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羽一定要點相似價位的品種，而非最低價的。
這說明他很看重男孩子的尊在好朋友面前有一點掉價。
然而，青墨今天已經知道，燕羽為了和他一起玩，玩得勢均力敵，付出了怎代價。
即便這樣，燕羽也要弄到錢，也要來和他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寫作明燕羽更看重和青墨在一起的時間，比對男孩子的尊嚴還要看重。
這份情誼，這才是青墨今日最大的收穫，而不是燕羽的雞巴、燕羽的裸體、精液的那點若有若無的味道。
燕羽還不知道自己的秘密已被好朋友看破，只是像往常一樣咬著筆桿，對數愁來，時不時探頭來瞧青墨的本子。
青墨卻如坐針氈，既然知道了燕羽抉擇，他哪裡還能體會到一星半點的歲月靜好。
終於，他忍不住說：「燕羽，今天咖啡的錢，我替你出吧。
我用支付寶轉給著，掏出手機。
燕羽滿不在乎地笑說：「不用啊，你今天又沒有事情求我，不用請客。
」墨說：「不僅今天，以後你點的咖啡，我也包了。
還有出去吃烤串，你的我也要出。
你的那雙跑鞋，恐怕尺碼小了吧？我買一雙新的給你。
」羽吃了一驚，湊近青墨，有些哭笑不得地說：「你今天是怎麼了？不會是養我吧？」墨認真地說：「就是這樣，我想養你。
」羽完全笑不出了，也說不出對答的話，低頭去看作業，明顯心思已經不在也不再多話，默默在微信上轉了賬。
他對自己脫口而出的話頗為滿意。
燕羽可能心中正在驚疑不定，不知道青墨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他的恥辱，無論墨並沒有說破，還給他留了尊嚴。
「包養」還有點像調侃，「養」就不養你」這樣的字眼，已經明顯超越了朋友之間關係，帶有真摯的特殊曖青墨覺得，面對直男男孩，這種程度的曖昧恐怕已經到達了當前的極限。
他可以把這樣的曖昧感覺維持一段時間，再去逐步把燕羽繼續掰彎。
兩個男孩都沈浸在心事里。
不知什麼時候，青墨忽然發現，大落地窗外出現年紀相仿的男孩子。
那男孩戴著運動帽，打著赤膊，光裸著小麥色的上身，瘦瘦的，肩膀卻寬。
平坦的胸肌不算多麼發達，輪廓精緻優美，奶頭是性感的深黑色。
容貌頗為角帶著慵懶的笑容，雙眼漆黑有神，是精力充沛的模樣。
他貼著玻璃，地端詳著青墨和燕羽，主要是燕羽。
青墨不悅地掃了他一眼，發現那男孩竟然穿了耳洞，戴著式樣簡單的黃銅小讓青墨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還沒有等他品過味來，小麥色的赤膊男孩已經蹬蹬大步繞過門口，走進咖啡們的桌旁拉開椅子坐下了。
咖啡館本來是不歡迎「衣冠不整人士」的，男孩的動作太敏捷，服務員來不及阻攔。
他徑直對燕羽說：「我叫香石，你叫什麼名字？」羽嚇了一跳，條件反射似的答了自己的名字。
香石立刻說：「燕羽，你好，我喜歡你。
你可不可以做我的男朋友？」羽懵了，說：「你是男的女的？」視線本能地游向香石的胸口。
香石根本沒穿上衣，平坦胸肌和細小奶頭再明顯不過，只可能是男孩子。
香石遊刃有餘，臉上還是慵懶的笑容，說：「我是同性戀，覺得你特別可愛，，想要親你的嘴，想要含你的屌，想要讓你肏我的屁眼。
」赤裸裸的侵略性讓燕羽難以抵擋，就像看到灼熱的太陽突然鉆進了咖啡屋羽不得不瞇了眼，向後縮去。
香石伸手過來就要拉燕羽，青墨一把打開香石的手，怒說：「你想做什麼？」石看也不看青墨一眼，對燕羽說：「答應我吧，我這個人特別會玩。
」羽總算反應過來，說：「我……我可不是同性戀，我喜歡女孩子，不喜歡你走吧。
」石露出孩子般的失望表情，說：「這樣啊，真遺憾。
」墨皺眉說：「走吧，還不走？」高聲說：「服務員，我們根本不認識這個 服務員也過來勸香石離開，香石一步三回頭，戀戀不捨地離去。
青墨低聲說：「怎麼回事，莫名其妙，亂七八糟的人也能進來。
」羽笑說：「可嚇了我一跳。
」墨望向窗外，看著香石在街上離去的背影，內心有些得意。
他自己在燕羽一年之久，慢慢經營，從好朋友開始做起，今天才好好曖昧了一回。
不方竄出的野生同性戀，也想突然搭訕告白？哪有那麼容易。
但一想到，燕羽斬釘截鐵地說「不是同性戀，不喜歡男孩子」，還是讓青墨，覺得有一股氣悶在胸口深處出不來，想要晚上徹夜看Ｇ片手淫，發泄 青墨和燕羽默默地寫作業，咖啡館的顧客進來又出去，不覺間過了一個小時。
青墨覺得今天發生的事情已經不少，他和燕羽都需要好好消化，但他沒有意午土點半還很早。
一股香風飄來，有個女孩子在剛才香石坐過的那張椅子上坐下了，翹起半透襪腿，和穿著銀絲涼鞋的美腳，和塗了紫色指甲油、裹著絲襪的秀嫩腳 絲襪的蕾絲上邊緣處，竟然露出了一截吊襪帶，以及細嫩渾圓的大腿，然後色的短裙。
蓬鬆的衣料遮住胸口，又有一段袖子在上臂，唯獨露出肩膀齊肩的半長頭髮自然垂下，垂在小麥色的赤裸肩膀上。
她看起來像是高，畫著清爽的淡妝，唯有唇彩是妖氣的淡紫色，顯得過於艷麗了一些。
小姐姐的眼珠漆黑，視線直率，整個人的明艷氣質彷彿從空氣中凸顯出來似過目難忘。
她用清脆可人的嗓音說：「燕羽，我喜歡你。
」羽臉紅了，低頭局促地說：「我，我不認識你。
」小學時代起，他一直被女同學、女老師、還有自己的媽媽各種騷擾，早就居然在這個小姐姐面前，他好像被吸引了似的，青墨看看小姐姐，又看眼睛幾乎凸出來。
小姐姐嬌笑說：「矮油，我們才剛自我介紹之後沒一會兒，你怎麼忘了呢？ 我叫香石呀。
「隨手撩了撩鬢髮，露出耳環，就是剛才戴在香石耳朵上的那個黃銅耳環。
現在，燕羽的眼睛也幾乎和青墨一起凸出來了。
他們一齊掃了一眼小姐姐的淡黃色薄綢上有蓬鬆松的裝飾，似乎裡面確實是平的。
香石剛才以赤膊扮進來時，像是土四歲，化妝之後，成熟了許多，像是土六七歲了。
說土四歲的女孩子化過妝，估計也是相似的效果，只是不一定有香石這樣 燕羽猶豫著說：「你是男是女？」石笑說：「現在我算是女孩子吧，雖然我還長著雞巴。
嘻嘻，你看起來挺個樣子呢，想不想和我做一些舒服的事啊？」墨就像在夢魘中一樣，明知道恐怖的危機降臨，自己必須立刻做些什麼，硬，發不出聲音。
燕羽竟然忸怩起來，怯怯地說：「我從沒想過，怎麼和男孩子做……」石親熱地湊近，說：「放心，我會甜甜蜜蜜地教給你。
其實女孩子的肛門的肛門是相同的構造，別說閉上眼都一樣，就以我現在這樣的打扮，即眼也看不出區別……」墨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終於能說出話來。
他一拍桌子，震倒了咖啡杯，大閉嘴，滾，給我出去。
」喝了一半的咖啡灑得滿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