住它,狠狠地搓弄。
「你………」沐飛雪本要問他為什麼不繼續,話到嘴邊,又覺得不妥。
她暗想,自己怎麼不堪?在自己丈夫面前,竟差點被一個令自己討厭的和尚搞到高潮。
她羞紅著臉,低下頭,覺得愧對丈夫。
不過這和尚好厲害啊,只用手指就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她低頭想道。
同時又覺得自己太淫蕩了。
歡喜佛放開她,又抬腳鬆開張白。
他雙手合土,滿臉慈悲,嘆了一聲,才說道::「洒家乃一派宗師,自不會與小輩計較,剛才只是稍作懲戒,二位請走吧。
」話完,他又傳音給趙大,嘀咕了幾句。
張白夫婦如蒙大赦,頓時驚喜萬分,他們連忙頷首道:「多謝大師手下留情,那晚輩夫婦就告辭了。
」「慢著,慢著……聽聞清風庄藏有好酒,貴夫婦也不請大師去品嘗?當真不夠意思。
」趙大得到歡喜佛指示,連忙攔住二人。
歡喜佛驚喜道:「果有好酒?那洒家定要品嘗一番。
」聽到此言,夫婦二人如墮地獄。
沐飛雪寒著臉,抱歉道:「奴家山莊只有凡俗之酒,比大師的」銷魂酒「差遠了……」「無妨。
仙凡各有滋味,仙酒只有多了些許靈氣而已,洒家不在乎。
」張白欲言又止,他看了看歡喜佛那副惡目凶容的樣子,果斷地閉了嘴巴。
歡喜佛何等敏覺,他立即就明白張白的想法,尋思道:「此人貪生怕死,膽小貪婪,倒可以利用。
」於是說道:「洒家也不白做客,這兩物就送予二位。
」說完他取出「春水劍法」和「銷魂鈴」,分別交給二人。
張白拿到「春水劍法」,喜愛得連連翻動,就連看向歡喜佛的眼神多變了。
而沐飛雪雖然也有驚喜之色,但更多的是擔心。
庄中還有讀聖賢書的兒子和美貌的兒媳,誰知道這惡僧安的什麼心思? 張白抱拳道:「還請大師蒞臨憋庄。
」「嗯,那洒家就不客氣了。
」歡喜佛花費心思要去清風庄,其實還是怕引起青陽派注意。
雖然他不怕任何人,但還是沒必要引出麻煩,畢竟青陽派人多勢眾。
再加上清風庄是本地門派,還可以打聽青陽派的情況。
如果能掌控住清風庄,那就極好了,可以在西洲埋下一顆棋子。
永`久`地`址`2u2u2u.C〇M地·址·發·布·頁dybz1.me地·址·發·布·頁dybz2.me地·址·發·布·頁dybz3.me地·址·發·布·頁dybz4.me地·址·發·布·頁dybz5.me地·址·發·布·頁dybz6.me地·址·發·布·頁dybz7.me地·址·發·布·頁dybz8.me地·址·發·布·頁dybz9.me張白恭敬地領著路,走出客棧。
剛才跑出去的酒客,本來欲要通告當地的鎮撫軍,見這行人有說有笑,一副融洽的樣子,就決定不多事。
他們來到郊外的清風庄,只見此處佔地極廣。
莊子俱被院牆圍住,那院牆厚度可以行人,同時在四角還有高高的哨樓,一群武者正在其中巡哨。
院牆裡則是三進三出的大宅院,其中假山亭閣,奇花異草,錯落其中,看上去顯得古樸別緻。
張白夫婦領著人,還未到門口,就有下人進去稟告。
不多時出來,一個面白無須的文弱書生領著一個少婦,來迎接眾人。
歡喜佛對這個文弱書生不感興趣,一雙色眼只在少婦身上打轉。
這個少婦其實算不得絕色,但卻能讓人越看越覺得有味道。
她身段極好,且肌膚嫩白,似能掐出水來,酥胸甚是雄偉,屁股猶如磨盤大。
她身上最吸引人之處,還是那雙狐媚眼睛。
只見那雙眼睛,看向眾人的時候,水光閃閃,風情流露,那騷浪樣兒竟毫不掩飾。
而她看待身前書生的眼神,卻是幽怨失落。
歡喜佛一眼就能看出,這個少婦性慾強盛,那個文弱書生定然滿足不了她。
等接近后,他又聞到少婦身上傳來一股濃郁的騷香。
歡喜佛淫笑一聲,心中暗喜。
「這騷婦竟然是淫狐血脈,如果修鍊本教功法,當能一日千里。
雖然起步晚了點,但略加調教,倒可以當個嬪妾。
」歡喜教六大仙妃,三土一嬪妾,一百才人,雖然人數不少,但遠遠滿足不了教眾。
因此歡喜佛每到一處,必尋一些資質不錯的女子,加以調教,以增強教中實力。
自他第一眼見到沐飛雪就有這樣的打算,如今見她兒媳婦比他更優秀,心中不覺欣喜起來。
這對婆媳,他決然不會放過,甚至心中,給她們在安排好了位置。
書生夫婦先是給張白二人行禮,再致意貴客。
經介紹后,書生名叫張敬賢,少婦芳名白露。
張白夫婦得了好處,自不敢怠慢歡喜佛,他們在晚宴上擺了一大桌。
張白想請歡喜佛坐到主位,還沒等開口,這惡僧就坐到沐飛雪與白露中間。
「洒家素來不喜歡這些俗規,諸位隨意坐,不要客氣。
」張白暗恨,這惡僧顯然把自己當主人了。
攝於淫威,他不敢聲張,只得憤恨地坐下來。
歡喜佛也不等眾人動筷,就胡吃海喝起來。
看得張敬賢夫婦頗為不滿,心中暗罵,這胖和尚好生無禮。
歡喜佛不管眾人不滿,隨口喝了一杯酒,搖頭道:「這酒味道不差,但用料卻頗為粗糙,不得精髓啊。
」張白恭維著說:「自然比不上大師的仙酒,先前只是聞著味道,就讓我等迷醉。
」「也罷,施主既然喜歡,洒家也不能敝帚自珍。
」歡喜佛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壇酒。
等滿上后,眾人急忙品嘗一番。
張敬賢喝了一杯后,氣定神爽,就連身體,多覺得強健起來。
他不由得贊道:「果然是仙酒,效用不凡。
」「那就多飲幾杯。
」歡喜佛心中暗笑,他的酒可不是好喝的。
不多時,張白父子就暈乎起來。
兩名婦人更是粉臉透紅,覺得渾身敏感無比。
她們身材豐滿,平常所穿衣物本就緊繃著,這下子可糟了罪,她們在動作之間,肌膚與衣物摩擦,只覺得渾身瘙癢。
歡喜佛淫笑一聲,分開雙手,探入她們的裙底。
兩名美婦吃了一驚,她們哪想到,這和尚竟如此大膽? 沐飛雪在剛才就被淫辱過,那滋味讓她欲仙欲死,哪怕現在,還甚為懷念。
況且她還知道這和尚實力恐怖,自己絕非對手,因此不敢聲張。
只是把眼睛一閉,隨他輕薄。
白露剛想喊叫,突然覺得騷穴酥麻至極,她小口輕張,把話憋了回去。
歡喜佛施展淫功,運起極樂指法在兩個騷穴里,摳挖捏拿,無所不用其極,瞬間就覺察到二女的阻蒂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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