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宇沒說,三年前,在公交車上,他被漂亮姐姐玩得秒射。
後來他帶她下車開房,幾乎做了一夜。
結果他醒來,卻是獨身一人。
盛廷安“是也不是”的失戀,他應該能明白。
但他對這些不感興趣,他寧願和陸殊詞玩遊戲、打籃球。
見盛宇臉紅,盛廷安隨手指向隔壁卡座穿小短裙的甜妹,“阿宇,這個怎麼樣?床上一定帶勁。”
盛宇:“……叔叔,我去下廁所。”
盛廷安扯松領帶,“你要是逃,我就跟陸殊詞說,你睡了陸箏,只是留著她的處女膜。”
盛宇連忙說:“我不逃!”
“去吧。”
盛廷安這會兒笑容溫和,彷彿慈祥長輩。
音樂喧囂。
盛宇捂住發疼的耳朵,擠過人群,站在相對僻靜的走廊。
他其實喜歡熱鬧。ℝiℝiЩen.čòⅯ()
陸殊詞妹控,上學是為了照顧妹妹、打拳也是為了照顧妹妹。所以,和陸殊詞在一起,都是他絞盡腦汁想娛樂活動,也拐過陸殊詞來酒吧。
但盛廷安是長輩,又說什麼要他破處。
開玩笑。
他拐了陸殊詞最疼愛的妹妹,劈腿就是找死。
且他真心實意喜歡陸箏,想等她長大。
因此,他對四周一切提不起興趣,盼著盛廷安早點治癒,放他回家。
“弟弟,借個打火機。”
伴隨甜媚的嗓音,濕熱的氣息拂散他耳畔。
盛宇往後退,低頭看清仰著臉的司慧,訥訥,“你……”
司慧笑意瀲灧,手一抻,將指間細長的煙戳向他的鎖骨,“幫我點也行。”
煙絲擦過皮膚,盛宇瞬間顫慄。
在此之前,他從來不知道,鎖骨也是他的敏感點。
他本能勸慰:“姐姐,抽煙不好。”
司慧挑眉:難道他認出我了?
這些年,她長相沒變,氣質變了。以前在男人眼裡,她艷麗且風騷,經蕭崢培養,她沉穩許多,也許看起來有內涵。
她當初和他做愛數次,相處卻沒超過24小時。
時隔三年,她不覺得盛宇會記得她這個渣女。
司慧忍不住試探:“弟弟,你以什麼身份勸我,嗯?”
盛宇蜷了蜷手指:“對不起。我沒有打火機。”
他低垂眉眼,長長的睫毛在眼瞼拓下小片陰影,她看不出情緒。
稍有挫敗,她便伸手抓住他口袋鼓起的小方盒,“這不是嗎?”
意識到什麼,盛宇一張臉漲紅,右手本能扣緊她手腕,近乎哀求,“姐姐,別看……”
等待命運裁決時,他忽然分神想:為什麼她的皮膚這麼光滑細嫩。
司慧明明摸出是避孕套,故意在他掌心掙扎,扯出小半截,又故作恍然大悟,“弟弟,原來你隨身攜帶避孕套。”
隨之戲謔,“那裝什麼純情?”
盛宇:“……”
指尖抵進盒子,司慧又說:“盛宇,我叫司慧。以後,可以不喊我姐姐。”
盛宇再次沉默。
她啄吻他顫抖的喉結:“我知道你記得我。盛宇,我們用掉你的避孕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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