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楚鳶醒來都能看見凌硯皓坐在她床邊不知在想些什麼,任誰知道那麼多重磅炸彈大概都接受不了。
楚鳶睡的腦袋重了兩個一樣,半張臉還隱藏在被子里,看著病房的天花板,這一切她真的不是在做夢?
大概18歲思維的楚鳶還算樂觀,躺在床上逐漸也接受了現實,伸展了懶腰,迫不及待掀開被子下床。
病房門被推開,凌硯皓手按著冰貼敷在眼下,從昨天開始凌硯皓眼睛下面就腫的很恐怖,加上背上的砸傷他走路極慢。
看見楚鳶沒穿鞋光著腳在地上跑,凌硯皓走過去想抱起楚鳶,腰疼的他倒抽一口涼氣扶著旁邊床頭櫃。
“班長…你沒事吧。”楚鳶扶著凌硯皓胳膊,凌硯皓聲音卻帶著哧責,“醫院有多臟你不知道!”
“你有潔癖呀!”楚鳶坐在床上晃著兩個白嫩的腳,“年紀輕的時候就多管閑事,現在更像老g部。”
明明想關心凌硯皓,他卻不領情,楚鳶別開頭不再看他。
凌硯皓嘆了口氣從床頭抽出消毒濕巾,坐在床邊的凳子握著楚鳶的腳踝,幫楚鳶擦腳。
楚鳶嚇的往後一縮,“凌硯皓你是要謀殺我嗎!”
“呵。”
這個音節楚鳶太熟悉了,上學時凌硯皓總用這個聲音嘲諷她,現在聽起來還有些懷念,楚鳶雙臂張開躺在床上,“我覺得…”
“嗯…”
“我覺得我們離婚不就萬事大吉!”楚鳶為自己的聰明點贊,坐起身拍拍凌硯皓肩膀,“我是不是個小機靈!”
“寶寶,我們拿的是永久結婚證,當時這條婚姻法通過第一天你就拉著我去領證,那天領證如果離婚要賠償…一個億。”凌硯皓看著楚鳶張著小嘴微微顫抖,突然有種欺負小朋友錯覺。
“哇!我不活了!”
病房門被打開周曼就聽見一聲嚎叫,把保溫桶塞給楚員山就跑過去抱著自己閨女。
措不及防被抱住,楚鳶摟著溫暖的懷抱哭的更凶了,周曼心疼的撫著楚鳶的頭髮,一隻手輕輕的拍著她後背,“沒事的,不怕,爸爸媽媽還有你老公都在呢!”
聽到老公兩個字楚鳶似乎像開閘放水,還打起了哭嗝。
“媽…我去和你們住好不好。”楚鳶可不想下午出院以後和凌硯皓共處一室,可憐巴巴的小眼神一下一下眨著眼睛。
“不行!你結婚了!”周蔓把楚鳶推凌硯皓身上,“別作妖!不管你十八還是二十八!還有,你老公為了護著你背後青了一大塊,你回去多照顧著點!”
楚鳶委屈巴巴的肉著眼睛,她看向凌硯皓輕輕“哦~”了一聲,她不是那麼不負責的人,照顧就照顧!
凌硯皓把自己的冷敷貼敷在楚鳶眼上,楚鳶看不看的時候,周蔓朝凌硯皓比了個耶。
而楚鳶也不是省油的燈,腦袋裡的小算盤打的啪啪響,自己父母看來都被凌硯皓收服了,自己要尋求別的出路,比如…把凌硯皓禍害的跪下來求她分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