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我就試著動動看囉?」如果是在幾天前,應該會很粗暴地亂抽插一場吧。
不過這一回不一樣。
直太朗靜靜地抽出肉莖,儘可能不要造成胡桃負擔,緩緩地開始前後抽插。
「啊、啊啊啊……在動著啊……在我的身體裡動著啊!」「嗯,妳的肉穴很緊、很舒服哦。
」這緊縮的力道,完全不能跟遙子比擬。
如果胡亂地抽插,恐怕馬上就會射精了吧。
因此直太朗慎重地在胡桃的肉穴裡慢進慢出。
緩慢地拔出來后,在每次的深入時,總是又多了幾寸。
隨著抽插的速度和深度慢慢地增加后,胡桃不時緊緊抱著直太朗發出陣陣啤吟。
鮮血和愛液將床單沾濕了一片。
「嗯、啊……越來越深了呢……唔啊,又更進去了啊……唔啊啊!!」「因為看妳的樣子應該還受得了呀。
」「唔啊、唔啊……感覺好緊啊……你可以再插深一點啊。
」「那麽,我就再試試看囉。
」隨著胡桃的話語,新的愛液又湧現了出來。
直太朗抱定主意后,直接將肉莖插進她肉穴的最深處。
「唔啊啊啊……好深啊……你已經插到最深處了吧?唔啊、嗯嗯……明明很痛……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卻覺得很舒服啊!」當胡桃自己扭腰的瞬間,直太朗的肉莖已經完全沒入。
「唔啊、唔啊……全部……全部都插進來了啊!」「是啊。
我的整根肉棒全都插進妳的穴裡了呢。
」「等一下我就會開始抽送囉。
」直太朗等到胡桃點頭回應后,便馬上對她的肉穴展開抽送。
一陣酥麻的感覺,像是下一秒就要射精了。
直太朗挺腰抽送后,胡桃配合著抽送的韻律也開始扭動著身軀。
這可能是她無意識的動作吧,不過這可讓兩個人的快感更是加溫了幾分。
「痛嗎?」「雖然有點痛,不過卻比剛才更舒服了……讓我一直這樣舒服下去啊啊啊啊!!」胡桃汗水淋漓地嬌聲吶喊。
套在肉莖上的妖精之環讓胡桃的穴壁裡更加火熱。
也許這妖精之環正影響著胡桃快感的敏感度。
「直太朗,你呢?覺得舒服嗎?」「舒服啊。
實在是太舒服了啊!」直太朗強忍著想要射精的快感,伸出手扭轉 著胡桃的阻蒂。
手上的動作配合著抽送的韻律,胡桃的身體開始了小小的痙攣。
「嗯嗯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啊……明明是第一次……怎麽會那麽舒服啊……唔咿呀啊啊啊啊!!」「妳就大膽的高潮吧。
」如此激烈地抽插,再加上挑逗阻蒂,使得胡桃的身體僵直地達到高潮了。
同時穴口一陣強烈的緊縮,催促著直太朗快點射精。
「我、我也差不多……就要在妳的穴裡射精了啊!」「好、好……就射在人家的穴裡啊!」像是得到本人同意似的,胡桃的穴壁突然一陣強烈的蠕動。
直太朗將肉莖插進最深處后,隨即展開射精。
精液噴射在胡桃的肉穴裡,瞬間讓她深層的地方感到火熱。
「啊啊啊啊……我的腹部裡變得好熱啊……唔啊啊……!」胡桃一臉陶醉似地吐露出甘美的嘆息。
穴口緊縮的力道,讓直太朗感到疼痛。
兩人的結合部位還流出了白濁色的精液。
「唷!看你玩得似乎挺開心的嘛。
」回到自己的房間后,立刻看到妖精笑臉盈盈地迎接自己。
「嗯……還好啦。
」「明明是個處男,卻跟女人私混在一起。
你這傢伙真叫人羨慕啊。
」「……這樣說也是啦。
」回想起來,這可是一句矛盾至極的對話。
「那麽,我的工作也該告一段落了。
」「工作?」直太朗定眼一看,發現到他收藏的寫真集正散落一地。
而且在寫真集上面,還到處沾黏著許多白濁色的液體。
「這、這些是……什麽?」「看了就知道啦。
我將我的妖精精華分給了這些寫真集啊。
」怎麽看都覺得是精液。
而他說將精華分給了這些寫真集,這句話又是什麽意思啊? 「那麽,到了該跟你道別的時候了。
」「因為我珍藏的寫真集你都看完了?」「才怪!!」「我、我只是開玩笑的啦!」妖精一陣叱喝,直太朗苦笑著連忙搖了搖手解釋。
「因為你已經是一位出色的魔法使了,已經不需要我的協助了。
況且你還從魔女手中救了我一命……」「魔女?你是說遙子那件事嗎?」其實也談不上是救了一命,只不過是誤打誤撞的巧合罷了。
--隨便啦。
他若這麽想就順著他的意吧。
「我差不多也該去尋找下一位魔法使了。
」「下一位……?」「以後你要保重囉。
」「嗎,你也是。
」「那麽,再會了,我的好朋友!!」留下這句話后,妖精就從直太朗的眼前消失的無影無縱。
可能是真的離去了吧,直太朗已經感覺不到妖精的存在。
「走掉了啊……」只剩下一個人的房間,突然被寂寞的氣息包圍。
不管怎麽說,妖精也是一路幫助直太朗走到今天。
--反正總有一天還會見面的吧。
直太朗坐在床邊回想著這幾天所發生的點點滴滴,不過一看到地板上的慘狀,瞬時間濃濃的寂寞哀愁全都消失殆盡。
「不過話又說回來……誰來處理這些黏著一坨一坨精華的寫真集啊?」就這樣過了一個月--學校裡的氣氛有了一百八土度的轉變。
對直太朗而言,最大的變化就是終於不會再被欺負了吧。
因為父親破產的緣故,棗因而轉學了。
而因此失去首腦的黑谷姊妹和胡桃,實際上也就解散了。
也許是因為過去她們胡作非為橫行霸道的緣故,因此並沒有人為棗感到同情。
除此之外,黑谷姊妹在班上的立場也頗為尷尬。
--這全是她們咎由自取的,怨不得人吧。
直太朗冷冷地望著莉央和月琴在心裡思索著。
如果她們在班上想要恢復大家對她們的信任,大概要花上一段時間吧。
就某方面而言,胡桃的立場也是跟她們一樣,不過……。
因為她對直太朗報以親切的態度,使得班上同學對她的敵對心已沒有那麽強烈,也就不會特地去提及那些事情。
自從跟棗毫無瓜葛之後,直太朗的朋友也慢慢增加了。
而他的青梅竹馬也恢復成過去親切熱心的模樣……。
好不容易才安穩地過著學園生活的直太朗,這一天當他走在走廊上的時候……「喂---你聽我說哦」山田又神出鬼沒地出現了。
「怎麽啦?是不是打聽到什麽瑪莉亞老師的消息啦?」「才不是呢。
那個女人早就不知道人間蒸發到哪裡去了。
」自從瑪莉亞老師被請到校長室喝咖啡后,就再也沒在學園裡出現過。
不知何時班導師竟換了一個人,根本沒有聽到校方解釋為什麽要更換班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