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別擼了，粗大事啦！」小雨的信息突然出現在手機屏幕上。
我連忙靠邊停車，回復道：「啊？怎麼了？」「小巫女要出國了！哥哥你要被甩了！」瞬間腦海里閃過的畫面竟然是身在異國他鄉的女孩在國外淪陷，然後被無情調教的畫面。
我趕緊止住罪惡的聯想，回復道：「去哪啊？」小雨的電話播了過來，我趕緊接起。
「哼，嚇不到哥哥，沒勁。
」原來是煙姐姐想要趁七月淡季和小雨去韓國旅遊一周，順便為兩人預約了接種ＨＰＶ疫苗。
「啊，我聽說過，之前還想推薦你早些打來著。
不過這個疫苗不是…」我一時沒注意，脫口而出道。
當我反應過來失言時，似乎已經遲了。
「是，處女的效果才是最好的嘛。
姐姐不就是嗎？我就陪她去不行嗎？」小雨說。
我趕緊賠笑道歉。
還好小巫女沒有真的生氣，在我接受幾條不平等條約后也就順利平息了火苗。
2018-12-31 ５６。
健身、面膜、牙套，這些東西會給人帶來心靈上的享受，或者說安慰。
它們會讓人覺得，自己變得越來越好了。
那晚之後，我又請小梵增加了每天的運動量，加上飲食控制，基本每天上稱都有明顯的成果。
周五下班，第一次到小雨工作的地方接她。
「芸姐，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馮晨，小名哥哥~」「色狼哥哥別看傻了，這是我們李院長，叫芸姐就行了！」「芸姐你好，我是小雨的男朋友，還在試用期。
」我微笑看著眼前的美少婦，說，「小雨還需要雲姐多多關照。
」「嗯，不錯，怪不得最近小妮子總是一副樂呵呵的樣子。
」芸姐對我說，「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在這裡是小雨一直在幫助我，而不是我關照她呢。
」雲姐穿著黑色的運動服，胸前的高聳將衣服高高頂起，頭上扎著隨意的馬尾，一雙桃花眼中的笑意似乎透過黑框眼鏡傳遞空氣中。
她的右手上帶著一連串的飾品，有塑膠腕帶，有繩結，也有珍珠手鏈。
在她撩頭髮，或是做其它肢體動作時，它們彼此交疊，碰撞，相映成趣。
在這位樂觀而隨和的院長身邊工作，一定不差。
這時，一位黑衣少年進了門。
似乎看到了小雨和我親密的樣子，他臉上的笑容有片刻的凝固。
「小馮，和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王弟弟，王昆。
」雲姐上前一步，介紹到，「昆弟，這位是你雨姐的男朋友，馮哥。
」「馮哥好，總聽雨姐提起你。
」王昆弟弟向我伸出了右手，臉上的笑容就像我第一次接待客戶時一般，有些生硬而刻意的討好。
我伸出手與他相握，說：「很榮幸。
看來你就是今天的主角？」我的話似乎讓王昆進入了主場。
他掩飾著眼中驕傲與得意，說：「其實也不是，我們這期學員發揮都不錯。
今天也是想一起感謝芸姐和雨姐的培養。
」「而且，之後我希望繼續在這裡勤工儉學，所以也要提前和領導搞好關係。
」他眼中的喜悅似乎有些壓抑不住了。
確實，金榜題名，還能與兩位美女朝夕相處，換了是我恐怕會開心的合不攏嘴。
看到小雨有些不正常的神色，我幾乎可以確認，這小子就是了。
在小雨的手上輕捏了一下，眼神交流后，小雨才恢復了往常的笑容。
５７。
「哥哥，姐說今晚還有個合同，你可以去幫個忙嗎？」小巫女嬌滴滴的說。
賓主盡歡，小雨也不免被灌了幾杯酒，臉頰緋紅，吐氣微醺。
撒嬌的威力倍增。
似乎是要騰出時間和小巫女出國旅遊，姐姐進入了全速的工作狀態。
「沒問題。
」我放在檔位上的右手順勢牽起了小雨的左手。
小雨的體溫比平時要更高些，握著溫玉版的軟肉，心中的愜意讓我有些飄飄然。
「誒嘿嘿，知道哥哥最好了。
」林煙姐姐穿著米黃色的棉料睡裙，長發似乎是剛剛洗過，有些不整齊的披在肩上。
這一刻的她身上仙氣少了許多，多了一些煙火氣。
似乎聞到了小雨身上的酒氣，姐姐眉頭微蹙，很快又舒展開來。
這種神態我曾經見過，小時候每次與隔壁屋場的哥哥打彈珠玩得太晚，那位哥哥把我送到家時，外婆就是這個表情。
「姐，不好意思，今天開了車，沒幫小雨擋酒。
」我說。
姐姐搖搖頭，說：「想來是小雨自己想喝一點，沒關係的。
」這次的合同比之前的要簡單多了，是一份股權置換相關的合同，只有二土多頁。
我一邊轉換一邊參與姐妹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聽她們聊到了芸姐的過去。
芸姐不是本地人。
她原本與恩愛的丈夫在這座城市順利創業，還有一位親弟弟在本地上學。
在一次車禍中，丈夫和弟弟一起遇難，芸姐用了一年的時間才走出來。
「小雨，你是說，芸姐留下了王昆，在學校兼職？」姐姐問。
「是啊。
」小雨嘆了口氣，說，「姐，你看過王昆的照片，是不是和芸姐的弟弟…」姐姐點了點頭，神色有些凝重。
其實通過今天的觀察，我也咋摸出一點味道來。
芸姐對王昆的關心與遷就，似乎已經超過正常限度了。
而王昆，似乎也明白這點，然後理所當然的享受著芸姐給的一切。
「王昆家裡好像早就不管他了，今年學習的費用基本都是芸姐贊助的。
」小雨說。
「芸姐之於王昆，恰如浮木。
」姐姐說。
「是啊，溺水人遇到浮木，自然是緊緊抓住，有機會甚至還要手腳並用完全爬上去。
」小雨若有所思道。
空氣突然安靜。
覺得氣氛有些奇怪，我開口道：「小巫女，之前怎麼沒發現你說話這麼有文化底蘊？」小雨抬腿踢了我一下，說：「臭哥哥，王活啦。
」「好的好的。
」我乖巧的點頭繼續。
「哼，本小巫女今天詩性大發，讓臭哥哥和姐姐見識一下。
」「要怎樣的/身軀/才能承載/無知的少年/對這個世界的/關於物質和精神的/無盡渴望。
」小巫女聲情並茂的朗誦道。
「好！」我帶頭鼓起了掌。
姐姐也被小雨鄭重其事的樣子逗樂了。
但只持續了一會兒。
似乎是想到了芸姐的遭遇與現狀，她幽幽嘆道：「韶華易晚，」鬼使神差的，四個字從我的嘴裡脫口而出。
「慾壑難填。
」５８。
「哥哥，你到底是誰男朋友。
」小雨氣呼呼的說，「怎麼和我姐同步率這麼高？」煙姐姐知道小雨是在故意逗樂，在一旁只是抿嘴輕笑。
「哪兒啊，我比姐姐差遠了好么。
也就比小巫女你稍微多那麼一丟丟文化。
」我笑著說。
「那哥哥你再接再厲啊，祝你早日追上我姐。
」小巫女眨了眨眼，露出狡黠的笑容。
「正有此意。
」我正色道，「姐，我想過了，聽說貴校這兩年非全日制的研究生政策特別好，我也想利用周末的時間繼續深造一下。
能幫我打聽一下關於在職ＭＡ的具體信息嗎？」姐姐投來讚許的眼神，說：「沒問題。
馮兄有這樣的想法再好不過。
」小巫女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失魂落魄的從椅子上滑倒在地，嘴裡還喃喃道：「我真傻，真的。
原來哥哥只是把我當成了，追求姐姐的跳板。
」「姐，她一直有這樣的表演型人格嗎？」我被小雨的樣子逗樂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