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三年,盛宇再次看見,年少時他幻想過永遠擁有的地方。
比起真正的有錢人,他家算暴發戶。
小時候爸媽忙著賺錢,他特別孤單,去上學因為穿得比較樸素,被兩個高年級的欺負。
陸殊詞幫他打趴仗勢欺人的兩位。
青春期他變瘦變白,還長高了。家裡又有錢了,他漸漸就成了同學嘴裡的“傻白甜富二代”。比起忙著兼職養妹妹的陸殊詞,他人緣已經頂好,他仍然喜歡黏著陸殊詞。
——只有陸殊詞在他最可憐最落魄時,像從天而降的英雄,為他打架。
他牢記恩情,並且特別記仇。
所以,司慧三年前睡完他就扔,他耿耿於懷。
現在他都沒有經濟。
他不否認,15歲的他即使和司慧戀愛,也會分手。
可當時他沒現在成熟,難過很久。
他甚至發誓,再遇司慧,把她當成陌生人。
或許是雛鳥情結,他在酒吧認出司慧,發現她過得很好,突然釋懷了。司慧看穿他,他也坦蕩喊她姐姐。
他拐了陸箏,司慧勉強算他前任,他必須保持距離。
在酒吧,面對她兩次勾引,他管住身體。
此刻。
他快要淪陷。
司慧看向神色莫辨的盛宇,淚勢洶洶,“盛宇,我被強姦了。我沒地方去。我回去,會被打死的。”
“誰打你?”
盛宇彎腰,想卷落裙擺遮住那片泥濘的粉色。
恰好翕動的小口流出一股白濁,盛宇擰眉,翻出濕巾,遞給司慧,“姐姐,你擦一下。”
司慧睜開淚汪汪的眼,“你嫌棄我?”
聞言,他單膝跪在沙發,輕柔細緻地擦拭紅腫的穴口。他一擦完,那張飽受蹂躪的小嘴就淌出男人的精液,他繼續擦。
如此往複。
第十次,他依然耐著性子擦——畢竟他不好意思將手指伸進她的陰道去挖。
這次,她軟嫩穴肉收縮,分泌出一股有別於精液的淫水。
盛宇臉紅,扔掉濕巾,取張乾淨濕巾,清理她整個陰戶。
格外漫長的一分鐘過去,盛宇再次扔掉黏滿可疑液體的濕巾。
“姐姐,我家裡沒有你能穿的內褲。”
司慧掰緊膝蓋,知道他在看,穴肉收縮,洇出一滴清透的液體。
“要麼讓我穿你的,要麼讓我裸著。”
盛宇:“……”
“弟弟,打我的是我老公。我傷沒好,你能不能收留我幾天?”察覺他猶豫,她倒打一耙,“你以前欠我的。”
果然,好脾氣的盛宇白了臉色,“是你放棄我的。”
司慧沒轍了,瘋狂醞釀情緒,再次淚如雨下,“我是不想害你。盛宇,我老公是瘋子,他囚禁我調教我,如果我當時不逃,他會把你拐去調教的!”
盛宇無法想象,他像狗一樣,和司慧共同伺候一個男人。
爸媽隨時可能回家,做了決定的盛宇,打橫抱起眼淚失控的司慧,“別哭了,今晚睡我家,明天我幫你報警。”
盛宇房間有一個和牆面差不多大的模型展示櫃,放滿動漫人物模型。
一看就是青春期少男的卧室。
司慧隨意觀察一圈,乖乖坐在他被子上。
盛宇拆新內褲,遞給她。
她推開:“沒洗過,臟。”
盛宇臉紅,“那你也不能穿我穿過的內褲……”
“阿宇,”她學盛廷安喊他,上半身墊著枕頭斜躺,雙腿勾住他脖子,將他擦乾淨的騷比送到他嘴前,“你真的不想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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