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手裡的就是今天能否順利吃飽的關鍵了。
五花肉,牛肉,雞翅,魚,牛胸口油等等材料都需要提前處理。
早上和路上已經完成了部分腌制工作,但切片串串的工作還沒開始。
耐著性子弄了一個小時,終於把準備工作結束了。
「哥哥,那邊的大草坪上有好多人啊!我們等會吃完之後也過去吧!」「嗯,好的。
」我將酒精均勻的潑灑在機制炭上,再在下面埋了兩塊固體酒精,順利點著了火。
「馮兄,辛苦了。
」姐姐微笑道。
心中樂開了花,早起至現在積累的疲乏瞬間掃空。
「小昆,要多向馮哥學習,才能找到小雨姐這麼好的女朋友。
」芸姐也在旁邊起鬨道。
王昆嘴上附和,嘴角卻微微上翹,莫非他還是覺得我配不上小巫女? 8。
所幸荒廢已久的手藝還在,終於在這頓飯上把幾位美女伺候到位了。
大學時,多次和高中時代的損友農旭在城市的各個角落進行燒烤活動。
有時在樓頂天台,有時再街頭巷尾,甚至有次在「可口可樂」的廠區里。
農旭總是能找到那些別人無法發現的角落。
但自從他警校畢業,開始實習,我就與他聯繫得不多了。
上次見面,似乎還在一年半以前。
而大學時就沒有關係特別密切的朋友了。
雖然偶爾會在網上聯繫,但關係始終不遠不近。
與農旭之間,雖然已經有一年半沒見面,但我相信,只要我們隨便一方有需要,另一方都會隨叫隨到。
草坪上,許多家庭在這裡聚會。
他們在地上鋪著防水毯,坐在上面打牌、吃零食。
如果困了,就在旁邊搭的帳篷里睡一覺。
今天的雲層不算厚,但好在面積夠大。
恰到好處的陽光灑落在草坪上。
真是個郊遊的好日子。
我們用最快的時間架好帳篷,鋪好防水毯。
「姐姐,幫我內個一下好不好?」小巫女拉著比自己小隻一點的姐姐,撒嬌道。
「就知道你會想要這個。
」姐姐瞟了一眼小巫女,說,「芸姐應該帶了吧?」「帶了。
」芸姐說這,遞過來一個塑料盒子。
姐姐和小雨穿著同款不同色的「姐妹裝」。
同樣是及膝棉麻連衣短裙,姐姐穿的是白底藍花,小雨穿的是藍底白花。
芸姐的穿著很吸睛,上身穿著大一號的印花白T,在腰部打了個結,露出光滑的小腹和肚臍;下身是藍色的運動超短褲,一雙鉛筆般筆直的美腿大方的袒露在空氣中。
姐姐雙手捏住裙擺,在防水布的一角緩緩盤膝坐下。
小巫女也在防水布上側躺下,小腦袋枕在姐姐的大腿上。
姐姐打開塑料盒,從裡面取出一根細小的棉簽棒。
她三指捏住棉簽,在小雨的耳廓處小心的搔弄著。
小雨發出一聲悅耳的啤吟,臉上露出小貓被撫摸一般的享受的表情。
芸姐也盤膝坐下,對王昆招了招手,然後指了指自己光潔的大腿。
芸姐的腿屬於和小雨一個類型的,可以依稀看到健康的肌肉輪廓,完美的曲線中似乎蘊含著驚人的彈性。
王昆有些受寵若驚的愣在原地。
芸姐重複了一遍動作,他才激動得滿臉通紅,在防水布上側躺下來,頭枕在芸姐的大腿上。
與小雨不同的是,王昆臉部朝內,幾乎與芸姐的大腿根部貼在了一起。
在這個曖昧的距離,他呼出的熱氣可以刺激到芸姐敏感處。
果然,芸姐馬上將他的頭部向外挪了一下,當著我們三人,芸姐沒有直接表現出不滿,只是臉上表情有一絲尷尬。
不過小雨在享受,姐姐在服務,都沒有注意到這一幕。
芸姐從盒中取出一個小瓶子,倒了一些液體在盒內的小格子里,然後用棉簽棒沾上一點液體伸進了王昆的耳朵內。
這應該是酒精。
然後芸姐拿出小巧的銀色掏耳勺,在陽光的幫助下,細心的為王昆進行采耳服務。
而姐姐這邊沒有使用挖耳勺,只是用棉簽棒沾著酒精搔弄著小雨的小耳朵和外耳道。
於是,我成為了單獨多出來的那個。
場面一度陷入尷尬。
「哥哥不要急哦,等下兩位姐姐隨便你選~」小雨笑著說。
幸福來得太突然。
真的可以嗎?享受煙姐姐或芸姐如此親密的服務。
不過我該如何抉擇呢?唉呀媽呀,腦瓜疼。
王昆的幸福或許來得更突然。
最近芸姐對他的態度一直都是保持距離,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肯定是讓他喜出望外的。
但是,他的雙手卻尷尬的無處安放。
如果我們剩下三人不在,他一定會順藤摸瓜摸到芸姐的大腿。
但目前這種情況,這種可能性自然是不存在的。
他應該明白,他如果做出這樣的事情,或許就再也沒有與芸姐修復關係的機會了。
王昆的雙腿漸漸曲起。
這個姿勢肯定談不上舒適。
但我知道,他也別無選擇——他的下身已經起了生理反應,為了避免尷尬,他只能選擇曲起大腿,儘力掩蓋一二。
芸姐應該沒有注意到這一幕,她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王昆弟弟的耳朵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覺得芸姐臉上的微笑充滿了幸福的味道。
或許在陽光下與親人進行親密的小互動,對芸姐來說,已經是令她無比幸福的小奢望。
9。
「哥哥,來吧,輪到你了。
」我……真的可以嗎? 見我沒有上前去的意思,小雨上前抓住我的手,向姐姐的方向拉動。
於是我「半推半就」的枕著姐姐的大腿躺下了。
姐姐的大腿比小雨的更軟,或許因為運動量比小雨要小得多。
把我幾土斤的胖頭枕在姐姐的大腿上,犯罪感在心裡油然而生。
「馮兄,沒關係的,放鬆。
」姐姐溫柔的聲音傳來。
「哥哥,要不要這麼羞澀啊,哈哈。
」小巫女戲謔道,「要不換我來?」那當然不行啊,畢竟與小雨親密互動的機會常有,而與姐姐的不常有啊。
姐姐的手指有些涼,她沒有馬上開始用棉簽服務我的耳朵,而是先在我的太陽穴和耳廓周圍輕輕擦拭、按壓著。
在姐姐溫柔的動作下,我僵硬的肌肉漸漸放鬆下來。
然後,姐姐的服務進入正題。
耳朵里涼絲絲,癢絲絲的。
聽覺與觸覺的共同作用是我的身體開始一陣陣舒爽的顫抖。
這一刻,我在想,ASMR的起源應該就是采耳活動? 好在,我沒有遇到與王昆一般的尷尬情況。
因為心中對姐姐一直是五分欣賞,五分仰慕,卻幾乎沒有形而下的肉慾。
而且,姐姐身上恬淡的幽香,讓我浮躁的情緒暫時平復,心中漸漸一片平和。
然後我居然就這樣睡著了。
「胖頭哥哥,回魂啦,姐姐的腿都被你壓扁了。
」小巫女的聲音將我從夢中驚醒。
我急忙爬將起來,看了一眼手機,發現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芸姐和王昆似乎離開了,而姐姐依然保持著開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