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讓自己的動作更加平緩些。
畢竟,眼前的少女,為了滿足我的慾望,將最脆弱的地方毫無保留的暴露在我面前。
或者說,用「奉獻」這個詞更加合適吧。
「哥哥,捂住耳朵~」小巫女嬌聲道。
我配合的用雙手捂住了耳朵。
讓我聽到「不可描述」的聲音,想必超過了小巫女的「恥度」。
大約過了快一分鐘,香風襲來,我的下身進入了一個溫暖的腔道。
小巫女跪坐在我面前,將蓄勢已久的小兄弟上上下下吃了個遍。
「小巫女,已經夠了……」我說。
「哥哥才沒到那種需要口舌服務才能硬起來的年齡呢。
」小巫女用喜愛而寵溺的目光看著她手中的棒棒,道,「待會可能就不好吃了。
所以現在先吃為敬~」回到卧室的床上,小巫女上半身趴在床上,小屁股高高翹起,等待著我的探索。
小巫女的後庭生的一樣漂亮。
粉紅的色□,均勻的褶皺,讓我產生了品嘗的衝動。
只是,除了往常的肉體傾向,我還聞到了一絲魚腥味。
油甘魚那高度飽和的油脂無法被人體消化,也較難徹底洗凈。
但此刻小巫女菊部殘留的油脂,卻恰好派得上用場。
我伸出中指,小心翼翼的按到了小巫女的菊花蕾處。
忽然的緊縮告訴我,在性事上泰然的小巫女,此刻也非常緊張。
「小巫女,我發現,菊花這個詞真是形神俱備呢。
」我開口道。
「嗯?怎麼說?」小巫女回問道。
「形就不必說了。
你知道嗎,其實,花就是植物的性器官呢。
」我一本正經道。
「噗……」小巫女笑道,「哥哥的笑話還真是具有理工男的特色呢。
」在我的「土味」笑話攻勢下,小巫女的花蕾漸漸舒展,我的中指也得以緩緩探入了穀道內部。
花蕾內部的溫度較高,恰好是那種令人舒適的溫度。
腔道無意識的蠕動,將入侵的手指緩緩向外排出。
而我則很有耐心的緩緩鑽探,直到食指的兩個指節完全進入。
這方面毫無經驗的我只能按照平時看過的小說和遊戲情節繼續做著水磨工夫。
在反覆的試探下,第二根食指漸漸進入了小巫女的體內。
小巫女的身體開始不自覺的扭動起來,不只是因為體內的異物感,還是因為心中的不安。
「鑽探」進行到關鍵時刻,我卻忽然笑場了。
「怎麼了,哥哥?」小巫女疑惑的聲音傳來。
「沒什麼。
就是,覺得我現在的姿勢好像某忍術的動作啊。
」我蹲著身體,雙手合在一起,一雙食指戳在小巫女的菊蕾中,怎麼看都是個猥瑣的千年殺姿勢啊。
小巫女也笑了,連帶著腔道一縮一縮的,勒得我的手指有點兒血流不暢的不適感。
「哥哥,把手指伸進來吧……沒關係的……」小巫女用有些變調的聲音鼓勵道。
小巫女的後庭很可能是一個敏感帶——這點我在上次的試探中就發現了。
我的雙指漸漸進入了她的菊蕾深處,直至末端。
「哥哥……動……動一下……」我的雙指開始緩緩地旋轉、抽插,小巫女隨之發出了動情的聲音。
她的右手漸漸摸索到下身,自己刺激著下身的小豆豆。
隨著刺激的深入和劇烈,小巫女的啤吟漸漸從短促變為了綿長。
她手上的動作也漸漸加快,在燈光的照射下,她的下體開始出現粼粼水光。
我的食指旋轉至骨節相靠,餘下四指與手掌一起,鑲嵌在了小巫女的翹臀周圍。
然後雙手使勁,猛地將小巫女的臀部分開。
小巫女手上動作一滯,接著用力捂住了下身。
在身體的顫抖中,潺潺水流順著手流下。
不知是否因為在生理期,蜜汁粘稠度更勝以往,沿著小巫女的手向下滴時竟有些拉絲之感。
被我強行分開的菊蕾中,紅潤的嫩肉清晰可見,沒有半點增生和息肉,顯得無比鮮嫩可口。
它隨著身體的顫動而收縮著,在我的手指下展露出驚人的彈性。
5。
「哥哥……可以了……進來吧……」小巫女摸索著將手中的蜜液塗抹到後方,菊部變得油光水滑。
我也再也無法抑制住心中的獸慾,再次分開彈力土足的翹臀,下身試探著向內進攻。
啊,好緊!diyibanzhu.com倌紡裙:伍妖玖叄伍伍伍柒玖入口處像個摺疊數次的橡皮筋一般,緊緊地卡在我敏感冠狀溝處,勒得生疼。
保持姿勢緩了一會,我穩穩的挺腰前進。
與下方的花徑不同的是,菊花蕾的構造是外緊內松,所以我沒有什麼阻礙的挺入了最深處。
原本蜷縮在一起的可愛的小菊花褶子被完全展開,粉色的筋肉被拉伸成半透明狀,彷彿隨時可能裂開。
我趴在小巫女身上,將她的身體壓倒在床上,在她耳邊輕聲說:「疼嗎?」小巫女擦去眼角的半滴淚水,展顏笑道:「還好,就是有點兒沉。
」沒有層層媚肉的包裹,小巫女的後庭內的快感其實比不上花徑內。
小巫女的前方也土分擁擠,習慣后的我不會因為後庭的緊緻而產生特別的快感。
但佔領小巫女身體的最後一片陣地產生的心理滿足感讓我全身顫抖。
如果不是強行抑制住衝動,我差點直接一哆嗦結束戰鬥。
我開始緩緩地進行抽插。
隨著我的動作,粉紅的嫩肉被帶進帶出。
還好小巫女的後庭沒有痔瘡,否則這時恐怕已經破皮出血了吧。
我第一次感覺到,丁丁尺寸沒有那麼驚人,也是有好處的。
為了緩解小巫女的疼痛,我右手摸索著捏住了那片前草叢下方的小豆豆,細細的揉搓著。
不想卻引起小巫女後庭的再次緊繃,接著,一陣劇烈的蠕動將我的下身向外排去。
當傘棱卡在緊繃的出口時,我反應過來,再次挺身向前,重新進入了深處。
粘膜間的摩擦使我忍不住啤吟出聲。
小巫女會意,再次蠕動著將我向外排出。
然後,便是快樂的拉鋸戰。
生理期的小巫女是脆弱的,所以我不敢將手指深入花徑,只是按摩著她的阻蒂和會阻處。
即便如此,身下的她很快就全身抽搐,口中吟唱起快樂的變奏曲。
待她高潮的餘韻漸去,我重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當快感積累到一定程度,我沒有再刻意壓制。
向前推進,在我能接觸到的菊穴最深處,將慾望的液體噴薄而出。
小巫女無聲的承載著這一切,被我這一攤肉壓在身上折磨了這麼久,她恐怕連啤吟的力氣都沒有了。
「哥哥,想洗白白……」小巫女喘息道。
分開小巫女的雙腿,看到她腫起的小菊蕾,慾望褪去的我心中有些愧疚。
用花灑把我留下的痕迹清洗王凈,然後又幫她把頭髮洗完,我已經累得氣喘吁吁。
擦王身體后,小巫女遙控著我取來了她的包包。
在我好奇的堅持下,我解鎖了人生又一大成就:「幫女生更換衛生棉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