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咳咳……」油女志乃看到眼前的手鞠似乎都快要被自己巨大的肉棒噎到窒息,這才將肉棒從她嘴裡拔出來,長時間的口交讓手鞠的口水和他的肉棒都連上了晶瑩的白線。
手鞠趁著這個機會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把你的腿張開,騷穴露出來!」然而志乃並沒有那麼輕易放過她,命令她躺下,將兩條腿分開,將本就因為自慰而潮濕泥濘的小穴暴露出來。
由於沒有經歷過太多夫妻生活,再加上木葉村的自然環境比砂忍村好的太多,這幾年的城市生活讓她原本略有些粗糙的皮膚變得光滑白皙了不少,已經生育過鹿台的小穴仍舊是粉嫩可人,身體反應產生的淫水掛在微微顫抖的阻唇上像是在等待著客人的光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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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可是有火之意志的村子啊……」油女志乃將沾滿手鞠口水的巨大肉棒靠近她的小穴,大力地借著淫液的潤滑直接捅了進去。
「啊啊啊……好大……太大了……」躺在地上的手鞠感覺到自己的小穴就像被撕裂一樣迎接著主人的入侵,疼痛和快感同時從下體傳到了全身上下,兩隻手死死地抓住床單,玉背也被迫拱起承受著源源不斷地快感。
油女志乃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肉棒一下又一下地破開蜜穴里的層層障礙,碩大的龜頭每一次都頂到了阻道的最深處,扣響著手鞠的子宮頸。
由於鹿丸的肉棒只是中規中矩的大小,並沒有志乃這麼天賦異稟,手鞠阻道深處依舊是緊窄無比,每一次的抽插運動都到達了她丈夫不曾到過的地方。
「啊啊啊……不行……不行……啊啊啊……太快了……鹿丸……鹿丸救我……」疼痛也隨著淫水的分泌而轉化為層層快感不斷襲來,在腦補寄壞蟲的控制之下,手鞠體驗快感的神經變得愈發敏感,肉棒每一點點細微的位置變化都讓她無法抵擋,甚至喊出了自己丈夫的名字。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想著自己丈夫嗎?他心裡更重要的是守護木葉的玉,是不會在意你這個外人的,到現在還不明白嗎?」油女志乃用肉棒一邊大力的操弄著曾經不可一世的風遁忍者,一邊說著嘲弄她的言語。
「不!不是這樣!啊啊啊……要……要去了……嗚嗚嗚……」沒等手鞠反駁,油女志乃突然加快了肉棒抽插的頻率,肉棒凸出的冠狀溝在迅速穿梭時,反覆摩擦著手鞠阻道內最敏感的凸起,快感湧上大腦的手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腰身一挺,小口微張,帶著哭腔地到達了高潮。
手鞠緊緻的腰腹一收一縮,一股股的淫液從子宮順著阻道湧出,直接打濕了一整個床鋪。
高潮后的手鞠無力的躺倒在被自己尿液和淫汁弄濕的床鋪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即便是像她這樣的精英上忍,在經歷了如此高強度的性愛后,也有些體力不支。
「沒用的東西,這就受不了了嗎?給我趴在地上,把你下賤的屁股翹起來!」然而志乃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直接通過寄壞蟲對自己的玩物下達了指令,手鞠不甘心地雙手強撐著身體,細腰塌下,撅起她緊實豐滿的臀部,等待著主人的入侵。
經過了剛才的淫戲,油女志乃的慾望也快到了頂峰,兩隻大手掌握住手鞠的臀部,借力將肉棒像狗一樣的從后入的姿勢插進了她還在淌水的小穴。
「嗚嗚嗚……不行……這樣太深了……」后入的體位讓志乃的肉棒插進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手鞠的宮頸口甚至能夠感受到龜頭滾燙的熱度傳進子宮,劇烈的性愛讓她全身都泛上了一層紅暈,小麥色的肌膚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細密的汗珠,臉頰上留下的汗液還有小嘴不受控制從嘴角處留下的口水混合在一起落在渾圓飽滿的胸部上然後從挺立的乳尖滴落。
「啊啊啊……好酸……啊啊……不要……不要碰那裡……嗯嗯……號麻……」隨著志乃越來越快速的抽插,手鞠的身體也漸漸要被快感淹沒,兩對乳房吊在空中不停地隨著身體的晃動而在空中搖擺。
油女志乃覺得自己的肉棒也已經快到極限了,雙手往前握住空中的一對豐乳,一邊大力揉捏,還用指尖擠壓早就已經硬挺起來的乳肉。
「嗯哼……」手鞠胸前的小乳豆被捏住發出了一聲悶哼,一陣酸麻襲來雙手再也支撐不住地板倒了下去。
志乃也將肉棒大部分拉出阻道,最後用盡全力猛地衝進手鞠的下體,兇猛的龜頭一下子貫穿了子宮頸,大量的精液像噴泉一樣灑進手鞠子宮的每一處。
「啊啊啊……不要射進去……啊啊……嗚嗚……太燙了……」感受到子宮失手的手鞠頭高高揚起大聲求饒,然而被寄壞蟲控制的她並不能阻止這一切,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卵子正在被充滿活力的精子侵犯,身體也誠實地作出了反應,下體連續三下噴出了精液和淫水混合的液體,然後就暈了過去——「媽媽,我去上學了~」井陣禮貌地和井野打招呼準備去忍者學校。
「好嘞,你路上小心點!」井野收拾著餐具和兒子打招呼,佐井還是一如既往地不在家,最近聽說火之國的大名帶著自己的兒子天斗來了木葉,自己的丈夫佐井需要承擔大名的護衛工作。
井野今天也剛好不想開店,打算收拾一下家裡的起居生活。
「叮咚叮咚」門外響起了門鈴聲,「井陣,你是不是又忘記帶便當啦?自己開門」井野以為自己的兒子回來了,朝著門外喊道。
「井野,是我,奈良手鞠!」門外傳來一聲豪邁的嗓音,井野連忙過去開門,把手鞠迎接了進來。
來的人是豬鹿蝶家的媳婦,自然不算外人,井野便拿出招待客人用的茶葉泡了壺好茶。
「木葉的茶,果然比我們砂隱的茶入口要香醇一些啊……」手鞠端起茶杯,閉上眼睛細細的抿了一口。
「我記得上次你和鹿台從老家帶回來的酥也是一絕,本來想拿出來招待你的,昨天剛好被井陣吃完了呢~」井野笑眯眯地回答道。
自從第四次忍界大戰結束之後,木葉由於同時存在5代目、六代目、七代目火影還有阿修羅轉世的佐助,迎來了久違的和平發展時期。
忍者委託的數量也減少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即便偶爾有一兩個盜賊團也根本不需要像井野、天天、丁次他們這種級別的上忍參與,通常都是木葉丸、萌黃、花火這一代的忍者挑起大梁。
作為山中一族的族長,井野也樂得清閑,每天做做家務管理一下山中花店,再絞盡腦汁想著教會井陣怎麼熟練使用心轉心,可能日子也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了。
然而,今天手鞠的到來,可能將她平靜的生活引入深淵。
兩個在忍界立下赫赫戰功的女主婦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平時手鞠也不經常來擺放井野家,今天忽然登門牌坊也讓井野有點疑惑。
然而井野卻完全沒有注意到,一隻不起眼的蟲子正從手鞠身上的裙擺順著她的腿爬了下來,然後悄無聲息地攀上了井野的玉腿,順著軀王爬到了後頸,然後用蟲子用它帶有麻藥的口器輕輕地劃開了一個僅供蟲子身體出入的細小傷痕,按理來說身為感知忍者的井野應該能察覺到異常,然後自己身在家中,而且家裡來了客人,自然就沒有防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