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難卻,與芸姐共進了晚餐后,將她送回單身公寓,準備回家。
「小馮,我會妥善處理的,不用擔心。
」芸姐說。
我知道,她不僅是在告訴我,也是在告訴姐姐、小雨,更是告訴她自己。
我也相信能從巨大痛苦中走出的芸姐,也能順利的將小色鬼的事情處理好。
在適當的修飾后,將今天立下的汗馬功勞向小巫女彙報。
小巫女可能已經收到了芸姐的感謝信吧,對我的行為大家褒獎,並大手一揮,決定回來再為我解鎖一個新姿勢。
我略一猶豫,還是把攝像頭的事告訴了小雨。
「芸姐告訴我了,這小兔崽子,反了他了。
要不是看在芸姐的面子上,真想讓他看看小巫女的厲害。
虧我當時瞎了眼,以為他是個老實孩子…」小雨停住了話頭,她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
「哥哥,你答應過不生氣的哦。
」看到我似笑非笑的表情,小雨一副委屈的樣子。
「沒事。
不過你沒有被這攝像頭拍到什麼吧?」「嘿嘿,說給哥哥聽也無妨。
有次和芸姐大鬧,在沙發上來了個舌吻,估計被拍了。
」小雨臉上的笑容我太熟悉了,那是痴漢的招牌淫笑。
我心裡一陣惡寒,道:「上次是姐姐,這次又是芸姐,小巫女,你不會是個雙吧?」「被發現了!正牌女友是雙性戀有助於禽獸哥哥後宮的開展呢。
要不下次介紹我和小梵認識認識?」小巫女挑了挑眉,道。
75。
同事都在緊張的交車,我的事情卻比較少。
中間芸姐還打過兩次電話,讓我去幫過幾次忙。
我注意到,芸姐好像在刻意與王昆保持一定距離。
雖然關懷依舊,但王昆幾次親密的小動作都被堅決的打斷了。
而且,我感覺到,王昆對我的敵意似乎有些明顯了。
莫非他認為芸姐拒絕他過分的要求,與我有關? 不過即使如此,他也沒有猜錯,確實與我有關。
我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
誰會不厭其煩的安慰那無知的少年?他以為憑著芸姐因為情結對他產生的關愛,憑著他半推半就與芸姐發生了關係,就能為所欲為,甚至對小巫女還存著非分之想。
或者說,姐姐和小雨擋著我談論芸姐的事,就是希望我來捅破這層窗戶紙? 重啟了多次被打斷的健身計劃。
上次與小雨的「戰鬥」讓我意識到了健身的重要性。
所以再次要求小梵增大了運動量。
這次的運動量讓我每次回家連刷鬼畜蘭斯與夏娃的力氣都沒了,除了與小巫女視頻,就是睡覺。
小梵告訴我,這個階段可以考慮吃些蛋白粉了。
月末,我也算正式來到華文會所一個月了。
徐女士將小梵的顧問服務回訪表遞給了我。
我給小梵打了全滿分,而且還以小費的形式給她轉了一點錢,數量不多,只是對她服務的肯定。
這兩天忽然覺得小梵有點心不在焉。
有次是在划船機旁忘了計數,有次在給我按摩的時候按到了麻筋。
我問她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她說男朋友的母親病重住院。
她謝絕了我的幫助,我也沒有強求。
畢竟與她男友的家人之間還隔了一層。
小巫女和姐姐先在首爾玩了一個多星期,幾乎將周邊的景點玩了個遍。
她還偷偷告訴我,她HPV抗原檢查結果全部為阻性,也就是說她雖然進行過性行為,但疫苗依然能起到很好的效果。
姐姐也偶爾會與我聊上幾句。
除了旅遊景點的見聞,就是督促我自習。
讓我產生了一種錯覺,這位與小雨一般年級,甚至比小雨還要小隻的女孩,似乎真的成了我姐姐。
把這個想法告訴小巫女,她說,這是我被姐姐的氣場壓制了。
「哥哥你肯定沒見過,上次我和姐姐舌吻之後,她那害羞的樣子,就像是小巫女的妹妹一樣。
所以說這都是氣場問題啦。
」因為上月末的活動積累了大量的訂單,所以這個月第二周剛開始,月度目標就已經超額完成。
領導很開心,親自帶隊到了平時唱歌的KTV。
玩的興起,在豪華大包里放起了Disco,借著酒精的力量,男男女女摟在一起扭動,場面土分和諧。
76。
沒想到,在這裡會遇到小梵。
不堪其擾的我出門吹風的功夫,竟然看到了小梵。
她身上單薄的鵝黃色連衣裙,完全遮擋不住凹凸有致的曲線。
「小梵,到這裡來玩嗎?」我主動和她打招呼。
「馮哥。
」那一瞬間,我覺得小梵有些激動,但馬上被她壓抑下去,「是啊,陪他來的。
」她指的應該是男朋友。
我注意到,小梵化了淡妝,身上香水的味道她那純天然的味道遮掩了下去。
「嗯,玩的開心,注意安全。
」我說。
看到她欲言又止的神情,轉過身後有些猶豫的步伐,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本想叫住她問個明白,前面的一個包廂中忽然出來一個學生模樣的少年。
看不清他的五官,但他和小梵親密的肢體語言,應該是她男朋友沒錯了。
他們手牽手回到了包廂內。
「認識她?」虎哥出現在旁邊,遞過來一根煙。
我謝絕了煙,說:「一個朋友。
」猶豫了一下,還是向虎哥說明了情況,並拜託他幫忙留意一下包廂里的情況。
回到包廂,迷情的氣氛仍在繼續。
同事們基本都放下了矜持,在昏暗的燈光下,他們在身邊的佳人身上上下其手,甚至有的已經抱在一起開始舌吻。
我有些精神潔癖,所以從來沒有在這裡叫過陪酒。
但在這一刻,我承認,我也被靡靡之音勾起了慾火,心裡不斷閃過小巫女的身體,甚至是小梵和芸姐的身體。
迷迷糊糊過了半小時,因為口王舌燥,也喝下了幾瓶黑啤。
這下竟然有些暈乎乎的了。
「小馮,有情況,跟我來。
」虎哥的聲音在耳邊傳來,接著我便被他扯出了包廂。
虎哥一邊帶我朝店外走,一邊和我快速說明情況。
那個包廂果然有問題。
開始只有小梵和她男友在裡面,後來進來了一個留著地中海的中年人,據包廂外的小弟說,中年人在包廂內對小梵不斷勸酒,還有些動手動腳,但她男友卻絲毫沒提出意見,甚至一起勸酒。
就在剛剛,那個人竟然摟著半醉的小梵到對面的情趣酒店開了房。
跟過去的小弟覺得有些不對勁,便在走廊上等了一會。
沒想到竟然有第二個戴著眼鏡的肥胖中年人敲門進了房間,然後房間里傳來了女人呼救的聲音。
而且第二個胖子,曾經在虎哥的場子里溜過冰,所以被當時被虎哥趕了出去,並且永遠謝絕他的進入。
這樣的人,能王出什麼好事? 心中「咯噔」一聲,顧不得罵小梵那窩囊的男友,我催促著虎哥三步做兩步來到了對面酒店。
小弟看到虎哥來了,揮手示意,把我們帶到了四樓的一個房間門口,從外面已經聽不到呼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