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哼,等好了再說吧。
要是再敢在痊癒之前亂動,信不信炒了你?」小巫女冷道。
「別啊,我現在是正式員工了,按照勞動法,辭退是要有補償的……」我說。
「不就一個月工資嗎,大不了躺在床上讓哥哥戰個痛咯。
」小巫女沒好氣道,「就當被豬拱了。
」見我一直是那副賠笑不反抗的表情,小巫女臉上也漸漸板不住了。
「誒,哥哥,受傷了精力還這麼旺盛。
」小巫女指著那不乖的小東西,道。
「今早沒有幫我來著。
」我委屈道。
「昨天傷口裂開,小巫女擔心傷到哥哥,所以沒有那個咯。
才不是偷懶。
」小巫女撇撇嘴,縴手輕輕地撫摸著不安分的小兄弟,道,「話說,白天沒有對著小梵發情吧?」老臉一紅,我說了實話。
「哼,哼,坦白從寬,牢底坐穿,這麼簡單的道理哥哥都不明白的嗎?」小巫女停下了撫慰的手,開始收拾東西,「笨蛋哥哥就自己慢慢欲求不滿吧。
」又憋悶一晚,終於在第二天早上,在小巫女的縴手下發泄了出來。
通體舒泰之時,只有一點點小尷尬。
那就是空氣中殘留的味道,似乎被小梵發覺了。
她精緻的鼻翼微微顫動,然後俏臉微紅,露出一絲羞赧。
雖然沒有實質性的行為,但小梵對這方面,似乎也不陌生。
還好,在這個「妹妹」面前,我已經丟臉到麻木,臉上生出了老繭,厚如城牆。
中午,剛剛享受完小梵的餵食,忽然接到了姐姐的信息。
小梵的精神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芸姐想帶著學生到河東的一個培訓學校去進行一場臨時舉行的交流。
所以最好讓小梵一起去幫忙。
所以,下午姐姐會過來接小梵,然後回來陪我。
3. 人生真是變化無常。
五個月前還是SingleDog的我,忽然就到達了近乎左摟右抱的人生巔峰——如此的不真實。
「馮兄,看來小梵照顧得不錯。
」姐姐回來了,手中還拿著一盒車厘子。
「啊,怎麼說?」我側過身子,問道。
「剛剛進來時,看到你傻笑來著。
」姐姐微笑道。
姐姐今天沒有上班,身穿著最符合她氣質的白色連衣裙。
沒有多餘點綴,只有清新純美,讓盛夏的燥熱無影無蹤。
姐姐拿起我喝水杯中的吸管,打開車厘子的盒子,輕拈起一顆,吸管對著中間靈巧的一頂,果核就被取出,一顆去核的車厘子放在了旁邊的果盤中。
很久沒有正經吃過水果的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JJJJ大小的車厘子是如此誘人,尤其是在姐姐的縴手去殼之後。
「我……可以吃一顆嗎?」見姐姐沒有遞過來的意思,我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這些都是給阿晨準備的。
」姐姐說,「前提是,幫我做一件事,可能,有些挑戰性的那種。
」「嗯嗯,說吧,赴湯蹈火,啥事都行。
」我連忙回應道。
「很簡單,把它喝了。
」姐姐變魔術一般,取出一盒藥盒,在我面前晃了晃。
「康復新液」不就是一盒葯嗎?也算得上挑戰? 還真是。
這個葯,醫生也給我開過。
但是,被我拒絕了。
我從小就是個感官動物。
喜歡一切感官上的享受,喜歡好吃的、好喝的、好看的,討厭苦,怕疼。
這個葯,對傷口癒合確實有奇效。
但,味道上……「阿晨,不想喝嗎?」看我一臉難色,姐姐神色不變,繼續給剩下的櫻桃去核。
「我……嗯……確實不想。
本來醫生想給我開這個葯,我拒絕了。
」姐姐抱起一床被子,放在了床邊,幫我調整姿勢趴在上面。
姐姐捏起一顆車厘子,送到我的嘴邊。
嘴裡是香甜的果肉,我看著姐姐茭白般的指尖上沾染的鮮紅色果汁,莫名其妙,卻又自然而然的產生了一種吸吮它的衝動。
姐姐手上的果汁,或許比我嘴裡的果肉,更加清甜。
「現在呢,願意喝了嗎?」姐姐扯過一旁的紙巾,擦拭著手中的果汁。
我看著姐姐,點了點頭。
一仰脖喝下了一次的藥量。
強烈的腥味兒直衝腦門。
姐姐眼疾手快,將一顆車厘子塞進了我嘴裡。
指尖與我的唇瞬間的接觸,讓我腦後產生了觸電般的酥麻感。
瞬間,我忘記了那強烈的腥味,只感覺得到滿嘴的香甜。
地址發布頁2u2u2u.com發布頁⒉∪⒉∪⒉∪。
康姆姐姐將那盤車厘子推到面前,示意它們是我的了。
不知為何,放在我面前的車厘子失去了大半誘惑力。
它們,估計沒有姐姐剛剛喂我的那兩顆甜吧。
「阿晨,我想問一個問題。
」姐姐說。
「嗯?」姐姐看著我的眼睛,眼眸中的微光彷彿能直射到我心底。
「其實,阿晨你抗拒這個葯的原因,只是因為它的味道,而不是因為它的來源,對吧。
」這個問題很簡單,而且姐姐用的是反問句。
她了解我內心的想法,只是在和我確認。
「是。
我討厭難吃、難喝的東西了。
」我苦著臉道。
姐姐笑了,如乍起春風,吹皺一池春水。
她又捏起一顆櫻桃,道:「給,獎勵~」就這樣,我像個任性的孩子,一顆顆的吃掉了所有的櫻桃。
「好吃么?」姐姐笑道。
「好吃,不信你嘗嘗。
」我順口說道。
不過,我馬上發現了自己的語病,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我一不留神給吃光了……」「沒關係。
」姐姐說著,將手指放進小嘴中輕吮,道,「好吃。
」比剛剛強烈得多的觸電感,從心底,擴散到我的全身。
「馮兄,水快掛完了,我來拔針。
」姐姐拿著棉簽,沾著碘酒在針口附近消了毒,然後換了根棉簽按在了針口上。
「第一次拔針,弄疼了的話,就咬我一口吧。
」姐姐說。
昨天,我失去理智的動作,直接將針頭扯下。
幸運的沒有造成更大的傷口。
姐姐輕柔而迅捷的動作,在我根本沒有來得及感受到一絲疼痛時,就已經完成了。
「昨天……」「昨天……」我們同時開口,又同時停住了話頭。
「馮兄先說吧。
」姐姐臉頰爬上一抹淺紅,道。
「昨天我太魯莽,讓姐姐為難了。
」我摸著鼻子,道。
「這個道歉我接受了。
」姐姐斂起笑意,道,「我還從沒被小雨埋怨過呢。
昨天是第一次,都怪馮兄呢。
」「嗯嗯,我的鍋。
」我歉然道,「我這人就是這樣,心急的時候,就管不了那麼多。
以後會多注意的。
」姐姐點頭,道:「那最好,希望馮兄以後遇到什麼事情,能先保持冷靜。
」姐姐頓了頓,接著說:「其實,這次去帝都,除了所里的事情,還為了去完成另一件事。
」「相親?」「討厭,才不是。
」姐姐在我的肩膀上輕拍了一下,接著說,「馮兄,看看這個吧。
」說著,姐姐將一張兩次對摺的A4紙遞到了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