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過期法則(高H短篇合集) - 偽乖定律·想直接進去嗎?

譚韞坐在車裡遠遠看見許言朗已經買好早飯走過來,穿著衛衣配羽絨馬甲還有簡單的牛仔褲便讓人感覺到青春的氣息,壓根看不出來這個人昨晚把自己g的欲仙欲死。
晚上下班…
她靠在沙發上和電話那頭的何婉一一回答提問,今天許言朗留在寵物店值班,她難得心裡空落落的。
“我就說朗朗很乖,是不是給你找了得力的助手!過幾天我和你爸回去,把朗朗帶回來吃飯。”何婉聲音里滿是雀躍。
“是是是。”譚韞聲音極其敷衍。
“其實當初本來想助養朗朗,給你當個弟弟也不錯,就是吧…”何婉合適的停頓了,譚韞感覺自己最近接受能力變好了,都沒有很驚嘆自己親媽的腦迴路。
“那我還真謝謝您沒有提出來。”如果說了她怎麼面對許言朗,男朋友變弟弟。
“提了呀,朗朗不同意。”
“咳咳咳咳咳咳…”譚韞拍著自己努力平復,這是親媽坑娃啊!
“從那之後他老問你,我以為他後悔了呢,沒想到你們談戀愛了。”何婉像是沒聽見自己女兒咳的聲音。
譚韞喝了幾口水緩了緩,“問我?”
“是啊,以前我和你爸去看他也不知道說什麼,來來回回就那幾句,後來他主動問你,我們也能多聊幾句。”何婉一拍自己腿,“我知道了!”
“您…知道什麼。”譚韞感覺自己呼吸都停頓了,g咽一口口水。
“他肯定早就喜歡你了!這次我們吃飯…”何婉聲音抑制不住歡喜。
“媽,很晚了,洗洗睡吧。”譚韞捏了捏鼻樑骨。
譚韞被自己親媽擾亂腦子,找了一些寵物醫療視頻看,忙到了凌晨兩三點才睡,剛閉上眼睛就被手機鈴聲吵醒。
“韞姐你快來啊!北北吐了!北北,你振作啊!”許言朗用極其慌張的語氣,“有沒有搶救針,我打…”
“它叫比e比y。”譚韞語氣,身體坐了起來。
“不管北北還是北比,它又吐了!!”
“…………”譚韞手撐著額頭,“它…”
“譚韞!你快來啊!它哭了!!!”
“…………..”
譚韞只能踩著凌晨的月色駕駛著車往寵物店去,她幾乎剛把車停穩店門就開了。
青年頂著一頭亂糟糟的短髮,“姐,你快點啊!”許言朗似乎等不及,跑過來拽著譚韞的手往留診室走。
“北北,你馬上就有救了。”
譚韞看著快生死相隨的場面,走進籠子看著“奄奄一息”的比e比y,“喂點益生菌,它…”
譚韞回頭靜靜注視著許言朗,遲疑了一下,說道:“它剛做完結紮手術,今晚禁食,而且貴賓犬很聰明,它就是想你摸摸它注意它,懂?”
青年點了點頭,剛被嚇的他有些懵懵的,沒有任何錶示。
譚韞微抿唇,對上許言朗清澈懵懂的日光,她不由移開視線,有些彆扭地道:“確實第一次見這種場面會擔心,正常。”
譚韞低頭看向兩人的手,目光所及之處,許言朗手緊緊握住她的手,兩人十指相交,親密非常。
譚韞不自覺地繼續去看籠子里的比e比y,但餘光還是能瞥見許言朗。
許言朗已經鬆開手去找了益生菌溶劑衝進喂葯器,譚韞的視線里全是許言朗緊實流暢的背部。
裝好葯許言朗便轉身邁著長腿走到過來,彎腰輕輕分開比e比硬的嘴巴把喂葯器塞進它嘴裡,“北北真棒!”
留診室的光冷白,打在許言朗的臉上,輪廓清晰又明了。他的眼眸低垂,又密叉長的睫毛襯得那雙棕色的眼眸越發深邃,帶著細碎的光。
“你還真有耐心。”譚韞對於許言朗的工作是認可的,她是一個很看細節的,許言朗似乎也很珍惜這份工作。
“它們難受又不能像人一樣說出口。”
許言朗用濕巾把籠子里嘔吐物清理乾淨,去一邊洗手,“不然你去睡會吧。”
譚韞看了一圈留診的寵物出了留診室,她坐在吧台後面的沙發上,“我在這靠會,你去睡覺吧。”
“我也睡不著,剛才聽見北北…北比吐,我還在想我是不是晚上餵了什麼。”許言朗身體靠著吧台,譚韞看出許言朗想聊聊天,隨手抽了兩瓶蘇打水一瓶丟給許言朗。
“這個太冰了你別喝,我去泡點茶。”許言朗放下水去拿茶葉和杯子。
“何女士晚上給我打電話呢,他們過幾天回來,到時候一起吃個飯。”
“好啊。”
“何女士還說以前提過要讓你給我當弟弟,她天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譚韞說完自己都笑了。
許言朗神情專註的往茶杯里注入熱水,那眼神海水一樣又深又遠,總是讓人有錯覺想去窺探幾分他真實的心思。
許言朗端著茶杯走進,把一杯放在譚韞面前。
店門口的路燈成行地亮著,清晨的白霧散去了黑暗,看了好一會兒,譚韞的心緒才逐漸平靜,耷眼看著許言朗的方向,他已經靠著貨架邊的板凳睡著,譚韞找了毛毯給他蓋上。
許言朗睜開眼睛看著譚韞,“姐…那個聲音讓她心尖顫動,許言朗起身逼近譚韞,譚韞紅著臉低著頭,她腰部抵住著柜子的邊緣,涼涼的鐵質架子冰得她一激靈。
而許言朗卻捏住譚韞的下巴,微低頭吻了下來。譚韞口中有煙草的氣息,並不是他很喜歡的味道,他舌頭卻在譚韞的口腔里翻攪尋找更深的突破。
兩人毫無意外的坦誠相待,寵物店裡的暖氣被打開,許言朗把譚韞抱坐吧台上,譚韞嘴裡的呻吟聲暗啞帶著哭顫,許言朗廷的更加興奮,譚韞把腿打開,許言朗手托起譚韞的腿,含著肉縫。
譚韞想拒絕著許言朗潮濕的舌頭攻入,許言朗卻掰開她的腿用舌頭舔著那潮濕的肉穴,他把流出來淫水舔食乾淨,譚韞控住不住的身體的打顫,灼熱的瘙癢帶著胞脹感從下體傳來,她用腳踩在許言朗的肩膀上,兩隻手向後撐著。
許言朗把她抱了起來,譚韞圈住他的脖子,兩人站在貨架邊的全身鏡前,譚韞把頭埋在許言朗的脖子里不敢去看鏡子的自己。
許言朗用手勾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鏡子裡面自己,許言朗湊在她耳旁暗啞道,“韞姐,你看你自己…都是我親的印子。”
譚韞的頭靠在他的肩上,迷離地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她潮紅著臉被身後的人圈住,身上沒有一塊好肉,全是層層疊疊的吻痕,身上散發曖昧的氣息,她把頭縮進許言朗的肩窩裡,不敢直視鏡子裡面的自己。
許言朗低沉的笑死響起在耳旁,他含著譚韞的後頸用牙齒廝磨,留下一個新鮮的牙印。
“韞姐現在是不是特別想要。”
“你知道!”譚韞就是不說許言朗也不比她,“是我窺探韞姐許久,可是…就想和你膩久一點。”
譚韞第一次聽許言朗說那麼黏膩的話,心臟不受控制的咚咚咚的響,她主動吻上許言朗,兩人唇齒相交,譚韞手隔著褲子肉著許言朗的陽具。
“想直接進去嗎?”
譚韞點點頭,“後面…好癢。”
許言朗抱著譚韞進了小房間,直接壓著她掰開濕滑的臀瓣把陽具擠壓進窄小的穴內。
“唔…舒服…好滿…”譚韞眼神渙散,弓著背,“要…”
許言朗雖一次進去卻在肉穴里緩慢研磨,按摩著穴肉。
“許言朗…嗯…不要…快一點,這樣快高潮了…”
“那就高潮…就喜歡韞姐高潮后越來越淫亂的樣子。”
穴里的肉逼緊緊含著陽具,譚韞似乎像不斷落入深淵而身體失重,又猛的騰空而起。
快速的抽送讓汁水四溢,兩人沉重的呼吸交匯,這種契合和貼合似乎跟著身體碰撞產生和諧的音律。
“唔…要來了…”譚韞拱起腰,許言朗近乎壓在她身上,扶著她的垮使兩人緊緊貼合,一股股的精液把譚韞推上高潮。
休息間里的床不知道搖晃了多久,譚韞大口喘著氣,似乎在尋求一點點緩和,可是許言朗似乎不想放過她。
屋裡的呻吟慢慢變得百轉千回,寵物店外的路燈一盞盞熄滅慢慢從暗夜轉換到白晝,迎來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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