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過期法則(高H短篇合集) - 偽乖定律·韞姐的X又軟又好草

譚韞深吸好幾口氣都無法緩和自己竟然被許言朗g的那麼淫蕩,情慾褪去譚嶼想死的心都有了,肉穴有些疼,可是身體的舒服騙不了人。
“姐姐、你家裡有麵條,我給你煮點吧。”許言朗看著床上快變成一灘爛泥的人。
譚韞想拒絕,可是飢餓感襲來她嗯了一聲。
廚房的鍋里燒開了水,氤氳的白煙飄出沸鍋。
暖黃色的燈光映著許言朗專註的半張臉,隔了層繚繞的煙朦朧又柔和。
譚韞趴在床邊,可以看見他在廚房裡帽頻的背影,耳邊還有“鐺鐺鐺”在碗中敲打J蛋的聲音。
許言朗把面碗端到床邊很簡單的西紅柿J蛋面,撒著細蔥。
許言朗抱著譚韞把麵條餵給她,譚韞吸著麵條,“你不吃。”
“韞姐,我中午吃了兩碗面,頂到嗓子眼了。”許言朗還指了指自己嗓子,譚韞隨著視線看見充滿男性特徵的喉結,低頭吃面分散思緒。
“如果不想吃為什麼要吃呢。”譚韞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許言朗把視線看過去。
“不能浪費,而且那不是姐姐給我吃的嗎。”許言朗賣乖的一笑,讓譚韞心底很不舒服,為什麼明明不喜歡吃不下還要去強迫自己。
“你都是這麼騙人的。”譚韞說完輕嘶了一聲,肉穴的疼翻湧而來。
“韞姐,我一會去買葯。”
譚韞看許言朗笑的單純無害,好似自己一棒子打在棉花上。
許言朗出門了很久,譚韞看著手機很久也沒有打過去,滿心想著丟了更好,可是許言朗真的回來了她還是突然心安了。
走進店裡譚韞就直接進了診室,胡妮和蔣偉滔連連歡迎許言朗。
許言朗咧嘴笑了笑,明朗又親切,“有什麼臟活累活都丟給我吧。”
診室隔音還可以,可是譚韞並沒有關門,聽到這句話,唇不由抿成一道直線,“不知死活。”
真當動物就是軟萌萌可愛,不知道那些排泄物有多臭,還有些奇葩主人,深吸一口氣譚韞都沒想到自己生出了這種情緒。
“譚醫生,昨天你去忙了、我就把昨天“豆包”結紮手術延到今天,下午還有T檢和打疫苗的。”胡妮合上記錄本準備離開被譚韞喊住。
“他如果不嫌臟,消毒籠子打掃籠舍都交給他,新來的總要先學學。”
胡妮眨眨眼,一般這些工作都是她和蔣偉滔輪流g,自然許言朗也需要分擔一點,可是譚韞從來不會提出來重點說。
“譚醫生,他是你…”
“普通同事,去忙吧。”
譚韞帶著消毒過的醫療用品去給住院的寵物一一檢查。
許言朗換了寵物店的圍裙和胡妮一起蹲著鏟貓屎,第一次接觸這個味道許言朗被熏的眼淚都快出來,胡妮本來想讓許言朗去緩緩。
“以後這些我來吧,你一個女生g這些太幸苦。”
“如果不是你比我小我就嫁你了!你介意姐弟戀不,小暖男。”胡妮雙手合十一臉期待。
“可是我有喜歡的人。”許言朗一臉抱歉。
胡妮拍了拍許言朗肩膀,“弟弟、姐姐會幫你的。”胡妮壓低聲音,指了指背著身子和蔣偉滔在檢查狗狗的譚韞,“姐姐懂!”
許言朗發現譚韞在看他,咧著嘴回了個微笑,看著許言朗臉上歡喜的笑容,譚韞沒想到他來第一天就敢接觸“毒氣炸彈”,還絲毫沒想罷工。
然後,她就看到許言朗得更開心了。譚韞有些不自在起來。她輕輕咳嗽了一聲交代蔣偉滔做好記錄回了診室。
接下來幾天許言朗都很耐心的學習,也沒有打擾譚韞,這讓譚韞心情有些複雜些也不知道該慶幸許言朗的適應能力還是遺憾,那晚發生的事就像一場夢。
這幾天許言朗都住在休息室,譚韞今天手術結束的比較晚,店裡只剩許言朗在整理醫療垃圾。
譚韞手肉著腰在吧台拿了外賣,許言朗一雙手撫在譚韞腰上,輕輕揉了揉,“要擦點藥油嗎?”
譚韞甩開許言朗的手,許言朗也沒在把手貼過來,許言朗準備去忙別的譚韞忽然道,“你什麼意思。”
許言朗頓住腳步,回頭看著譚韞,“…我說我喜歡你你不信,我想關心你你就躲,我只能離你遠點。”
“我…我沒有。”譚韞手捏著外賣袋子,“你為什麼總是要偽裝。”
“韞姐難道不偽裝嗎?現在誰不戴個面具,你不就是想用這些把我趕走。”
“我沒有!”譚韞吼出來腰疼的脫力靠著前台,許言朗跑過來攬著她,譚韞推了幾次沒推開,直接被許言朗踹開休息室的門丟床上。
“韞姐,你這樣很像…”
譚韞抬頭看著許言朗,許言朗的唇瓣輕輕開合,“很像小媳婦欲求不滿。”
“你!”
許言朗身體壓下去,手捏著譚韞的下巴,“是不是想我回去住。”
“你故意的。”譚韞沒想到自己那麼大年紀被一個小朋友耍,就故意讓她心疼嗎!
許言朗沒有期待彆扭的譚韞開口挽留,輕輕吻著他,直到譚韞眼神有些迷離。
許言朗手滑進譚韞的褲子,手貼著她的內褲滑動,譚韞小聲道,“你慢點…”
“我買了潤滑油。”許言朗起身去拿,譚韞手錘著床,“你故意的!”
“那一會讓韞姐爽好不好。”許言朗拿著潤滑油和吃的進來,把譚韞抱進懷裡,讓譚韞自己抱著餐盒吃,手卻打開了潤滑油。
譚韞咬著壽司,“你吃嗎?”許言朗叼走譚韞手裡咬了半顆的壽司,他扒下譚韞褲子把潤滑油按著她穴口擠進去。
“嗯…”
“有沒有每天上藥。”許言朗手指按著肉穴口,譚韞眼眶泛紅,“第二天就好了。”
許言朗壓在譚韞身上,陽具一寸寸進入,到最後急不可耐的完全滑進肉穴,把她的屁股撞得啪啪作響,黏膩的水聲從相接處傳出來。
譚韞的穴口像被撐成一個合不攏的洞,裡面的騷肉抽搐地夾緊許言朗的陽具,譚韞被幹得口水從嘴角流了出來,她眯著眼,“嗯…慢一點慢一點…”
許言朗手摟住她的脖子,“x含的真緊。”譚韞的屁股含著許言朗腫脹的陽具,她又滿足又快慰。
“嗯…裡面…頂到了…快一點…”
許言朗粗暴的掐著譚韞的脖子,把陽具狠狠地頂在她宮頸口上,聽著她快慰得叫喊。
“x好緊,吸的太爽了…”
許言朗捧著譚韞的臉蠻橫得吻上她的嘴,兩個人像是在撕咬,血腥味從兩人嘴裡傳來。譚韞退出舌頭頭抵著他的額頭,“你怎麼和狗一樣。”
許言朗把她按在床上,讓她的屁股高高撅起,騎跨在她身上操弄。像g小母狗樣g她的肉穴,讓陽具抽插在她的肉道裡面。“我是公狗你就是母狗。”
譚韞頭埋在被子里呼吸急促,小腿發抖,後面的蠻力撞擊著她的屁股,跪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迎接著後面的陽具像是發騷的母狗一樣被肉得滿臉潮紅,缺氧一樣口水直流。
穴內的軟肉都要被頂爛,“要被干壞了…嗯…”
在這樣極致X快感里,她和許言朗一起在慾海裡面淪陷。
許言朗把她撈在懷裡雙臂箍住她,“舒服了嗎?”
譚韞不知道自己在呻吟些什麼,聲音百轉千回。
譚韞屁股含著他的陽具,許言朗額頭上的汗珠滴落下來,他背脊的肌肉綳起,箍住譚韞的手臂收得死緊上面青筋爆起。
譚韞去舔許言朗汗濕的喉結,他粗喘一聲,神情猙獰的看著譚韞,“姐姐就是欠干。”
他們兩個渾身是汗,濕漉漉的抱在一起,譚韞潮紅著臉望著他,“要高潮了…”
許言朗雙眼發紅呼吸急促的把她壓在身下,掰開她的臀部頂著她的宮頸磨,“裡面太爽了,射給韞韞…”
每磨過一次譚韞就渾身顫抖。
“唔…”
兩人一起大到頂峰,譚韞手控制不住的撓著許言朗的皮膚,劃出的血痕讓他更興奮了。
血液的味道充斥在狹小的房間,因為射精許言朗的動作慢了下來,一點點在穴里慢慢抽送,肉穴里的痙攣帶著強大的快感猛烈的掠奪著兩人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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