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種( 出軌 高H) - 他的精液

蘇棠看著那一大泡濃稠黏白的液體從濕滑的瓷磚上緩緩淌下來,像融化的奶油。
那根血筋暴露的陰莖在射精之後也依舊沒有疲軟,盤踞著猙獰的血筋,形態囂張的挺翹在他腿間。
頂端的馬眼彷彿魚嘴,還在激動翕張著向外持續吐著粘稠的白色稠液。
大量的精液順著那圓鈍光滑的龜頭往下滑,彷彿傾倒的奶油,沿著陰莖上凹陷的溝壑淌到那兩顆鼓脹的大肉球上,最後沉沉墜到地上,混著滿地的水液流進下水道里。
浴室里男人的喘息聲在逼仄的浴室里回蕩。
濕熱、粗重,猶如一頭捕獲獵物的野獸,獸爪踩著那隻無處可躲的獵物,鼻息粗重的思考著該從何處下嘴的肆意。
蘇棠盯著那滿地的白液,真的有點被嚇到了,眼睫毛都在顫抖。
她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這個男人身上狠戾又危險的特質,彷彿脫離了文明秩序,回歸動物最本質的野蠻和張狂。
周楚臣若無其事的抬手從浴室的架子上取下一條毛巾,不緊不慢的系在腰間,在那窄長勁瘦的腰腹間隨意的綁上一個結。
做完這些他徐徐轉身,朝門口走過來。
即便有了遮擋,蘇棠仍能看到他胯間的毛巾被底下那根沒能完全消腫的陰莖頂起高高的一截,隨著他的步伐,有節奏的動作,彷彿那底下藏著一隻巨蟒,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躥出來,狠狠咬住她。
蘇棠隔著毛巾都能看到那根陰莖在毛巾下搖晃的猙獰模樣。
看到他越走越近,她的心都要顫出來,人抖得厲害,但那雙腿卻失去了控制,無論她如何努力都沒法挪動分毫。
她就像被施了魔法,整個人定在那裡,僵硬著身子,連話都說不出。
周楚臣高大傾長的身影幾乎要壓到她眼前。
蘇棠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身體散發出來的熱量,蒸騰著熏到她臉上,燙得她面紅耳赤,呼吸急促。
鼻息間除了那股松木香之外,還能聞到一絲略微苦澀的栗子花香氣。
“來這裡洗澡?”
男人低沉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沙啞的嗓音裡帶著情慾饜足之後特有的慵懶感。
他靠得很近,有水從他濕漉的頭髮上滴下來,落在她抱著衣服的手背上。
涼涼的,砸下來的一瞬有些麻,幹掉之後那塊皮膚便有一種緊縮的感覺,像有張嘴在輕輕吸著她。
蘇棠腰椎微微顫慄,抱攏懷裡換洗的衣服,垂著眼睛根本沒有勇氣往上看。
“對...對不起....”她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話,壓低的嗓音綿綿的,聽起來竟有幾分撒嬌的意味。
男人沒有言語,只垂著眸子直白的盯著她。
女孩木身子站著,從他的角度能看到她顫動的眼睫,像兩把小扇子合在那裡。
周楚臣的目光膠著在她身上,抬起手,指尖輕點她的眉心,眼看著那兩把小扇子扇動得越發厲害,才低低問了一句:
“今晚怎麼一直在跟我道歉?”
他指尖溫熱,蘇棠卻彷彿被燙到,縮著身子往後退了一步,脫離了他強大的氣場。
“我...我...”她慌慌張張,甚至沒聽清他剛才問的什麼,只是胡亂的把沒說完的話又說了一遍:
“我是來洗澡的...”
“嗯。”周楚臣收回手,從鼻腔里低低悶出一聲,收回的手指在身側輕輕摩挲了兩下:“進去吧。”
說完,他側身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聽到身後逐漸遠去的腳步聲,蘇棠整個人如夢初醒,身子瞬間癱軟下來。
她捂著手背上的那塊皮,靠著門板,兩條腿都在顫抖,彷彿是被人抽走了力氣,幾乎動作不能。
和緩了幾分鐘,才抱著衣服顫巍巍走進去。
腦子像一台放映機,還在自動回放剛才看到的一幕。
蘇棠懊惱到了極點,不知道今天自己是不是跟周楚臣犯了沖,才會頻頻在他面前犯錯?!
趕緊洗好了回去睡一覺,睡起來就好了。
她這麼想著,一面脫了衣服走到花灑底下,才發現不對勁。
剛剛在門口還沒太注意,走進來之後那股慄子花味就越發的濃郁起來,苦苦的衝進鼻腔,連嘴巴里都開始泛起苦腥味來,讓她有種被塞了滿嘴的錯覺。
蘇棠低頭才發現牆上那灘濃白的精液,還黏黏的糊在那裡,化成幾股緩慢的往下淌。
腳底下也滑滑的,那股黏滑彷彿有了生命,從腳底板蔓延到腳趾間,無處不在。
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踩到了什麼,蘇棠咬了咬下唇,整個人都燙成了粉色。
她指尖哆嗦的擰開花灑,強裝鎮定把牆上那團精液衝下來。
粘稠的白液被強力的水花沖刷,仍舊粘性極好的扒在那裡。
周圍又沒什麼工具,蘇棠不得不湊過去,用手將黏在牆上的那團白液給搓了下來。
好不容易將浴室弄乾凈,她把身上仔仔細細都洗了一遍,然而即便如此,也還是能聞到那夾著松木香的栗子花味,甚至混到了她身上。
那是周楚臣的味道。
就彷彿他還在這裡,一直沒有離開...
蘇棠:...能不能講點衛生?
周楚臣:以後你可是求著我要的。
求珠珠收藏。
不給我就...撒潑咯?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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