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 - 第42章:雞巴被喚醒了

夏天黑的遲,孫雅雅到達許承年的家時,太陽還沒落坡,天空一片透亮。
許承年開了門后,本在卧室里呆著,在孫雅雅到來之後,他抱著電腦從卧室出來,把卧室讓給了孫雅雅擠奶。
孫雅雅簡單洗了下澡就進卧室擠奶了。
兩人幾乎沒有交流,等孫雅雅擠好奶從卧室里走出來,窗外的天都黑了。
500ml的瓶子,奶水只佔了一半。
“許老闆,我在回奶了,我的產假也結束了,要回公司上班了,我不想在公司里頂著一對會泌乳的胸,今天過後,我恐怕不能繼續為你提供奶水了。”
這消息來的突然,許承年卻沒有表現的那麼驚訝,他看了一眼那裝著奶水的瓶子,嗯了一聲。
算來時間,孫雅雅是在正常的時間內斷奶,羅鳳伊應該早於孫雅雅就斷奶了,但為了許承年,羅鳳伊一再地延長時間。
許承年已經儘力在找能續上奶水的寶媽,但要麼雙方上門提供奶水的時間不合適,要麼對方要價奇高,把奶水當成了礦產的價格交易。
“好的,這段時間謝謝你。”許承年拿過手機,把奶錢轉給了孫雅雅,說道,“回家注意安全。”
孫雅雅提供的奶水未滿500ml,但許承年轉賬仍是按照500ml的價格,孫雅雅看見上面的金額數字,沒多說什麼,連句謝謝都沒說,收下錢拿上包包就走了。
這麼年輕的一個男人,需要每天喝女人的奶水,這不就是變態嗎?孫雅雅當初應徵當‘奶娘’,是遭遇丈夫失業,孩子出生,經濟一下變得不好,日子過的緊巴巴,不得已冒著危險來給許承年提供奶水。
經過這小半年的時間,丈夫去了新公司,升職加薪,孩子也沒小時候那麼難帶了,度過經濟危機,日子變好了,孫雅雅也就理所當然離開了在她困難時分提供高薪的‘跳板’了。
這塊高薪‘跳板’見不得光,出了許承年家的這道門,孫雅雅就決定忘記自己曾當過‘奶娘’的事,假如日後在路上遇上許承年,她都以陌生人的狀態與他擦肩而過。
許承年在睡前喝下了孫雅雅擠出不到500ml奶水,祈禱能睡個好覺,做個好夢,醒來就能找到各方面合適能提供奶水的寶媽。
可最近喝過了黎甜甜的奶水后,孫雅雅的奶就淡而無味了,形同白開水。
許承年躺在床上,咂巴了下嘴,舔了舔嘴唇,回味起了那濃郁甜美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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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轉交給你舅舅。”
男生宿舍樓下,金幼河被黎甜甜攔下,黎甜甜手裡提了一個蛋糕,要金幼河把這個蛋糕轉交給許承年。
金幼河後退一步,不肯收下那目測有洗臉盆大的蛋糕。
“許,許,許老,老師,吃,吃,吃不,了。”
金幼河知道許承年的胃口,一塊巴掌大的蛋糕,許承年都吃不下,更別說黎甜甜手裡提著的這一個好幾巴掌大的蛋糕,黎甜甜高估他這個自小就體弱多病的舅舅了。
“他能吃得下。”黎甜甜硬要把蛋糕塞給金幼河,金幼河扭捏著不接受。
黎甜甜穿了一件寬鬆的短袖,在與金幼河拉扯間,胸前不停地晃動,波濤滾滾,看得金幼河頭髮暈,下身立刻就有了反應,沉睡的雞巴被慾望喚醒,立了起來。
金幼河不得已,只能收下那蛋糕,提著蛋糕藉機擋住了下半身。
真該死,這雞巴有個風吹草動就蘇醒了,金幼河臉色發紅,額頭冒出大片汗珠,想要快速從黎甜甜面前逃離,害怕被她看到自己起反應了。
“我,我,我走,走,走了,拜,拜。”
“不要偷吃,一定要把蛋糕轉交給你舅舅喔。”黎甜甜再叄叮囑。
金幼河快步走開,耳根子都發紅了,再多和黎甜甜呆一會兒,金幼河怕這蛋糕都遮擋不了自己下身的窘態了。
太大了,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胸。
金幼河清楚地記得冬天她的胸還沒這麼大,怎麼?這女人的胸還會像頭髮一樣,持續生長?還會熱脹冷縮,遇到高溫會膨脹變大?
教師公寓B棟103。
金幼河面紅耳臊,拿著蛋糕敲開了門。
這麼熱的天,房間不僅沒開空調,連風扇都沒開。
看見金幼河手裡提著的蛋糕,再度感冒的許承年身上披了一件毛毯,倚在門邊,咳了咳,腿腳乏力,鼻塞不通道:“我生日還有幾天,用不了這麼早就給我送蛋糕了,我也吃不完那麼大的蛋糕,你有心了,快點拿回去吧,當心你染上我的感冒。”
病中的許承年深感欣慰,這麼多年,他這個不善於表達的外甥終於長大了,知道會送生日蛋糕給自己了。
房間內熱的很,一絲風都沒有,像一間烤爐,金幼河不想多呆,把蛋糕放在了房內的一張桌上。
“這,這,這是,黎,黎,黎甜,甜,非,非要,我轉,轉,轉交的。”
啊,黎甜甜,這個把人奶換成牛奶的小騙子,這次送來蛋糕,是來表達她的歉意嗎?
因為謹記許承年不準自己在校園內稱呼他為小舅舅,金幼河說道:“許,許,許老師,你,你和黎,黎甜,甜,要,要是,有個,啥,你們,之,之間,自,自行,處,處理,不,不要,拿我,不當,當外人。”
“黎甜甜喊你跑個腿送蛋糕,你這還是不樂意了?什麼叫不要拿你不當外人,你是我外甥,你是外人嗎?“
金幼河頭一橫,臉色倔強,帶著怨恨。
跑腿幫忙的時候,他就是舅舅了,不需要自己的時候,他就是許老師了。
“我,我,還,還有課,我,我走,走了。”金幼河氣鼓鼓向門口走去。
許承年披著毯子跟在身後:“說你兩句,你還生氣了?回來,分一半蛋糕走,我一個人吃不完。”
然而金幼河頭都不回就離開了。
許承年跟著金幼河走出去,目送他離開后,嘆了一口氣,返回看見桌上的蛋糕,順手抽過兩張衛生紙擤了擤鼻涕,拆開蛋糕盒。
蛋糕通體乳白色,抹上了一層白色奶油,上面沒有多餘的裝飾,素凈到一個字都沒有。
一拆開蛋糕盒,蛋糕氣味隨著室內溫度揮發,一股奶味飄到了許承年的鼻下。
這氣味……
連勺子都沒拿,許承年急忙就用手抓起一塊蛋糕,狼吞虎咽往嘴裡送。
一嘗到那熟悉的奶味,許承年渾身都在顫慄,眼睛都直了。
蛋糕里,有黎甜甜的乳汁。
她把她的奶水混合進了蛋糕里,她用她的奶水做成了蛋糕。
平時許承年連一小塊蛋糕都吃不下,可那足足有二十寸的蛋糕,幾下就被許承年吃得乾乾淨淨,連裝蛋糕的盒子都被舔乾淨。
他吃完后最大的一個感受是:幸好沒把蛋糕分給金幼河。
這個臉盆大的人奶蛋糕,他一個人都不夠吃,要是分給了親外甥吃,他後悔都是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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