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們下去吧。
」小女孩拉了拉媽媽的衣服下擺,道。
「嗯,好,小飛,走了。
和哥哥說再見~」少婦道。
「哥哥再見~」小飛向我擺了擺手。
看上去,剛剛的「驚嚇」仍讓他心有餘悸。
確認他們走遠后,我拉了拉手中的繩子,示意已經安全。
小巫汪從灌木中鑽出,然後白花花的身體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嚇死了……差點就……翻車了……」她的口中嗚咽著,爪子拍了拍豐滿的胸脯,道,「還好小巫汪的走位一流……」我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腦袋。
她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不知是因為剛剛的驚嚇,還是……她的身上多了很多被灌木划傷的紅色痕迹,在白皙的肌膚上土分顯眼。
甚至還有些地方的皮膚已經破了,露出血色的痕迹。
心中酸疼,我一把將她摟入懷中,輕吻著她背上的傷口。
「哥哥……不要……身上臟……」小巫汪在懷中不安的扭動著。
「哪兒髒了?」我笑道。
「剛剛……被摸到尾巴的時候……小巫汪……尿出來了……」她埋首到我的懷中,羞赧道。
「才不會臟。
」我繼續親吻著她肩上的傷口,道,「小巫汪的全身,都香香的……」「不要……哥哥……癢~」她的身體漸漸鬆弛下來,不過仍在輕輕地扭動著。
摸索到我的下身,她疑惑道:「咦,那麼刺激的場面,小巫汪都嚇濕了……哥哥居然沒硬?」我苦笑道:「剛剛被你一口吸王了……現在只是覺得酸脹,但沒有反應……我,是不是陽萎了……」「啊,狗妹狗妹,剛剛只是想趕時間啦。
」她連忙從我身上翻下,道,「如果哥哥真的……小巫汪會負責的……」10。
好在這樣的擔心是多餘的。
用身上的紙巾幫小巫汪擦拭下身水漬的時候,我清晰的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
看來剛剛的「不舉」只是用力過猛的後遺症。
牽著她,來到了下一個目標地點——東北面的涼亭。
在這裡,恰好能看見之前經過的廣場舞方陣。
大媽們似乎是將《小蘋果》設置為單曲循環。
在洗腦的旋律中,她們不知疲倦的展示著質樸的舞姿。
而我,則從後面進入了小巫汪的身體。
並隨著《小蘋果》歡快的節奏,快速抽插著。
小巫汪背對我跪在涼亭的長椅上,雙爪向後與我的雙手交纏在一起,作為我發力的支點。
她的口中吟唱著熟悉的旋律,與《小蘋果》的節奏竟不謀而合。
「夢見てる?何も見てない? (夢見了嗎?沒看見嗎?)語るも無馱な自分の言葉? (自顧自的說著無用話語)悲しむなて疲れるだけよ(「悲傷」什麼的只是徒增疲勞)何も感じず過ごせばいいの(不如裝作什麼也感受不到,就這樣虛度算了)」她哼唱的是BadApple的副歌部分。
廣場上那清脆甘甜的小蘋果,在我們面前成為了惡魔的誘惑。
我們吃掉了它,從此擁有,並沉溺於七情六慾中。
剛剛那次「過載」,使這次的高潮來的更晚。
身體的抽搐中,我感覺到自己並沒有釋放出多少東西。
或許只是為這場禁忌的性愛劃上簡單的分界線。
地址發布頁2u2u2u.com。
沷怖頁2ū2ū2ū、C0M旁邊便是公共廁所。
我們決定到那裡休整一下,便結束這場華麗的冒險。
女廁所的水管壞了。
山上的廁所幾乎沒有人使用,所以只是放出了維修中的牌子,卻沒有人會前來維修。
小巫汪隨我來到了空無一人的男廁所。
這裡果然少有人用,地上已經積累了一層薄塵。
年久失修的排風扇發出不小的噪音,使小小的空間內有些嘈雜。
不著片縷的她,口中哼著小曲兒,輕鬆地清理著身上的痕迹。
她似乎不喜歡身上黏糊糊的感覺,用冷水清洗著身上汗多的部位。
清理完畢后,我幫她把乳夾、肛塞和跳蛋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卻發現,遙控器居然不見了。
「應該是掉落在半路上了。
我們回去找找吧,哥哥主人~」小巫汪提議道。
「可是……按照計劃……」我不太想讓小巫汪重新涉身險境。
「哥哥,剛剛超刺激的哦。
想再體驗一次呢……」看出了我的猶豫,小巫汪搖動著我的手,撒嬌道。
將繫繩取下,就這樣牽著小巫汪的項圈,向廁所外退去。
誰知道,剛走到廁所門口,門外的一幕讓我嚇得差點癱軟在地上。
之前偶遇的的男孩小飛,居然出現在廁所前。
看見了我,他一臉笑容的向這邊跑了過來。
意識到危險降臨的小巫汪,再次丟下獃滯的我,向廁所中間躲去。
「哥哥!你剛剛有沒有聽見這邊有腳步聲?」「呃,沒有。
」我開口掩飾道。
「好奇怪啊,明明聽到有腳步聲來著。
難道真的像媽媽說的一樣,這邊會有鬼嗎?」小飛疑惑道。
「emmmm,可能吧。
好多人都這麼說來著。
」我敷衍道。
「好吧,不過小飛才不怕鬼。
哥哥是過來上廁所的嗎?」小飛說著,看到了我手上的繫繩。
「咦,哥哥的狗狗呢?是不是在裡面?」小飛一個閃身便衝到了廁所裡面,口中喚道,「狗狗~狗狗~」我暗罵自己,又在驚慌中亂了方寸。
連忙追著小飛進了廁所。
「狗狗~狗狗~你躲到哪兒去了?」小飛上躥下跳的尋找著「狗狗」。
好在,又是一無所獲。
再次鬆了口氣的我,幾乎想要癱倒在地上。
好樣的,小巫汪,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藏在了——呃,她藏在哪兒了? 不甘心的小飛,將每個隔間的門都一一打開。
我緊跟在他後面,生怕他發現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
好在,小巫汪始終沒有出現。
「啪」當我向後退出隔間時,一滴水掉落在我的手上,發出輕微的聲響。
我抬頭看去,對上了小巫汪無奈的眼神。
她以一種糾結的姿勢,四腳並用掛在了隔間的木質牆板上。
手上的犬爪手套已經不翼而飛。
她的臀部朝下。
從下身淌出的液體,在臀間聚集,一滴滴向下滴落。
「要堅持不住了。
」她用唇形告訴我。
「狗狗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我說,「小飛,媽媽和姐姐呢?」「媽媽和姐姐在後面,哥哥,你跟我出來一下好不好?」小飛說。
不知道這孩子葫蘆里賣的什麼葯,但他的提議讓我是求之不得。
心裡一松,我向已經快堅持不住的小巫汪投去一個安慰的眼神,便被他拉著出了廁所。
他那內向的姐姐站在廁所外。
「哥哥,女廁所壞了,我們先把廁所讓給姐姐吧。
姐姐,裡面沒人,你進去吧~」現在的小孩,都這麼早熟懂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